舞想了一下,“封念一個月。”
“你是不是早就打算好了要在關鍵時刻做強制誓約?”十花盯住舞的眼睛,“不論我們會不會去救你。”
她根本就沒想過要等待救援。十花瞬間就明白了。她伸手拍拍舞的肩,笑著說道,“你變強的路還很長啊。”
十花說完就看著舞,然後微秒的朝伊路迷那邊使了個眼色。
舞現在對伊路迷的感覺……有點混亂。慢慢的從被放躺的椅子上下來,她一步一步挪到伊路迷跟前,這段距離好短,她有意拖延都沒用。
單膝跪在駕駛座旁,舞低著頭,“謝謝您,伊路迷少爺。讓您費心了。”
伊路迷盯著她的頭頂,不說話。
不知道是誰說過的話,兩個人面對面,無話可說的時候最尷尬。舞一點、一點的把頭抬起來。
然後兩個人,四目相對。時間一點一點過去。他們倆又同時調轉視線看向駕駛座後的那張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半躺在那裡一臉看熱鬧錶情的十花。
“當我不存在就好。”十花客氣的朝他們擺擺手,“你們請繼續。”
舞突然意識到十花似乎不是普通的主事管家那麼簡單。她在揍敵客家待了那麼久,還真沒見過有哪個管家有膽在家主面前那麼放肆的。
“十花姓揍敵客。”伊路迷突然出聲解釋。
啊?十花姓揍敵客?按年齡算,她是伊路迷的姐姐?不像。席巴基裘膝下的五子都是長的有六七分相似,而十花的長相似乎……好像有點像席巴。
“十花管家是伊路迷少爺的姐姐?”舞疑惑的問出口。
“不是。”伊路迷的話音還沒落,十花已經湊了過來。
“我怎麼可能是他的姐姐。”十花單手搭上舞的肩,“不過,你叫我姐姐的話,我倒是可以接受,怎麼樣,叫一聲來聽聽。”
舞有點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十花如果是揍敵客家的一員,那麼她也是家主嘍。揍敵客家到底還有多少隱藏人物啊。雖然她也曾想過,揍敵客家不可能把最準確的人員資料對外公開,但是卻沒想到他們竟然就隱藏在自己身邊,
“我突然想起來了,”十花突然煥然大悟般的捧住舞的臉,“伊路迷跟我有約定在先,封口嘛,還是‘以吻封緘’最棒。”
舞心臟突然難受了那麼很微妙的一下,但是轉瞬就被她扇飛出去,“那,我讓開位置,你們繼續?”
“為什麼要讓,吻的是你啊。”十花漂亮的丹鳳眼已經笑眯了起來,“來,不要一臉的驚訝,快點閉上眼睛……”
臥槽!為毛是她?!舞盯著十花越靠越近的嫵媚臉孔,“伊路迷少爺究竟跟您做了什麼約定……”
“因為憤怒,他沒經同意就切斷了我的手臂,你知道那一下有多痛……”十花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笑意絲毫沒變,“身為直屬管家,為你的主人付出點代價你不是不願意吧……”
這是壓根不讓她有選擇的餘地。舞似乎是妥協了一般半垂下眼眸,“伊路迷少爺答應您的?”
“是啊。”十花點點頭,“所以你不能拒絕。”
呵呵……永遠不要跟揍敵客家人談條件!好吧。不過就是被親一下而已。舞任命的放棄抵抗,反正在一個月之內她是別想使用任何念能力了,那她就專練體能好了,她發誓,她要把自己鍛鍊成金剛芭比。
十花的臉越靠越近,她靠近的速度特別慢,舞都已經從開始的豁出去心態轉變成緊張了,她們之間還留有大概五公分左右的距離。
突然!舞抬眼偷瞄了一下伊路迷,又看看十花——十花的嘴唇差點親到伊路迷的手背。
“你打算毀約?”十花看著被伊路迷伸手捂住嘴巴的舞。
舞搖了搖頭。為什麼看她啊?!她從頭至尾啥都不知道好嗎?
“我給你的那女人的能力已經足夠。”伊路迷根本不受威脅,因為他知道十花根本不會向舞透漏任何事。
十花‘嘖’了一聲,“下次你再請我幫忙我可要仔細評估價值了,幫你自斷雙臂竟然還要搭上我的……”
舞把伊路迷捂在自己嘴巴上的手拿開,“意思就是說你們一開始就已經做好準備了?”
“當然。”十花繼續透露劇情,“所以你也不要太感動,以我的醫術,就算是把活人生生解剖,只要我不想讓他疼、不想讓他死,他保證可以完好無損的走下解剖臺。”
真厲害。舞無聲的讚歎。但是她又覺得自己那個封念一個月的誓約簡直多餘了,還不如老老實實的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