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怨的看向伊路迷,“我現在是漪夢啊,自己的能力受制約影響根本使不出來……”
‘啪’的一聲,伊路迷打掉了十花握著舞的手,“你可以走了。”
“伊路迷,你竟敢這麼對我?!”十花版漪夢握住自己被打的手,一臉楚楚可憐,“我對你做了什麼?為什麼要這麼討厭我?!”
“這張臉。聲音。性格。說話方式。行為模式。”伊路迷面無表情,語氣平淡,“如果你不是十花……”
不能動的舞深表同意。但是也藉著兩人對話的過程,她發現此時的漪夢似乎確實跟以往的不同。就比如現在,她被伊路迷半扶靠在懷裡,如果是真的漪夢,她保證自己已經被她的目光撕碎。
“不能說話嗎?”伊路迷突然低聲問了一句。
舞微怔了一下,隨即就打算出聲。只是努力了幾次,她的嘴唇抖動的厲害卻乾澀的連一個音都發不出來。好像經過之前三分鐘的誓約,她的身體比之前更虛弱了。
“虛弱的相當嚴重呢。”十花不知何時湊了過來,“有外傷,脫水狀況嚴重,體力似乎也所剩無幾,肌肉鬆弛……一般的人早就昏死過去,你竟然能撐到現在,還大鬧了一場。”
舞的雙眼對上漪夢清澈的目光。她根本一點都看不出來她是假的!
“還好從家裡出發的時候我帶了工具箱,”十花看著舞露出特神聖特善意的微笑,“二柏,你太累了,閉上眼睡一覺,睡醒了就好了,恩,乖……你現在需要大量的休息跟睡眠,等你醒了……告訴……真相……”
後面的話舞聽的斷斷續續,她不想失去意識,可是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直到最後一滴支撐她的力量消失。
“我們走吧,到飛艇上我再給她做一次詳盡檢查,”十花看向伊路迷的眼睛,“她也真是強悍,竟然能撐到現在。”
“強制誓約你能解除嗎?”伊路迷抱起綿軟如一團棉花似的舞。
“那要看她的誓約到什麼程度,我並不推薦強行解除誓約這條路,那對她的身體危害很大,”十花就事論事,“不過,我比較擔心的是她的心理。”
十花看向伊路迷,“之前你在家裡爆發了那麼大的怒氣,不可能僅僅是因為她被擄走,最關鍵的是你叫了我來……那兩個烏合之眾還不至於動用揍敵客家兩個人的戰力……”
伊路迷沒有出聲,只是抱著舞的雙臂稍微緊了緊。
“你打算怎麼辦?”十花揚唇笑了下,“……計劃裡沒有的部分被人臨時篡改。”
“必要的話,給她洗腦並灌輸新的記憶。”伊路迷淡然的回答。
“恩……這點操作系的你也可以做到啊。”十花‘善意’的提醒他。
“她的意志力太強。”由他來做的話,說不定哪天舞就會憑藉自己的力量解開,他必須保證她永遠不會記起。而由十花出手的話,她將永遠沒有再恢復的可能。
“好可憐的舞。”十花是真的覺得舞很可憐,竟然被一個控制慾強到變態的人給盯上。
“只要她乖乖的屬於我,我根本不在乎她有多可憐。”
十花怔了一瞬,“你還真是……愛她啊……”
可是她總在逃。伊路迷緊了緊手臂,舞,我已將開始想要吞了你了,快點吧……“那兩個人的靈魂給我留著。”
十花面無表情的看了伊路迷一眼,這兩條靈魂她還打算留給自己開發漪夢的能力來用呢。
當兩人走到公共飛艇場時,十花的外表已經恢復成原來的樣子了,沒搭理那些因看到這一幕而驚悚差異的視線,十花鑽進私人小型飛艇內部就開始大肆拆卸。
那些沒有用處的享受類用具全部丟掉,將副駕座位放平固定好作為最簡易的床,待伊路迷把舞放好後,十花又搬出一隻大型皮箱,展開,裡面銀光閃爍,各種醫用器具琳琅滿目。
十花拿出一柄醫用剪刀剪開舞裹在胸前的浸滿鮮血的襯衫,在她正準備繼續剪開舞褲子的時候,她抬頭看向坐在一旁的伊路迷,“你不去準備駕駛飛艇返航嗎?”
伊路迷稍猶豫了一下,之後還是選擇起身,幾步走到前方的駕駛席坐好。
十花看他離開,才開始繼續動作。畢竟有些事,還是不要親眼面對比較好。自己有過一次比死亡還要痛不欲生的經歷,即使已經過去了十多年,每次回憶起來,她的心臟仍會隱隱作痛。
各種顏色的吊針被懸掛在飛艇內部的天棚上,軟管紛紛垂下,金屬針頭沒入舞周身的多處經脈。十花展開能力。
十花的能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