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人家的兄弟,而是生在皇家,有許多的不得已和無奈。十三實在讓這些哥哥們面子上過不去,所以老九,老十言語難免過激。”
轉過身,凝神看著他,“胤禩,對十三如此,真的只是像你說的這麼簡單嗎?”雖知道這些阿哥們之間的爭鬥會越來越殘烈,可真正的歷史是怎樣,罷黜、削爵、圈禁一樁樁、一件件會在何時發生?如何發生?如果真要強行去阻止,也許會弄巧成拙。
胤禩皺了下眉頭,伸出手讓指尖穿過我的長髮,打量我一陣,淡淡一笑轉移話題說道:“以後不許再和十三如此親暱了!”
“呃!”剛才的無視是因為他在吃醋,淡淡的笑意下似乎藏著一絲怒意,眨巴著眼看向他。
“啊!”尖叫一聲,人已被他按倒在地上,“胤禩幹嘛?”
熾熱的唇帶著霸道和佔有如雨點般落在額上、鼻尖而後是雙唇,驚慌中本能的抵抗著,嘴裡含糊的叫著胤禩的名字,檀口內的丁香被他糾纏的躲無可躲,在他身下不停的扭動著,雙手用力的扯著他,想要擺脫他的重量。他反手捉住我,鐵鉗般的手指將雙手固定在我頭頂上方。“嗯……,胤禩不要。”他頭一偏唇已滑向耳廓,耳邊傳來他粗重的喘息聲,“是,我在生氣,氣你為十三而歌,氣你和他處得隨意,氣你總是幫著他,氣你要折磨我到何時?”顫抖的聲音夾著一股熱氣噴進我耳內,不由的抖了一下,吞了口唾沫,那唇像把火,所到之處一陣滾燙,“胤禩……我……我和十三沒……十三……十三是姐夫……你……我沒有。”語無論次的都不知道自已說了些什麼。
頸間的盤扣已被解開,溫軟的唇毫不遲疑的探了進去,先是鎖骨而後一路下滑,迷迷糊糊的呻呤著,心知這樣下去不行卻無計可施。胤禩微微側了側身,在我耳後肆虐一陣,一隻手放開了我,在我腰間摸索一陣,汗巾被扯開,細膩光滑的手遊了進去,在小腹上繞著圈,耳邊盡是他越來越重的喘息聲,“唔……”一張臉立刻羞得通紅,拼命搖頭,死死捉住那繼續下移的罪魁。被阻止的胤禩抬起頭,意亂情迷的看著似嗔似怨的我,用磁石般的聲音低低說道:“我不想等了”
咬著唇,睨了一眼他,“不要!”
“那嫁給我!”
“別逼我。”
“我已給你很多時間了!”
“我知道。”
“那還要我怎樣?”胤禩有些負氣的鬆開我,坐起身。
“讓我再想想,好嗎?”攏了攏胸前衣裳,也隨他坐了起來。
“哎……我該拿你怎麼辦?如果不那麼在乎你,我可以用強,如果不那麼愛你,我可以放棄。”盯著他筆直的背影,心裡升起一股愧意。
胤禩性格溫和,很少發脾氣,這樣的談話兩人之間已不止一次,而每次都是以胤禩的妥協而告終,對於自已的固執也難怪他終於忍不住生氣。膝行過去,跪在他身後,圈住他,“回京前我給你答覆,好嗎?”只覺他渾身一抖,將我拖到跟前,兩眼放光的說道:“真的?”斜躺在他懷裡,焉然一笑,點了點頭。他開心的抱著我輕輕搖了起來,看著眼前胤禩眼裡柔柔的光,暗想也許自已今天的決定是對的,貼在他胸前心淨空明的享受著愛人的寵愛,不知不覺中竟沉沉睡了過去。
“燃燃,快醒醒,我們得回去了。”四周已一團漆��範T急急地將我搖醒,
揉了揉眼睛,迷糊的問道:“怎麼了?”
“沒什麼,快上馬!”見他神色不對,聽到幾聲狼叫似近似遠的傳來,立刻清醒。
驚慌中隨胤禩快速翻身上了馬,朝營地一陣狂奔,月如銀盤,耳邊的風呼嘯而過,閃眼看見沿路一人高的草叢中若隱若現的有些發亮的綠眼,暗叫不好,只怕尾隨而來的野獸已把二人當成了盤餐。害怕的側頭看著胤禩,只見他皺著眉頭,一臉的嚴肅,顫聲叫道:“胤禩”。胤禩見我害怕,立刻舒展眉頭,對我一笑,提高聲音安慰道:“沒事!”稍一安心,兩人又奔了一程。
伴著一聲聲狼嚎,周圍的綠眼卻越來越多,胤禩突然說道:“燃燃,過會兒不論發生什麼你都不要理會,只管往營地去,朵朵識路。”
“嗯。”
“嗷……。”一聲長長的狼嚎像是衝鋒的號角,草叢中隱身的野狼立刻撲了出來,很快截住了二人的去路,將我和胤禩圍在了中央。朵朵煩燥的刨著土,胤禩立刻翻身下馬,拔出馬背上的長劍,快步走到我的前方,白雲則在我身後,一人一馬戒備的看著群狼。“燃燃,我給你開條路,你只管往外衝。”胤禩頭也不回急急喊道,看著身前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