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樣的夏淺笑看得生氣,施宴咬牙切齒,一張臉黑得就像剛挖煤出來一樣,他家娘子把他當成什麼了,他只對她一個人有著性趣,而且是極大的性趣。用眼角掃了一下黃玉,施宴只覺得這女人真是礙眼。
“黃玉,給我準備一間房。”看柳飄飄這個樣子,一時半會也不會出來,施宴也不著急,他也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一聽這話,夏淺笑直覺不妙,三十六計,走為上策。只是,還沒有走兩步,就被施宴像老鷹抓小雞一樣,抓了回來,穩穩地抱在懷中。
施宴笑得邪惡:“娘子,你要去哪裡呢?”同時,又在黃玉看不到的地方咬著夏淺笑的耳朵。
耳朵被施宴含在嘴中,又癢又麻。夏淺笑不安分地在施宴懷中扭動,同時雙手也不閒著,推著施宴的胸膛,相公大人,請你在下屬面前注意一下行不?你的形象啊,你不要,我還要的。
哪知,施宴不但沒有放開她,又把夏淺笑抱緊了一些,兩人身體緊緊相貼。夏淺笑清楚地感覺到施宴的某個地方變大變硬。兩人成親那麼久,夏淺笑要是再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就真的該去跳樓了。
轟,夏淺笑一瞬面紅耳赤,這男人,怎麼這樣?她看了黃玉一眼,見黃玉一直低著頭走路,還是覺得怪不好意思的,夏淺笑也不敢亂動。
“主子,這個房間是屬下特地為你留著的,一直都有人來打掃。”黃玉識相地退了下去。
走進房間後,施宴就把房門關了。沒有外人在了,夏淺笑又馬上生龍活虎了。
她一臉可憐地拉著施宴的衣袖,活像被人拋棄的小狗狗一樣:“相公,我全身還痛。”又朝著施宴眨著眼睛,放過我吧,放過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