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夏淺笑鬧絕食什麼的,誰知道這人竟然會主動要吃的,他們高興還來不及,想必皇上也會很高興。
吃了一些東西后,夏淺笑就和順子芳菲坐在一起,誰也沒有說話,芳菲雖然又氣又急,還是不敢說什麼,郡主總是說她太沖動了,要她穩重點。
“家裡出事了。”見他們兩人皆是這樣,想問但又忍住不問,夏淺笑開口。
“那綠衣紫衣呢?”順子也被這個訊息嚇了一跳。
“她們兩個應該逃了吧。”
“你們兩個先好好休息,明天還有事要做。”
“郡主。”
“我沒事。”
順子和芳菲雖心裡有著不甘,但還是聽話地去了隔壁。要是他們兩個出了什麼事,那郡主身邊就真的沒有人來照顧她了。
夏淺笑坐在椅上,微微閉上眼,她的神色傷痛,只感覺心臟被人揪住了一樣,那些人,她以後是不是再也見不到了,那些她剛來這個世界,就生活在一起的人。
她在皇宮外,發現馬伕倒在地上的時候,又聽到了侍衛的話,就想明白了一切。
肯定是尚書府出事了,然後車伕想要進來找她,這才被他們殺了。那麼,尚書府的那些人肯定也都不在了,在盛京,有誰有這麼大的權勢,又恰恰在她進宮的時候,只有夏楚曦。
想明白了這一切後,夏淺笑也明白了夏楚曦這一切都是衝著施宴而來,所以她才叫綠衣紫衣先離開,因為那個時候,她知道,既然尚書府人全部被人殺害了,那麼夏楚曦又怎會容許綠衣紫衣活著呢?
對於能夠保全綠衣紫衣的性命,夏淺笑沒有一點把握,因為她知道,夏楚曦絕對不會讓施宴的人活著,尤其是還活在她的身邊。
而順子芳菲,夏淺笑確實不擔心,他們二人從小跟在她的身邊,夏楚曦打小也是認識他們兩個,只要他們兩個人不是正面和夏楚曦起什麼衝突,只要夏楚曦對她還有一點情意,那麼,順子和芳菲就能好好活著。
這一個晚上,夏淺笑一個人在椅上坐了很久。直到隱約中聽到了雞鳴聲,夏淺笑才發現,天快要亮了。
她看著自己依舊平坦的小腹,寶寶,你要好好的呆在裡面,等著你爹過來帶我們回家。
正午的時候,夏淺笑才醒過來。
她醒來的時候,精神並不是很好,臉色帶著憔悴,眼角處微紅,想必是睡夢中還哭過。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夏淺笑並不知道,她只知道明明自己是沒有睡意的,但突然就覺得疲倦了。
那個時候,她還坐在椅子上,那麼是誰,把她抱到床上的呢?
順子和芳菲跪在夏淺笑的床前,見夏淺笑醒過來,芳菲眼中的眼淚掉的更加兇。
“怎麼了?你們先起來?”屋外陽光一片明媚,但這間屋子,氣氛卻是低沉沉悶。
“郡主。”順子叫道。這個一直跟在夏淺笑身邊,忠心耿耿的人,很多時候,他都是默不作聲,但是,順子和芳菲一樣,夏淺笑卻是全心全意地信任著他們兩人。
眼下兩人這樣跪著,這樣的表情說明了什麼?有人出事了,而且出事的人,還是夏淺笑在意之人。
“是不是相公回來了,我去找他。”夏淺笑露出一個笑容,像個小女人一樣,她掀開身上的毯子,還光著腳就向外面跑去。
“郡主,姑爺回不來了。”她的這個舉動讓芳菲只能從地上起來,抱著她。郡主有這樣反常的舉動,說明郡主已經想到了,她是在逃避。
“芳菲,是不是我對你太好了。”夏淺笑淡淡地看著芳菲:“我要好好打扮下,不然相公看到我這樣,肯定會擔心了。”
夏淺笑喃喃自語道。又走到床前把鞋子穿好,然後她又走到銅鏡前,拿起放在一旁的梳子:“芳菲,過來給我梳頭髮。”
芳菲看了順子一眼,見順子一直不停地搖頭,她強忍住心中的那股痛意,為夏淺笑感到心痛。
手中的木梳似有千金重,芳菲拿著梳子卻是梳不下去。
哐當的聲音傳來,進來的是夏楚曦。
揹著太陽光線,夏淺笑看不見他的表情,卻能夠感覺到,這個男人是在笑著。
“你來幹什麼?”鈍痛襲來,喉間的腥甜又被夏淺笑嚥了下去。她從椅子上起身,一步一步走到夏楚曦的面前:“我相公呢?”
女子的容顏靚麗,肌膚似三月暮雪,一頭青絲披散在她的周圍,那雙一直看起來楚楚動人,只讓人覺得憐惜的水眸中,此時只有恨意,她的眼眸與她臉上的表情一樣,皆帶著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