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是站在一邊不敢出聲的張苞看到地上殷紅的血跡大叫了一聲,“啊。。。。,大姐,莫帆哥他身上流血了,流了好多血。”
張含聽到張苞這句話,馬上跑過來,把莫帆趴在地上的身子扶了起來,映入她眼簾的是莫帆那胸口那片衣衫上被新鮮的血給染紅了。
“莫帆,你,你怎麼了,你,你,你別嚇我,莫帆。。。。。。”張含抱著緊蹙眉頭的莫帆,聲音哽咽喊著他名字。
胸口處一陣陣的疼痛向他襲來,莫帆忍著痛楚,勉強撐開眼睛看著身邊的女人,從嘴角處扯開一抹強佯裝的笑容,“含兒,你,你別擔心,,我沒事情。”話一落,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說這句話牽動了胸口處的傷,頓時,莫帆蒼白的臉色更加的蒼白,眉頭緊緊蹙成一團,嘴中發出痛苦的申銀聲音,“嘶。。。。。。。。”
“你別在裝了,痛就說出來,你忍一會兒,我馬上叫二妹去叫爹和娘他們過來。”張含心疼的看著他說。
“二妹,你快下去叫爹和娘他們上來,還有,叫三妹他們去叫水來叔和大山哥一塊過來。快點去。”張含摸著莫帆發冷的額頭,抬起頭向發愣的張苞吩咐。
張苞從莫帆一身是血的恐怖畫面中回過神,望了張含一眼,點了下頭,聲音顫抖的回答,“我,我,我知道了,大姐,我,我,我這就去叫爹孃他們。”說完這句話,張苞轉身飛奔下山。
張含見張苞下了山,趕緊低下頭望著懷中的莫帆,入眼的是觸目驚心,他的血染紅了她身上的衣服,這次張含才明白,原來他身上這些血跡大多數都是他的。
“莫帆,你忍忍,爹和娘他們很快就過來了,你要撐著,你聽到沒。”張含抱緊他的身子,流著眼淚朝他大聲喊
☆、虎傷 ☆
“含兒,你別哭了,你一哭,我身上的傷口就更痛了。”莫帆吃力的舉起手,幫張含抹了抹臉上的淚水,從嘴角邊扯開一朵難看的笑容看著她說。
張含抽了抽鼻子,趕緊停下哭泣,“好,好,我不哭,不過你也要答應我,你一定不要有事,好不好?”看他一直在笑,張含生氣極了,睜大眼睛看著他威脅,“莫帆,我警告你,要是你真的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就嫁給別的男人。”
“你敢,我不會讓你有這個機會的。”剛還滿臉笑容的莫帆聽到張含這句話,立即臉上露出怒容,咬牙切齒瞪著張含大聲說道。
聽到他那麼有力的聲音,張含忍著隱藏在心底的笑意,故意擺出一幅跟他作對的嘴角,跟他說,“你要是怎麼了,你看我敢不敢,反正到那時,你也什麼不知道了,我嫁給誰,你也管不著了。”
“含兒,你,你的心好狠,為了不讓別的男人碰你,我一定會沒事的。”說完這句話,莫帆雙手用力撐起身子,咬著牙,把斜靠在張含懷中的身子坐正。
這時,張二柱跟金秋花夫婦緊趕慢趕終於跑到這邊,張二柱第一個跑近這邊,當他目光掃到莫帆身後那隻老虎還有莫帆身上那些血時,他的臉色立即變蒼白,大步衝上前,聲音抖著問,“莫帆,你,你怎麼樣了?”
“天啊,怎麼,怎麼會弄成這個樣子?”跟在張二柱後面的金秋花看到這個情況,驚撥出聲。
張含休息了許久,心情沒有剛才那麼煩躁了,可以靜下心來好好思考事情,“爹,你幫我把莫帆揹回家,娘,你在這裡看著這隻老虎,我已經叫二妹去叫水來叔和大山哥了,等會兒他們會上來把這隻老虎抬下山。”
“好,你們先回去吧,我在這裡看著。”金秋花聽到張含這句吩咐,馬上點頭,催促著張二柱快點背上莫帆回家。
張二柱揹著莫帆,張含在後面跟著,回了張家,剛到張家,剛好碰到爬上來的張水來跟張大山兩人,他們看到張二柱揹著莫帆時,兩人心裡都大吃一驚,“二柱哥,莫帆這是怎麼了?”張水來走上前著急的問張二柱,然後幫著張二柱把莫帆背進了石樓。
“爹,水來叔,麻煩你們把莫帆背到我房間裡來。”張含叫住想要把莫帆放到石廳裡的張二柱,指著她住的房門說。
張二柱遲疑了下,點了下頭,重新把放下來的莫帆背起來,送進張含住的房間的床上躺著。
張含邊幫莫帆擦汗,邊向身後的三個人吩咐,“爹,你現在馬上去村長家找小毛,叫他趕著牛車去鎮上找李大夫來我們家。”
“唉。。。。。,我這就去。”張二柱點了下頭,轉身離開了房間。
張含又望向張水來跟張大山,說,“水來叔,大山哥,麻煩你去趟我家後山上,我娘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