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部分(2 / 4)

有所忌憚,放鬆對府州的奪迫。

此外,今日讓李繼筠親眼看到蘆嶺知府宴請府谷官吏士紳,切斷蘆嶺州同夏州合作的可能,迫使楊浩只能向自己靠攏,堅定地站在他這一邊,也是他的一個目的。

可是他千算萬算,就是沒算到小妹會對楊浩生了情意。如果楊浩真的做了自己妹夫,那府州、麟州、蘆嶺州在共同利益的基礎上又建立了姻親關各,自然不需他再做這種戒備。所以任卿書一聽折惟昌說起摺子渝在場,便知要糟,今天只怕是要弄巧成拙了。

如今弄成個王見王的局面,想要挽回已不可能,這可如何是好?

任卿書和馬宗強心中焦急,陪著楊浩剛剛走到李繼筠面前,李繼筠已然發難了。楊浩才是今日宴客的主角,可是主位偏偏被李繼筠故意佔據,楊浩又不好為了一個座往讓他起身,只得在側首就坐。

幾個人剛剛坐定,李繼筠便左右顧盼,兩個大耳環搖得金光燦爛地道:“哈哈,今日楊知府宴客,府谷上下官吏,行商坐賈,來的可是真不少啊。”

楊浩欠身笑道:“下官率領北漢移民往府州來時,承蒙府州官紳熱情款待,十分的禮敬,下官早該回請一番才是。只是朝廷設定蘆嶺州。下官忝為蘆嶺州首任知府,諸事繁雜,不得抽身。如今總算稍稍安定下來,下官這才趕來,以全禮節。”

“哦?”李繼筠眉毛一挑,嘿嘿笑道:“蘆嶺州如今已安定下來了麼?據本官所知,就在十日之前,野離氏還曾攻打蘆嶺州,大肆劫掠,是麼?”

李繼筠說的是事實,党項七氏與蘆嶺州秘密交易,想全然瞞過夏州的耳目十分因難,這用兵“劫掠”之計就是細封氏族長五了舒那頭老狐狸想出來的。一待党項七氏有什麼大宗的牛羊或皮毛要交易時,就把牛羊和裝載貨物的車子夾在軍伍之中,攻打蘆嶺州一次。

一旦打仗,雙方探馬四出,夏州的細作就無法靠近了。物資夾在軍伍之中,也更容易隱蔽,至於打仗的結果,自然是來襲的党項人“劫掠”了他們需要的物資大勝而歸,而他們帶來的牛羊馬匹、草藥皮毛,也要盡數落入蘆嶺州之手。

楊浩對這種明裡交戰,暗中交易的方式還進一步完善,把它變成了一場場攻防戰的軍演。每一次交易。都是一次軍演,這樣一來戲做的更加真實,而且透過不斷的切磋,提高蘆嶺州民團的戰鬥實力,發現城池防禦上的種種不足和破綻講行改進。至於李繼筠所說的十日之前**戰鬥。還是楊浩親自指揮的呢。

楊浩微微一笑道:“李大人所言甚是,自我蘆嶺州建州設府以來,的確屢屢受到党項諸氏的攻擊。幸好蘆嶺州地勢險要,城高牆厚,這才確保無虞。”

李繼筠仰天打個哈哈,說道:“確保無虞麼?党項諸部驍勇善戰。他們若非毫無組織,只是流匪一般洗掠蘆嶺州,你們還能確保無虞嗎。哪一天他們諸部聯手,大舉進攻的話,恐怕蘆嶺州就要變成一片廢墟了。”

楊浩反問道:“党項諸部,盡受夏州節制。不管夏州也罷,蘆嶺州也罷,都是大宋臣屬,党項諸部件傲不馴,屢屢興兵伐我蘆嶺州,令尊身為夏州之主,約束部眾不利,恐也難辭其咎吧?”

李繼筠兩道濃眉一立,冷笑道:“楊大人這是在指責家父麼?”

楊浩拱手道:“下官不敢,下官只是覺得,約束党項諸部,正是令尊的責任。我蘆嶺州屢受攻擊,百姓死傷無數,令尊大人既為夏州之主。牧守一方,理應節度諸部,免生戰事。”

李繼筠一捋虯鬚,狡嶄地笑道:“難,難啊。

党項諸部,名義上雖臣服於我夏州,但是諸部各有地盤、各有人馬。這些人名是宋民,實是生番,不服王法教化,缺什麼搶什麼,我夏州也是屢受其難,喔……任大人在這裡。你可以問問他,前不久,諸部叛亂,還是我夏州和府州聯手出兵,這才平息了戰亂。西北情形,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的,這裡的百姓,也比不得久服王法教化的中原。一個書呆子,在這種地方,是站不穩腳跟的。”

李繼筠不知楊浩來歷,只當他這個知府也是兩榜進士考出來的官兒。看他模樣也是斯斯文文,是以譏諷他一個文人成不得大事。

楊浩不以為忤,微笑道:“李大人說的是,其實下官也知令尊有令尊的難處,只是蘆嶺州連受劫掠。損失慘重,心中難免憤懣,方才言語有些過激,還請大人勿怪。今番往府谷來,下官一方面是答謝府谷士紳前次的熱情款待,另一個目的,就是想向折大將軍乞援,希望蘆嶺州百姓能置於永安軍的翼護之下。”

李繼筠得到的訊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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