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坐在一起,倒有些促膝談心的樣子。
“你知道嗎?安赫爾教授已經到北京了。本來這個時候我應該陪著他。”伊瑪嫣然一笑,撩了撩肩頭栗色的捲髮。這個無意中的動作端的是風情萬種,讓錢寧慧自慚形穢。“可是一聽到你找我,我就撇下遠道而來的老師過來見你了,”伊瑪看著錢寧慧,一個單詞一個單詞說得慢而清晰,“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錢寧慧心裡一跳。安赫爾教授已經來到北京,按照計劃,他肯定已經造訪了青年公寓,也知道了長庚失蹤的情況。伊瑪這麼急著見自己,不就是想要打聽長庚的下落嗎?
可她究竟該怎麼說?
“因為,我瞭解你擔心媽媽的心情,”伊瑪意外地沒有提及長庚,只是含笑望著錢寧慧,“你想知道她的下落,對嗎?”
“對。”錢寧慧點了點頭,迎上了伊瑪的視線。驟然間,她只覺得全身發涼。彷彿自己是一隻青蛙,而對方化作了一條蛇。無論那蛇再怎麼五彩斑斕美豔奪目,對自己來說都是致命的死敵。
“你媽媽這個時候,估計已經坐在前往墨西哥的輪船上了,”伊瑪依然笑吟吟地看著錢寧慧,似乎很期待看到錢寧慧接下來的反應,“由於沒有正規出入境手續,所以只能帶她從水上偷渡了。”
“什麼墨西哥?”可惜錢寧慧英語不夠好,居然沒有聽明白。
“她去墨西哥了,奇琴伊察。”果然,伊瑪說完“奇琴伊察”這個地名,錢寧慧的臉色就變了。
根據著名的“墨菲定律”,最壞的事情一定會發生。錢寧慧曾經想過,如果自己在所有被試者中具有最純正的聖城祭司血統,那麼自己母親的血統豈不是比自己純正一倍?想必對方早已看破了這一點,所以才將錢媽媽劫持到了奇琴伊察。
“No!”驚慌之下,錢寧慧只能說出這個英語單詞來。
“你抗議無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