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許昌離洛陽很近,這個,和你說葉世開要離開有什麼關係麼。
“我還是不懂。”我晃晃腦袋,我真不懂。
“這個我說多了也不好,其實,最重要的還是要看你們少爺。”
最重要的,是看葉世開,這句話,我不是很懂,現在不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麼?
葉世開換下衣服,讓我們給他找桶水來,他要沐浴。
我覺得葉世開也算是奇葩了,其實這裡的洗澡條件很差,很大的原因是因為這裡好多人都不怎麼愛洗澡,而葉世開,每次遇到什麼讓他覺得很緊張的事,就要用熱水泡泡,來放鬆一下。
我替葉世開擦著背,也順便問問他怎麼了。
靠在桶邊,他微微眯著眼,蒸汽從他的身體旁撲出來,本來還算白皙的身體現在滿是粉紅色。
“我沒什麼,就是過去找我問了問我的遊學情況,順便讓明日把畫帶過去。”
“畫明天能好麼?”
“應該能吧。”
“沒有其他的事兒了?”我真不相信,伯牙那句話給了我不少提示,需要葉世開坐決定,這裡能有什麼
事需要他做決定,必然是去留的問題了。
“可能,可能讓我去許昌,也可能,去洛陽。”
許昌?洛陽?
一個是司馬亮現在待的地方,一個是晉朝現在的首都。
無論去哪裡,都算是能到重用了吧。
“那你去麼?”
葉世開看看我,沒有說話,眼裡無神。我繼續幫他擦著身體,程哥在外面也似乎等的有些著急,我看他就在門口晃來晃去。
讓葉世開自己泡一會兒,我走出去,對程哥說:“大哥,你不用擔心,少爺沒事兒。”
“那這是?”眼裡的擔憂並沒有因為我敷衍的那幾句而減少。
“少爺明日還要去一次,那時候才知道結果,現在我也不知道,程哥明早去幫忙把畫取回來吧。”
“畫?”程哥很疑惑,對了,程哥還不知道葉世開已經把畫給完成了。
我跟程哥解釋了一下,葉世開在參加那什麼破聚會的時候終於把畫給完成了,然後今日拿去裝裱,那位大人好像明日就想要,所以明天早上就得去取。
程哥應下了,問我具體位置,我讓他還是去問曉棋吧,我不知道,葉世開現在估計也不想回答,還是去問曉棋好,而且對這裡的地理環境和路線情況,肯定是曉棋更熟悉。
再進屋的時候,葉世開出來了,用乾布擦拭身子,我走過去,替他找了一件衣服,遞給他。
葉世開看到我,很邪惡的笑笑,“希文,這是你換下來的?”
我看著他指著的床單,OMG,我還沒拿去洗呢。不知道明天上面的東西會是一個什麼形狀。
“不換下來你還想怎麼著,你想一直睡在上面麼?”
他摸摸下巴:“一直睡在上面也不錯啊。”
一個爆慄敲過去,不錯你個頭。
就算明天還有再多的事兒,今天的覺還是要睡的。程哥也已經進屋子了,而我,和葉世開也該睡下了。
今晚可能心裡都藏著點什麼事,他也沒做什麼,也可能是擔心我的身體吧,他的手有在我後面磨蹭,被我拍開後就沒有掙扎了,直接倒下睡著了。
畫取回來後我看了下,那個是多少分畫多少分裱來著,三分畫七分裱?
果然裱上的畫更美了。程哥也在讚歎,“我們家少爺的畫就是好看。”
曉棋也過來幫忙,找了個很好看的長盒,把畫放進去,我想了想,要不要扎個緞帶。
紮好,覺得簡約好,取下來,覺得太單調。
“曉棋,你說我扎不扎呢?”我側過臉問曉棋。
“紮上吧,顯得多費了一層功夫。”
噗——
曉棋果然有十分獨到的見解。我聽他的話,又給盒子紮上了緞帶,在中心處,打了個蝴蝶結。
葉世開看到了,眉毛一揚,也沒發表什麼意見。
“葉公子,諸事小心!”曉棋對葉世開說。
葉世開走了兩步,看了看門外的景色,背對著我們問道,“曉棋,我想知道,一般這種事情發生以後,那些人,是什麼結局?”
對啊,曉棋肯定了解,臉伯牙兄都知道一些內容的話,曉棋沒有理由不知道。
曉棋面色很為難,在糾結了那麼一會兒之後,嘆口氣,才回答,“葉公子,我明著告訴你吧,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