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意的彷彿只是……
“我還沒嫁人,孃家也沒有什麼親戚,當姑姑哪還輪得到我啊?”若子羚自是明白雍正指的什麼,所以才故意這樣子回答。
“那沒準你是想說,朕要好好的才能管理好這一片黃土大地?這些話朕可聽得多嘍。”雍正對於這個話題窮追不捨,旁敲側擊的就是想知道她心目中真正的答案是什麼。對於這個女子,他一直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彷彿她就像是突然從天下掉下來的,那麼的精靈剔透,那麼的懂他,那麼的……讓他……喜歡……心動。
“皇上既知道聽得多了,那麼這話也就不用奴婢去說了。”
“那你到底所求的是什麼?”
“奴婢說了啊,只求皇上好好的——不要生氣,不要生病,不要餓著,不要渴著,不要熱著,不要著涼,不要……”
聽到她這麼俏皮地說著,雍正卻漸漸收起了笑容,愣了愣:“這就是你所求的事?”
“是啊。”她點頭,那眼睛絲毫也不曾閃爍,真誠在裡面流動著。
這就是她所求的事情,她所求的每一件事情都與雍正有關,她所求的事情裡面都沒有她自己,也沒有別人,只有他一個——雍正。
“皇上,您怎麼了?”
雍正仿似剛回過神來一般:“噢,朕沒事。來,替朕再磨點珠砂,朕今天晚上得把這些奏摺都給批完嘍。”
“嗻。”
時間總是在不知不覺地流動著,來到這裡的時候是春天,初見雍正的時候是冬天,轉眼間現在又是一個冬天。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回去,她只知道——她,若子羚越來越不想回去了。因為,她的心,留在了這裡。
“來,看著點,皇上,你慢慢坐。”李德全和另外一個太監一人一邊攙扶著雍正坐在榻上。今天雍正帶頭下地與一老農開土耕地,為的就是做個好榜樣給那些旗人們看看什麼叫作自給自足,不要浪費了朝廷分給他們的土地,不要整天只顧著吃喝玩樂,不務正業。
才剛脫了鞋襪,便發現雍正腳上的凍傷厲害著:“快,快去端……”李德全話還沒有說完,只見若子羚已經端著一盤溫熱的藥水前來:“來,公公們請讓一下。”
“姑姑,這是溫水,中嗎?”
“李公公,凍傷不能用熱水。”
雍正同意她的說洗:“李德全,你看,你可不知道這點了吧?凍傷的確只能用溫水。”
“皇上教訓的是。姑姑,你可真靈,怎麼那麼快就知道皇上的腳凍傷了呢?”
“今個兒就聽皇上說以身作則,那我就猜到了皇上肯定是要下地的了。這麼冷的天,皇上一時半刻怎麼可能習慣得了呢。所以就叫御藥房的太醫們給開了張方子,煲開來好備用。”
“姑姑果真是聰明人啊,奴才們都比不上姑姑心細呢。”李德全說罷便知道這會兒沒他事了,領著另外那名小太監退下去了罷。
“今天朕出去了一個下午,你在宮裡還好吧?”雍正其實是很想知道若子羚有沒有牽掛自己,因為他是很想念她的。哪怕只是短短的一個下午,他都想要她守在自己的身邊。
她向他送去微笑,幫他把腳擦乾,從懷裡掏出兩張藥膏給貼上:“太醫說了這藥膏要溫熱時用方才能發揮藥效。可是奴婢不曉得皇上什麼時候回來,就揣在懷裡保溫了。”然後她又走去櫃子邊把上了棉墊的鞋子拿來給套上:“這鞋子加了棉墊,穿起來應該會舒服一點了。”
把腳套進去試了一下,雍正笑說:“這鞋墊子你可是做得剛剛好啊。”
“皇上,今兒個如果可以就早點歇著吧,這傷了腳可等於是傷了身的。”洗罷手,若子羚把熱奶茶奉上給雍正飲用。
“行,朕聽你的。”今天真是龍顏大悅,雍正愛極了享受她所給予的這種溫柔,那是一種貼心的感受。甚至於有些時候他會很霸道只想一人獨佔她的這種溫柔——看到有時候她對別人好,心裡就會有些不得勁。
在若子羚的悉心照料之下,即使是凍傷了腳,雍正也睡了一個囫圇覺。第二天醒來上早朝是精神抖擻得很哪。早朝罷後,弘曆前來向雍正請安議事。
“若兒,皇阿瑪還沒有回來嗎?”
“早朝應該結束了,可能去軍機處了。怎麼?你找皇上有急事呢?”
“也沒什麼,就是回一下皇阿瑪說交待我的差事已經辦好了。順便我想就元宵節的花燈會提一下意見。”
“哦?”
“我記得你屋裡經常有些小玩意是你用一些廢衣廢布料做成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