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蔓月亦不識得。
“那玉簟秋可有瞧著眼熟的?”
柳蔓月再搖頭道:“妾身沒瞧出來。”
那許是……亦沒有呢?
“太后家的那個呢?便真沒印象?”
柳蔓月微微皺眉:“那個朱家的姑娘妾身確實沒見過,不過……”
“不過什麼?!”皇上冷著聲音,死盯著柳蔓月急問道。
詫異掃了他一眼,柳蔓月再琢磨了一回自己見到那朱華清同太后時的情景,搖了搖頭,微微沉思道:“妾只是覺著,太后見了那姑娘後是真親!”
“真親?”皇上眉頭再皺了起來,“你是說……那朱家的是真同太后有親,非是閣中的?”
“朱家姑娘天真爛漫,似是沒心眼子的。太后平素護得也緊,事事件件皆是發自本心,想必應是真心喜歡,且覺得親切才會如此。”真的假的那是能覺出來的,像平時,雖太后看似對太妃亦是親近似的,可柳蔓月卻能覺出二人間的疏遠,可同那朱家小姑娘卻不是,那是發自本心的。
皇上愣了許久,方長嘆了一聲氣:“罷了,管他真也好,假也罷,便是如此吧。”
節前十二月,各地秀女皆入京,二日早,一總送至京北鶴臨園兒中待選。
“荒唐!荒唐!”太后臉色氣得通紅,雙手抖顫指著皇上半晌說不出話來,“你……你可是一國之君!選秀哀家依著你也就罷了,怎可連登基大典、納娶皇后也不回京?!你可知朝中臣子們會如何評價於你?!”
皇上面上麻木一片,就似沒聽著半分似的。
太后深吸了兩口氣,冷冷瞧著皇上道:“旁的哀家不管,可這登基大典,同皇后入宮,必要在京中!”
“登基那日朕自會回去。”皇上似是退讓了一步一般,“皇后亦是那日順便娶了吧,她與劉大人要是不願,那就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