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不透過自己的關卡,把貨物運送回去的,但這無疑證明了是那個蘭斯洛特在背後動的手腳,他倒是有些懷疑安卡薩那個小白痴是否瞞著自己跟對方勾搭到了一塊。
證據二,當初那群被劫了金礦的運輸隊最終還是被找到了,雖然提起這群該死的雜種杜篷伯爵就滿腹的火氣,但是在處罰這群玩死難辭其咎計程車兵之前,伯爵還是從他們的口中套問出了一些有用的訊息。
“究竟是怎麼回事?”他鐵青著臉色,強行壓抑著洶湧的怒氣,以至於那張胖臉徹底變了形。
被馬維爵士帶來的那個倖存計程車兵把頭壓得很低,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你以為自己不開口就能夠躲過懲罰了嗎,現在說清楚才是保住你小命的唯一機會!”杜篷終於隱忍不住,吼道。
伏在地上計程車兵一凜,抬起頭來看了邊上的馬維爵士一眼。
“伯爵大人問你話呢,你只要照實說就好了。”馬維爵士意味深長地說。
那個士兵總算有了底氣,開始娓娓道來:“伯爵大人,小人是負責運輸金礦的執行官……”
“廢話就免了,說重點!”現在的伯爵可沒有心情聽那麼多的廢話。
“是,大人,小人那天正在執行任務,結果一大群人衝出來,把我們的金礦給劫了。”
“等等!”杜篷伯爵喊停了士兵的回答,他小眼珠子上一對稀鬆的眉毛皺了起來:“我讓你給我說重點你就這麼敷衍的一句?說清楚,究竟是什麼人,是軍隊,傭兵,還是穴居人?”
“是軍隊,大人。”
“軍隊,不是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