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願意的。”
再往後,便自然而然地見到了一些魘魂教的人,入教的日子越來越近了。
她本以為,自己是少不得隱著恨意加入魘魂教了,可忽然有一天,赤狐不見了。
教主沒有向任何人交代她的去向,也沒有任何人知道她去了哪裡,她入教的決心便動搖了起來,一日比一日厲害的,想起殺死她父母那人,口稱是魘魂教的人。
再然後,韓凜叛了。
或許這是她的幸運,魘魂教一夕而崩,她不需要成為玉匪狐,天高海闊大可遨遊,可無論她走到哪裡,這個名字還是像影子一樣跟隨著她。
“玉匪狐。”
再一次聽到這個久違的名號,她認命似的笑了笑,轉身面向樂菱,“究竟還是知道了啊,看來魘魂教那群老傢伙也談不上守口如瓶。”
“是我逼他們的,他們也不想將你再牽扯進來。”樂菱道:“我只想問你,你真的要眼睜睜看著閔姑姑去死嗎?”
她低著頭,喃喃著:“我早勸過她的,不要復教,不要復教,可她就是不聽。”
知道她安然無事,她是多麼高興啊,可閔莫赤張口閉口,便是復教大業。她不再是當年不知所措的小女孩子了,為了一段舊恩情去做這樣凶多吉少的事,她知道是不合算的。
“其實我也不想復教。”樂菱苦笑著,若姑姑聽到了,大概會很生氣。
“既如此……”她頓了頓,“你該明白,救了人,便由不得你摘開身去了。”
“誰知道呢。”樂菱灑脫一笑,“做不到袖手旁觀,也是沒奈何。”
玉匪狐沉默了片刻,她掂量著,自己究竟能不能狠下心來不管,利害明明白白,可受閔莫赤照顧的日子卻一點點擠到眼前來。
她閉上眼睛,嘆了口氣:“好吧。”
目不轉睛盯著她的樂菱禁不住發出一聲歡呼來,“有了您,救出姑姑他們的把握就大了。”
“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打算,你哪裡是要我幫,明明是要韓甯出手。”
樂菱笑了。
她蹙眉道:“此事究竟還得看韓甯的意思,我向她說,她若不同意,我也無可奈何。”
“您的忙,韓甯不會不幫。”樂菱信心滿滿。
玉老闆幽幽地掃了她一眼,露出一點含憂的笑意來。
…
第二日,樂菱接到玉老闆的訊息,滿懷期望地趕到約定的地方,果然便看到了笑嘻嘻的韓甯和表情嚴肅的玉老闆。
“來啦。”韓甯輕鬆地打著招呼,彷彿包圍泊花水榭的不是她韓家的人,也彷彿她不是要幫著外人同自己的弟弟作對一般。
樂菱的目光同玉老闆交匯了一下,她微微點了點頭。
“你的計劃玉兒已向我說了,最近這段時間,我會找機會把他們帶出來。”韓甯道。
“有幾分把握?”
“唔……我雖是韓家的大小姐,到底也做不了什麼主呢,把握是一點也沒有,只看我運氣如何了。”
樂菱點了點頭:“一切小心。”
“那是自然,我還得好端端地回來見玉兒呢。”
其實他們都明白,無論成敗,往後大概有很長一段時間韓甯與玉匪狐都不能相見了。樂菱知道自己是自私的,她只能認真地望了韓甯,“你幫了我這個忙,我記在心上,日後必然報答。”
韓甯掃了她一眼,沒再說什麼俏皮話,只笑著擺了擺手,“去吧,去吧。”
她走出房內,回頭一眼,韓甯笑嘻嘻地同憂心忡忡的玉老闆說話,桌子底下,她二人的手緊緊牽著。
☆、營救
作者有話要說: 推薦曲目:《翩躚》——Tacker竹桑
“少主,這樣能行嗎?”行動之日,俞伯益遠望著泊花水榭方向,憂心忡忡。
令韓甯憑藉韓家大小姐之身份堂皇入內,再憑盜取來的韓卓的令牌提人離開,這一舉動不可謂不冒險,雖然這幾日他們打探的結果顯示,韓卓就如過冬之蟲一樣待在韓家,幾乎從不出現在泊花水榭,但只要此處的看守派人去問一聲,就會真相大白。
現在只能盼著韓甯速戰速決,出了泊花水榭的大門,他們的人將會迅速接應。
說話之時,韓甯已同門前的看守交談起來,任她巧舌如簧面不改色,那看守臉上仍是帶著明顯的狐疑。
連樂菱也不禁屏住了呼吸,目不轉睛。萬幸,在韓甯的軟磨硬泡下,那看守終是退到了一邊,韓甯大搖大擺走了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