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技能更可怕的傢伙換成了一個陽光帥氣可愛的小青年。佛列克這麼說,“那個墨瑟去哪兒了?”
“阿歷克斯有別的任務~我這次是找佛列克警官幫忙的哦!”和小蜘蛛搭檔有點兒興奮。碧兒努力不去盯著身邊的彼得帕克看。因為小蜘蛛執意要用‘彼得帕克是我的朋友’這樣的理由,碧兒也不好拆穿他,只能順著他來。反正都一樣啦。總之,弗瑞老大給的任務還是要完成的,卡斯特的犯罪嫌疑交給馬特律師來接觸,而他們則要快點兒找到被卡斯特不知道藏到哪兒去的超級士兵血清。
“呼……好吧。你有神盾局的徽章——雖然我從來沒搞明白神盾局到底是幹嘛的——但我得按規矩來。”佛列克警官看著散落的一桌子檔案,示意給碧兒看,“你想要什麼?”
“監控錄影。我聽馬特律師說,中央公園槍擊案的調查證據中有卡斯特先生從樹林跑出來時的監控錄影,對吧?我們想看看那個。”
“嗯……那個案子並不歸我管,恐怕你們得去和兇殺組的卡特警探聊聊。”佛列克警官說著抬手抓了抓頭髮,然後從座位上站起來,“來吧,我帶你們去找卡特警探。”
“彼得?你在這兒幹嘛?”卡特警探一看見彼得的臉,就不高興的盯著他,“我不是告訴你回家去的嗎?”
“那個……我現在正協助神盾局的特工調查!對吧?道恩小姐?!”一見卡特警探銳利的眼神,彼得就馬上躲在碧兒身後這麼尋求著幫助。
“嗯嗯。彼得是在協助神盾局調查,卡特警探。”
“神盾局?”
卡特帶著懷疑的眼神盯著這兩個傢伙。沒一個長得像特工的。話說神盾局難道不是那個搶修公共設施的組織嗎?什麼時候他們也還有特工了?
“他們的徽章高我們好幾級。喬絲~”佛列克警官看出了卡特的疑慮,於是這麼幫忙解釋著,“而且,我也能保證,至少神盾局在某些方面的確有些特殊。”比如總是吸引奇奇怪怪的人和事件的‘體質’。上次遇到的那些自稱‘驅魔人’的傢伙還沒查清楚呢。
雖然卡特還是保持著懷疑的態度,但就像是佛列克說的,徽章和證件總還是真的。而且如果只是要看監控錄影的話……好吧。但有一個條件:“你們得跟我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卡斯特坐在法庭的被告席上,身上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他不知道傷口處是不是在流血了,法庭裡散發出的特殊木頭黴味讓他感覺到不舒服和噁心。頭也有點兒暈。他很清醒自己不用說什麼話,全都交給馬特律師就行了。而且作為證人的那幾名CSI探員也都是站在自己這邊的。他還記得那個叫麥克泰勒的探員,他來醫院審問過自己,因為他……並不相信自己是兇手。說實話卡斯特仍然不太記得當時的場景,他的腦海裡只有天旋地轉的閃現的畫面,連他自己都不太相信自己,但那個探員……
“根據證據所顯示的內容,弗蘭克卡斯特先生具有不是兇手的可能。並且我認為這種可能性極大。”麥克陳述著自己的證言,“而真正的兇手,應該是目前仍然在逃的……”
接下來的內容卡斯特並沒有太仔細聽,馬特律師信心滿滿,自己的嫌疑似乎已經擺脫了。事實上他更在乎的,應該是另一起案件。也就是讓他妻兒喪命的拿起案件。負責那起案件的卡特警探也曾經來找過卡斯特,卡斯特不太記得她說過什麼,但有一句話卻深深的烙印在了卡斯特的腦中:“我們可能面臨著無法起訴的境地。就算將他們送上法庭,送進監獄,幕後的真兇也仍然無法輕易被繩之於法。”
“非常抱歉,卡斯特先生。但我仍然會盡全力抓住兇手,即便最後……請你相信我。”
我當然相信你,卡特警探。我不相信的,是這法庭,這道貌岸然的法官,檢察官和陪審團。在這神聖的大廳背後,隱藏著多少骯髒的老鼠,多少人的靈魂在這高高在上的審判庭下痛苦的嘶叫。弗蘭克卡斯特聽得見他們的聲音,他的眼鏡順著那聲音,看向了急於給自己定罪的檢察官,進而有看向了正對面坐在最高處的法官,他看到法官嚴重那一瞬間的驚慌失措,你也聽得見吧,法官先生……那聲音。有罪之人,都該聽得見吧。
“卡斯特先生在到達這個街區之前手中好像都在拿著血清……”
“但是在遇到本叔叔之後,就沒有了。”
彼得看著顯示屏中卡斯特的身影,雖然最最關鍵的部分並沒有顯示出來,從監控錄影中並看不出來案件的過程和兇手的樣子,只是在兇殺過後,卡斯特蹣跚的從畫面中走過,而手中也再也沒了那個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