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了嚴宇一肘子,“我在想,你怎麼還不去死?”
嚴宇:“多謝誇獎。”
☆、小驚喜!
“怎麼樣?感覺還好嗎?”耳邊傳來調笑的聲音,嚴宇一臉促狹的看著被自己捉弄到的某人。
“我。。。。。。”溫彥梓緩了緩,不動聲色的給了嚴宇一肘子,“我在想,你怎麼還不去死?”
嚴宇:“多謝誇獎。”
“怎麼,你不高興嗎?”男人壞心眼的湊近耳邊說話,灼人的氣息全數打在溫彥梓的耳廓上。
“死開!”果不其然,某人馬上就炸毛了,捂著泛紅的耳朵皺著眉頭的樣子怎麼看怎麼有意思。
“嘖,散發著酸臭味的傢伙都離我遠點,別把我身為單身狗的清香給攪沒了。”站在一旁的嚴宇忍不住搓了搓自己手臂上起的雞皮疙瘩,注意到大部分的人都已經沿著牆邊站好了以後,道:“好了好了,看來大家都已經站好了。那麼就讓在上一輪遊戲裡獲得一個許願機會的溫少爺提出自己的要求吧。”
“啊,那就請嚴三少和這位先生陪著我站在隊伍最前方吧。”溫彥梓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面上笑得開心背地裡卻悄悄的伸手往顧祁炎的腰間狠狠地掐了一把,還很自然的就把嚴宇給拉下水了。
被點到名的嚴宇一臉黑線的看著顧祁炎:看吧,都是因為你,害我被牽連了。
顧祁炎:回頭把厄夜的人借給你。
嚴宇:再加上顧氏集團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顧祁炎挑眉:別得寸進尺。
嚴宇:交友不慎啊,沒想到你是這樣的男人,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
溫彥梓:你怎麼突然來帝都了?顧阿姨呢?
顧祁炎:我媽不喜歡這種地方就沒來。
嚴宇:你們不要這樣啊,好歹也想一下我的感受啊喂。
顧祁炎、溫彥梓:嘖。
“。。。。。。話說,我可不可以不站在你後面啊,這樣我的壓力很大啊。”嚴宇一臉無力的看著顧祁炎。
“站在我後面你有什麼怨言嗎?”顧祁炎瞥了嚴宇一眼,“要怪就怪你自己作,還要把彥梓拉下水。”
“我和彥梓現在的關係可是非比尋常吶。”
“只不過是合作關係而已。”
由於這三個人非常不要臉的站在隊伍的前排,所以當其他人還在傳牙籤的時候這三個人卻開始肆無忌憚的聊起了天。剛剛把牙籤傳給溫妍的歐陽欽玉見了這一幕臉都黑了。
那兩個人憑什麼可以和嚴宇聊天聊得這麼開心?明明自己才是最瞭解嚴宇的人,明明嚴宇最崇拜的人應該是自己才對!為什麼嚴宇要一直遠離自己?憑什麼!
“喂,那個人從剛剛就一直就在往這裡看什麼看。”顧祁炎眯著眼睛瞥了歐陽欽玉一眼,“我記得他不是你的老師嗎?”
“現在不是了。”嚴宇看都不看歐陽欽玉一眼,“歐陽家最近膽子大得很,手伸得也很長,暗地裡都敢和嚴家叫板了,你們最好也小心一點。”
溫彥梓:“手伸得長就要小心有去無回。”
顧祁炎:“敢和顧家叫板?那也要他有那個命。”
嚴宇:“你們這樣要我怎麼接啊,說個話都要這麼閃真的沒問題嗎?”
這廂三個人說悄悄話打得火熱,那廂眾人已經傳完一輪牙籤了。現在牙籤被折成了兩段,其中一段正躺在溫彥梓的手裡。將牙籤的一端咬在嘴裡,然後在傳給顧祁炎的時候毫無意外的被男人啃了一嘴的豆腐後,溫彥梓略有點糾結的看著顧祁炎和嚴宇。
剛剛第一輪傳牙籤的時候他還沒有什麼明顯的感覺,但是現在牙籤的長度足足縮短了一半,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也就縮短了一半。原本以為如果物件是自己認識的人的話大概是沒有什麼關係的,但是看著兩個人越靠越近的距離溫彥梓突然覺得胸口有點悶悶的酸酸的,莫名其妙的就煩躁了起來。
“啪!”正當溫彥梓無比糾結的時候,大廳的燈光突然間就暗了下來,緊接而來大廳裡所有的燈泡都紛紛爆裂開來,透明的碎片洋洋灑灑地從天花板上落了下來。經過一陣短暫的寂靜之後開始有女人斷斷續續的啜泣傳出來。
“老闆。”小叄小肆在第一時間就從會場外面闖了進來,此時正戒備的護在溫彥梓和顧祁炎周圍。
嚴宇抬眼不著痕跡地看了看大廳的某些角落後立刻掛起招牌式笑容向前來參加宴會的人們致歉,並且讓人把客人們都送出了會場。
畢竟這裡可是帝都啊,就算那些人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