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持有棍棒等武器的,馬上放下武器,與警方合作,凡有違抗者,警方有權當場擊斃。再說一遍,凡有違抗者,警方有權當場擊斃……”
兩分鐘過後,救護車開走,與此同時,又有一輛救護車開過來,白大褂們下車抬走地上那個領頭鬧事的壯漢,其母狂亂中試圖拼命,這女的非常潑辣,年紀也只在五十出頭力氣不小,但她的武力值在女警面前不值一提,很快便被銬上警車。
不久後,剛才還手持棍棒氣勢洶洶的幾個壯漢全部都被帶上警車,餘下的周家人抱頭痛哭,警車開走好一陣,這群人還在大雪中哭天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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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人姓周,原來住在鎮東頭,閒陽鎮上就沒有人不知道鎮東頭老周家的。他家前些年很掙了些錢,人丁還旺,三姑六婆一大家子有七八十口,前年別墅區剛修好他們家一口氣在裡面買了四個院子,整個鎮子都轟動了。”飯桌上,齊夏給兩個外鄉人科普,臉上掩不住的幸災樂禍,“他家是出了名的潑婦多,還有混黑道的,大家都不敢招惹他們家,該,這次遇到硬碴了吧!”
然後,他壓低聲音:“昨天晚上二三和六號樓都有人被帶走,一下子帶走十三個。我還聽說一旦有人發病,整個單兒都要封,所有人都要接受排查……幸好我們五號樓沒有人中招。”
緊接著,他又開始犯愁:“不過,新區這邊老是這麼多人也不是個事兒,你說水都退這麼多天了,這些人為什麼還不走?柯爺爺好心收留他們,可他們一住進來就賴著不走,這不是要害柯爺爺嘛,唉,好人難當啊……”
許凌風一筷頭敲他腦門兒上:“小小年紀哪來這麼多牢騷,好好吃飯。”然後轉向宋隱,“你說,我們是不是也把門窗都加固加固?”
豈只是加固,宋隱想的是要把整個天台都利用起來。
宋隱租住的樓房是頂層送天台的,地產商早在賣房前就把天台做了隔斷,留給房主自由發揮,不過房子是一對老夫婦買來度夏用的,用不了那麼多房間,只在天台上搭了個小小的儲藏室。現在家裡多出幾口人,擠一擠也夠用,但宋隱不願意擠,天天晚上對著許凌風讓他不自在,總覺得這人眼神怪怪的。更重要的是,他需要空間修行和畫符,現在這個樣子很不方便。於是,就把主意打到了天台上面,想在上面蓋一間臥室。
這一點正合許凌風之意。他喜歡美人不假,好吧,說宋隱是“美人”不太合適,但宋隱確實是他喜歡的那一款,但再是喜歡,只能看不能吃,長此以往,也是很影響身心健康的。
所以自打閒陽封鎮他就動開了心思,現在一聽宋隱提起,馬上表示他可以全權全款負責,怕宋房東有所顧慮,還把自家的老底抖了個底朝天:他家是本朝最早一批房地產商,他本人更是畢業於建築專業,不但擁有建築師證書還有七八年的行業經驗,天台上加一間房這種事,對他來說連小case都算不上。
宋隱生出一種要給老天爺上注香的衝動。他這輩子最煩的就是瑣事,現在閒陽元氣這麼濃,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修煉才好,一想到要把寶貴的時間浪費到雜事上面他就胸悶腦仁兒疼。現在好了,身邊有個專業人材,還有什麼比人盡其材更加重要了呢!
至於房主的意見……哈,都這種時候了,誰還有功夫去管房主?!
不過宋隱還是出了五萬塊錢,按照許某人的預算,房子改造總共需要十萬塊,宋隱以為大家各出一半比較公平。然後他又給了齊夏三萬塊,他現在對找個“專業保姆”已經不存奢望了,就是找到了也不敢用,相比之下反倒是齊夏更讓他放心,至少齊冬就住二樓,不怕他拐了自家兒子跑掉。所以宋隱聽從許凌風的建議出錢給兄弟倆準備過冬物質,他不差錢,能夠用錢換來盡心盡責的服務,值得。
齊夏接過錢半天沒有吭聲,轉頭第一件事,就是買了三罐液化氣送柯大爺家裡。
匆匆吃過飯,宋隱交待了一句不要打擾就進了臥室,鎖死房門開始工作,這一次,他想要挑戰戰鬥類符篆。
今天的事情有點刺激到他了,他現在的感覺很不好,以前畫的那些避邪平安之類的常規符篆已經不能帶給他足夠的安全感,總覺得要弄一些可以殲敵的攻擊類的東西才保險。
作為一個男人,宋隱對戰符絕對不陌生,在浮想翩翩的年紀甚至還費了很多心思研究哪種戰符最酷最炫,不過中二期一過他就歇菜了,多數戰符都是中級符,連入門類都是三階高段,實力不濟研究再多也是無用功。
現在嘛,雖然雨停了,他的好狀態卻沒有隨著大雨消失,仍然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