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他只知道葉錦韶的腿現在肯定很痛。從張清反應過來到現在,張清只是本能的用手去拔插在葉錦韶腿上的劍。
全然不顧自己的手會被劍割傷。安君昊壞笑,拿著手的劍隨著張清的動作慢慢往上提,張清看著劍拔出來了,臉上露出一絲輕鬆的笑。安君昊嘴角的冷笑讓夜生看見了都打顫。
“啊。”“錦韶”
劍被拔起,可是張清一鬆手,安君昊就用力的留著拔出的那個位置又一次用力的刺了下去。比剛才更快更狠,張清想再去拔,可是安君昊越用力的往下插。
“安君昊,你把劍拔出來啊,這樣錦韶的腿會殘的。”
葉錦韶是已經疼暈過去了,靜靜的靠在裴林的後背上。“少爺,少爺,狗皇帝,你不是人,我不會放過你的。”
“夜生,讓那個奴才閉嘴。”安君昊話音落下好一會兒了也不見夜生行動,不悅的轉頭可是卻看見夜生在發呆。
“夜生。”這次安君昊的聲音又大了點,氣勢又強了一些。
“少爺,有何吩咐屬下的。”
“讓他閉嘴。下次做事不要讓我說第二次。”
“是,少爺,屬下知罪。”
夜生立即執行安君昊的命令,被綁的裴林只能讓夜生輕而易舉的點了自己的啞血。安君昊繼續剛才的問話。
“張清,你求還是不求,我的耐心有限。”
隨著安君昊問話的聲音,安君昊一點一點的把劍用力往下插,張清彷彿還能聽到劍割開肉的聲音。
張清看著已經昏迷過去的葉錦韶,自己雖然不愛這個男人,但是三年來也是他陪伴自己的。
自己不開心了他想辦法逗自己開心,自己心情煩了他就帶自己去散心,做了那麼多事,就是隻為了讓林鬱重新和他在一起,可是他又怎會知道其實林鬱已經死了。
他比安君昊陪伴自己的時間要長,比安君昊給自己的歡樂要多,為自己奮不顧身,就這些已經可以讓自己也為他做一點事的。
自己為了他求人又有何難,雖然自己已經發誓不再求安君昊,可是為了葉錦韶自己願意去打破誓言,以後得來不得好死的結果自己也願意。
張清深吸一口氣,看著安君昊的人,自己慢慢的彎下雙膝。“等等。”
張清聽見安君昊阻止的聲音停住下跪的動作,站直身子等著安君昊的下一個為難,現在安君昊要自己做什麼自己都會去做。只求他放過葉錦韶。
安君昊拔出插在葉錦韶腿上的劍遞給身後的夜生,夜生不顧劍上的血液接過劍放回劍鞘裡。
劍一拔出,血液就止不住的往外流,伴隨著許多的肉渣,看著有些嚇人。張清卻有條有理的撕下自己衣服上的一大塊替葉錦韶包紮。看不出一絲慌亂。
安君昊看著張清那麼著急葉錦韶,好像那劍是刺在自己胸口一樣的那樣生疼。伸手粗魯的將張清拉起來。
“安君昊你幹什麼啊?你放開我,錦韶需要包紮,他在流血。”
“你就那麼在乎他。是嗎?”
聽著安君昊冰冷有些發狂的話,張清沒有害怕,而且抬頭認真的看著安君昊說。
“我在乎,我當然在乎,因為他是嗯。”
話還沒有說完張清就感覺自己飛了出去。安君昊將張清一拳打出了幾米遠。張清平躺在地上,好一會兒張清才動了一下。
張清從地上坐起上半身,突然張清手捂著胸口頭一偏,猛的吐出一口獻血,夜生和裴林都不忍心的將目光看向另一邊。任何人看見張清今天的遭遇都會心生憐憫吧!
“咳咳,安君昊,你今天最好打死我,不然日後我一定雙倍奉還,咳咳。”
“雙倍奉還?哈哈哈,憑你現在還是憑他現在?”
安君昊覺得自己總是在聽他們講笑話。“既然你這樣說了,我也不得不防,不叫的狗才最可怕,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安君昊指著葉錦韶和裴林看著張清說:“今天我給你選擇,不用你求我,只要你選擇。第一個選擇,他們倆留下,你可以離開。
第二種選擇,你一個人留下他們離開,是去是留你自己選擇,但是他們留下我就不知道,你離開之後他們還能不能活命,
或者留他們一條命,每天叫人從他們身上割下一塊肉,直到最後割得只剩白骨。”
安君昊說的很陰險狠戾,可是張清相信他會那樣做。一個失去了人性的人什麼都能做得出來。
這麼明顯的威脅張清又怎麼可能聽不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