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3 / 4)

你說的沒錯,所以今天讓我在上面吧。”

“可以。”陳川沒想到宋與寧答應得那麼爽快,然而他還沒來得及高興,就發現宋與寧的手貼了過來,順著他的脊背向下。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陳川按住他的手。

“那是什麼意思?”陳川沒壓住他,一陣天旋地轉後,宋與寧扣住他的腰,“意思不是一樣嗎?你要是喜歡那個姿勢,我們可以慢慢試。”

“當然不一樣啊。”陳川奮力掙扎沒有一絲作用,便企圖用眼淚來打動宋與寧,“我都活了二十四年了,都沒體會過那種感覺,你就讓我一次唄,一次就夠了。”

宋與寧有點頭疼,他前一陣子剛跟何少言吹噓過沒人敢跟他提這種話,結果今天就被陳川給打破了這個記錄,這涉及到他的原則問題,於是很果斷地拒絕道:“不行。”

陳川一聽扁著嘴哭了:“你不愛我!”他演戲演上了癮,越哭越大聲。

宋與寧低頭親了親他:“愛你可以用很多種方式來表達的,為什麼一定要用這一種呢,難道我技術不好嗎?”

“我好歹也是個男人啊。”陳川哪裡是那麼容易放棄的人,他先假裝一副死心了的樣子來消除宋與寧的防備之心,然後趁他不注意,以全身的力量將局勢扭轉了過來。他坐在宋與寧的腰上,得意地挑了挑眉毛,“美人,這回看你往哪跑!”

宋與寧哭笑不得,今天陳川鐵了心要反攻,所以力氣格外的大。宋與寧想,昨晚還是太心疼他了,下次一定不能這麼心軟,必須要做到他什麼外門邪念都起不了的地步。

正當陳川思考著下一步該怎麼進行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聽到那熟悉的“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陳川應是忍著沒接,埋首在宋與寧頸間耕耘小草莓,然而那鈴聲大有一種不死不休的意思,宋與寧兩隻手不能動,只能用眼神示意道:“趕緊接了吧,八成是陸遙遠。”

“我特麼真是……”上輩子欠了他的,陳川仰天長嘆一聲,頹然地放開宋與寧去接電話了。

“陳川,你特麼是不是死在床上了,也不看看現在幾點了。”陳川憋了一肚子的氣,結果一接電話,陸遙遠的嗓門比他高八倍。

“遠哥,我今天請一天假成不成?”今天下午宋與寧就要走了,陳川不想把他一個人撇下,這麼長時間沒見,他只想和宋與寧多待一會。反正他也只是一個小透明,幹著當背景的活,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至於助理,那不是還有小周嗎?

但這話聽在陸遙遠的耳朵裡卻是另一種意思:“不是吧,宋與寧這麼牛逼。”

“什麼,什麼意思?”這跟大老闆牛不牛逼有什麼關係。

陸遙遠不知道自己想歪了,他很“通情達理”地道:“那你好好休息吧,年輕人嘛,我能理解。”

“你能理解?你能理解個什麼鬼啊。”要不是因為你,下不了床的只會是大老闆。陳川憤憤然掛了電話,垂頭喪氣地回到床邊坐著,最好的時機已經錯過,他暫時是反攻無望了。

☆、第一次認錯人

宋與寧已經起了床,穿著一件鬆鬆垮垮的睡袍走到陳川的面前,摸了摸他的腦袋:“我昨天跟你說的事,你考慮了怎麼樣了?”

“什麼事?”陳川沒明白。

“演戲。”宋與寧道,“你如果喜歡就繼續幹下去。”

宋與寧在劇組收工之前有幸觀看到了陳川的主場戲。大概是王承恩剛入信王府,他跪在曹化淳的腳邊,弓著背,謹慎而謙卑,他手裡捧著一盞茶顫顫巍巍地遞了過去,飾演曹化淳的演員接過茶盞,算是認了他這個徒弟,他用杯蓋剝了剝茶葉睨著一雙眼睛,語調陰陽怪氣:“你既入了信王府,信王便是你的天,天若塌了你也活不了。一旦咱家知道你有了貳心,定不會饒了你。”

王承恩本來就是東廠安□□信王府的眼線,聽到這句話,站在監視器後的宋與寧明顯看到陳川的脊背僵住了,他從那張臉上看到了恐懼,看到了迷茫,但是很快又恢復了那副老實謹慎的模樣,他雙手撲地,重重磕下了頭:“謹遵義父教誨!”

他是深深地揣摩過角色的內心的,縱然只有一句臺詞,但宋與寧也從中看到了陳川的認真與努力。他明明只是個新手,但宋與寧還是從他身上體會到了那種夾縫中求生存的小人物的艱辛和無奈。挑剔如馮導也對這場頗為滿意,一條就過了。

宋與寧知道如果這其中沒有下很大的心血,陳川是不可能將人物琢磨地如此透徹的。如果要在一件事上下很大的心血,那也說明了他對成功的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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