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經歷,我怎麼捨得輕易地改變。”
宋與寧似被陳川的情話給打動了,他道:“好,那讓你住到房子到期,到時候,聽我的,好嗎?”
“嗯。”陳川在他脖間蹭了蹭。
☆、第一次圍觀吵架下
宋與寧一直目送著陳川進了小區的大門,直到那個身影再也看不見,他才調轉車頭準備離去。就在這時,他的電話響了。
話筒那邊的人醉的舌頭都大了,含含糊糊地報了一個地名,讓宋與寧過去陪他喝一杯。幸好那地方他常去,不然從那吐字不清的發音中,一般人還真難猜到是什麼地方。
宋與寧在一片“動次達次”的音樂聲中找到了何少言,那傢伙已經醉趴在吧檯上了,他的身邊堆滿了空酒瓶。對面的酒保見宋與寧過來,跟他打了聲招呼:“hi,寧少,好久沒過來了,喝點什麼?”
“我開車過來的,給我一杯水就行了。”
“宋與寧,你不厚道,喊你過來,不是讓你喝水的。”一旁的何少言晃悠著腦袋坐了起來,他拎起一瓶酒,砸在宋與寧面前,“是兄弟,陪我乾了這一杯。”
宋與寧拿起酒瓶象徵性地跟他碰了一下,卻沒有喝下去,何少言已經醉的迷迷糊糊,也不管他有沒有喝,自己一瓶酒幹到了底,一瓶酒喝完,他舌頭更大了,抹著眼淚哭了起來:“你說我對他那麼好,怎麼就捂不熱他的心呢,我喜歡他這麼多年,到頭來,他竟然要我在下面。”
本來聽到前面半句的宋與寧正在想該怎麼安慰何少言,但聽到後半句後,他差點噴了出來,他看了一眼擁有一身壯碩肌肉的何少言,很難想象他被人壓在身下的場景:“如果你要真愛他的話,也不是不可以考慮一下的。”
“考慮你大爺,這是原則性問題,你懂嗎?”何少言抽了抽鼻子,“要被人知道我在下面,這以後還叫我怎麼見人?”
“看來在你眼裡,面子大過愛情啊。”宋與寧偷偷把手裡的酒瓶跟何少言面前的空瓶子對調了一下。
“要你你願意嗎?”何少言嗤之以鼻。
宋與寧笑了笑:“從來沒有人敢跟我提這個要求,就算是陸遙遠,他也不敢。”
何少言仰天翻了個大白眼,把滾燙的臉貼在冰冷的酒瓶上,他晃悠悠地道:“你哥現在管不到你了,你的身邊換了一個又一個,也不知道你是在報復他,還是在報復你自己。”
“都不是。”宋與寧轉動了一下椅子,背靠在吧檯上,何少言看不到他的臉,也不知道他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酒吧裡五彩斑斕的燈光不停地轉換著,各種色彩的光芒輪換著映照在宋與寧地臉上,他慵懶地靠著,一雙長腿交疊,不一會,就有四五個小0過來和他打招呼,問他約不約。
“呵,你真是到哪都能招桃花啊。”何少言覺得自己再這麼待下去,自信心都被打擊沒了,他拍了拍宋與寧,“走吧,走吧,送我回家。”
“你的愁都澆沒了?”宋與寧挑了挑眉。
“借酒消愁愁更愁。”何少言又抹了一把眼淚,直接上手把宋與寧拉了起來,碰到他左手小指的尾戒,“喲,你什麼時候戴戒指了,你不是最討厭戴這些玩意的嗎?”他把宋與寧的手抬起來,湊過去仔細端詳,“這戒指怎麼看著有點眼熟啊。”他突然想起來了,晚上他抓著陸遙遠小助理的時候,在人家手上也發現了一枚尾戒,他聯想到上次酒店的那個電話,陰惻惻地笑了起來,“這次你玩真的?”
宋與寧抽回手:“你下次對他客氣一點,不要讓他在陸遙遠面前為難。”
“我還不是因為你的吩咐,去給他送卡的,誰知道正好被陸遙遠碰到了。”何少言把責任都推給了宋與寧。
“那是怨我囉。”宋與寧斜著一雙眼看著何少言。
何少言最怕他的眼神,酒被嚇醒了一半,他趕緊糾正:“怨我,都怨我。”不遠處舞臺上有個男孩正隨著音樂扭動得正歡,何少言因為個子高,所以看得很清楚,他用胳膊肘捅了捅宋與寧,“你猜我看到了誰?”
宋與寧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就看到了舞池裡眼神迷離,身姿妖嬈的韓璟雲,也許是因為酒精的關係,他半眯著眼睛,與身邊的男男女女貼身熱舞,瞬間成為全場的焦點。
“我以前還以為他溫溫順順的,沒有想到這麼惹火。”何少言搖了搖頭,“你也不管管,這要被記者拍到,就好玩了。”
“要是被拍到,就算他自己倒黴。”宋與寧面無表情,“我從不干涉藝人的私生活,這是他的自由,但如果捅出了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