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呼吸,尤其是那顆淚痣,勾得人心癢癢,雖然是男人,但卻充滿了情色的氣息。
“是啊。”羅明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我要回去了。”
“沒想到你是那麼無聊的人,我明明給了你離開瘋子的機會。”林灰把玩著手上的杯子。
“他現在不是瘋子了。”羅明聳了聳肩,“對我來說,他就是最好的。”
“……”林灰不說話了,因為唇形的關係,哪怕他不笑,看起來也像是在笑的樣子,“我倒是你有點羨慕你了。”
“我媽媽一直很想見見你。”臨走前,羅明說道。
林灰沉默了一會兒,才自嘲地開口道:“還是不見了吧,我這種人沒什麼好見的。”
“她可是行動派,如果她衝過來見你,我攔不住她。”羅明笑了笑。
“是嗎?”林灰的嘴角也不由自主的上揚了幾分,“那你要小心了,我會搶走她的。”
“拭目以待。”
三天後,羅明拖著行李箱,用鑰匙開啟了房門,“我回來了。”
還沒走出幾步,一道熟悉的人影就衝了出來,彷彿用盡全身的力氣緊緊抱住了他,“不要再離開我了,哥哥。”
“不會了,你趕我走也不走。”羅明笑著回抱住了齊宇。
是的,這對於他來說就是最好的選擇……
***
“所以呢?我還是不懂羅明為什麼要玩失蹤。”賴以冰本來好不容易從雲隨的手上討回點自由,剛想去找羅明,結果就發生了這一系列的事。
以他的性格,根本就不是會乖乖看戲的人,他本想插手,結果卻被雲隨阻止了。雲隨一般很少會阻止這種事,這讓賴以冰有些好奇,一問之下,他才知道林灰出手了。
即便是賴以冰,他也不願和林灰交手,按照雲隨的說法,在他認識的人之中,和林灰有過關係的兩隻手都數不過來,要知道能和雲隨結交的那可都不是一般人,可想而知林灰的手段。
“他學了大半年的心理學。”雲隨解釋道:“有一種療法叫暴露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