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上帝。剛想興致沖沖的大步跑過去,才剛抬起腿,利維坦恍如回憶起什麼般苦著一張臉,手中的花束放到地上,她捏起裙角優雅的邁起了優雅的步子。
“啪——”
才走近耶和華沒走幾步,利維坦就踩到長長的裙角,以一種五體投地式的模樣趴在他面前。耶和華饒有興趣的注視著小淑女瞬間變成小花貓的場景,雪白的古典長裙被泥土弄髒,女孩白嫩的臉頰上還粘著一片葉子,深藍色的眸子淚眼汪汪的望著他。
“利維坦,看來貝利亞還沒有讓你學會禮儀啊。”
“對不起。”
難過的低下頭,利維坦知道自己不是學不會禮儀,而是本能的牴觸著這些限制自己行為的東西,使得本來幾個月就可以完成的禮儀課程直到現在都是半吊子。
“我沒有怪你的意思,從頭到尾都是你自己在勉強自己,利維坦。”
修長的手指摸著女孩的頭頂,將散落翹起的頭髮壓平,耶和華的聲音和身處於大聖堂時一樣,只不過少了一絲神之御座帶來的距離感,顯得猶如長輩般溫和包容。
感覺著手掌的溫度,利維坦鼻子一酸,卻還是咬著下唇剋制住差點脫口而出的抱怨。她已經不是以前自由的利維坦了,比起在天堂生活所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