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是在尾椎凹陷處的輕輕一啄。
他無意識地輕喘了一聲,腳趾不由自主地蜷曲了起來。
而對方沒有任何想要中止的打算。
兩瓣臀丘被掰開,鮮明的嘴唇觸感印了上來。
一道強烈的電流擊穿了下腹,他的上半身難以支撐地完全貼到了床上,但腰部卻因為被手掌牢固地控住而無法落下,整個身體被扭折出一種愈加凸顯的弓形。
接著,是仿若品嚐一般的,深切的吸吮。似乎執拗地要吸啜什麼東西出來一般。
身體內部已經溼得不像話。
濡溼的舌彷彿硬質般向裡面戳頂著,將原本密閉的部位強行抵開,舌尖擠入了進來。就這樣開始了反覆的舔嘗。
下腹湧過顫慄般的震動感,一道熱液灑在了被單上。
身軀仍然沉浸在解放後的細小波浪中的時候,男性的軀體疊壓了上來。
抵在已經溼濡軟化入口的槍一貫到底。
周澤楷並沒帶著他的荒火和碎霜。
他只有一把槍,卻仍然可以做出最密集的進擊。
彷彿聽得到槍聲轟鳴的聲音。
正撞到槍口上,說的就是葉修眼下所面臨的狀況。
周澤楷讓他把自己的槍吃進去,然後毫不猶豫地用了神槍手最擅長的爆射對付他。
再沒有千機傘可以抵住,他只能用身體硬接。
而周澤楷也不可能讓他避開,雙手早已提前一步攫住腰部,牢牢控住他的位置。
子彈彷彿暴雨般,啪啪直響。
沒有掩體,不可能走位,只能硬扛。
密集澎湃的射殺。無路可退,無處可躲。
幾乎被直接射殺。
避不了。也不想避。
他的內部一次比一次還要緊密地碾絞過去,彷彿要描繪出那柄槍的形狀一般,不留一絲縫隙地把它包裹住。
隨著灼熱的槍在體內的暴動,他的下肢一陣一陣的痙攣,止不住難耐地將自己的腰不斷地往對方雙腿間貼過去。
直達腹部的震動,彷彿連內臟都會被撞出來。卻不覺得難受,而只覺得沉迷。
想讓他進得更深。進到更裡面的地方去。
不斷被衝擊的地方發出黏膩水聲的時候,前端的器官亦斷續地滲出某種液體。
身體變得太敏感。熾熱的內部自動自發地收縮裹吮著吞進來的槍。
感覺到體內的分量又沉重了幾分的時候,下意識地緊緊勒絞。
想讓他射在裡面。
喜歡被射在裡面的感覺。
當然,他從沒有對周澤楷開口要求過。
不過周澤楷並不是察覺不到這一點,並且也曾直截了當地對他說過:“你喜歡喝。”
將密集地打在體內的熱流全然吞噬的時候,他的前端亦顫抖著宣洩了。
他閉上了眼睛,片刻後,復又睜開。
全身都被慵倦的倦怠感纏裹著,無法排遣的熱度卻已慢慢散去。
他不著一物地趴在床上,身下的被單溼黏黏的。
從窗戶外面透進來柔和的光,將歪斜的幻象完全戳破。
他是靠想象著周澤楷的臉,在被單上摩擦下腹而釋放的。
在毫無交集的四個月之後。
他太想念周澤楷。
周澤楷什麼都不必做,只需想象那雙漆黑而專注的眼睛,他就可以達到頂點。
周澤楷是不做沒有意義的事情的。像他那樣的人,曾經那樣花費時間陪他耗著,當然不是無求。
他一點一滴地滲透,在他身上刻下痕跡。
無法控制的生理反應之下,某些東西清晰顯明地浮凸出來。
如果說這是一個賽點,那麼無疑他犯了錯誤。他高估了自己,卻低估了對手。
雖然目前的情態著實有些狼狽,不過葉修還是平靜地從床上起來。
他至少得把髒掉的被單洗掉,這是基本禮儀。
出去面對那兩個人當然是件很需要臉皮的事情,好在葉修從不為這等事情費神。
他開啟門,儘量不顯出腿軟的樣子走了出去,然後發現,論起不要臉來,其實一山還有一山高。
Memphis毫不顧忌地把Dan壓在牆上,兩隻手控在頭兩側。
他們熱烈地吻著對方。其激情度就算下一刻擦槍走火滾到床上也不會讓人意外。
Dan的視線與剛走出來的葉修的目光相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