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玩意兒啊!
“你跟進來卻問我怎麼回事?進這裡當然是表演啊!”柯宣冷笑道,其實心裡對於李晰然跟進來也出乎意料,今天這個李晰然很不對勁啊!
“表演?什麼?”姜啟祿有了一種十分不好的預感。
“脫衣舞,這向來是水晶宮的特色,我的李大美人魚。”
其實不用柯宣說明了,當玻璃罩升到舞臺上的時候,他就明白了這個巨大的玻璃罩裡是什麼噁心的表演了。
因為就在自己這個玻璃罩的不遠處的另一個玻璃罩裡,兩個男孩子正在忘情地表演,那畫面簡直不堪入目。
但是令姜啟祿更尷尬的是坐在臺下看錶演的人,那個翹著二郎腿無比玩味地看著自己的人的確是自己要找的房天澤。
但是令他有撞牆衝動的卻不是這個人,而是坐在角落一開始玩手機,現在皺著眉頭看著自己的姜晏洲。
“該死,怎麼出去。”現在姜啟祿已經連頭都不想抬了,壓低聲音說到。
“表演完。”柯宣冷笑。
“什麼味兒?”這時姜啟祿突然聞到玻璃罩裡有一股子甜香味兒。
“李晰然,你在逗我玩兒麼,這當然是助興的催情藥了,要不然一天表演五、六場,誰他媽的還射得出來啊!”柯宣說完就緩慢地擺動腰肢,拉開大衣的衣領,他的動作魅惑,眼神幾乎要把人吸過去。
臺下的客人不少,也有二十幾個,這時都被這邊的表演吸引了,各個露出充滿*的眼神。姜晏洲也從後面站了起來,向前走。
第18章 家法十八手下也不靠譜(補完)
姜晏洲在這個地方看錶演是巧合也是必然,因為在這裡享受vip的幾個人就是他那個商業案子的客戶。
早上他打給姜啟祿打那個電話的時候正在一個簽約酒會上。
所籤的合約就是讓姜啟祿火冒三丈的“賣姜氏條約”。
這是轟動臨城市的大新聞,肖氏建築和姜氏合作的第一個專案的簽約儀式,各種家電視臺,報紙雜誌的記者幾乎擠滿了會場,作為肖氏聘請的高階法律顧問,姜晏洲剛剛見證了一場小丑的滑稽演出。
姜姚作為姜氏的代理法人私自和肖定業定下合作協議,兩個人狼狽為奸,目的當然是姜氏這塊大肥肉。
肖定業表面上為姜氏注資解了姜氏的燃眉之急,實際上卻暗中做空姜氏,使他自己慢慢成為姜氏的最大債權人。
酒會佈置極盡奢華,姜晏洲以身體不便為由沒有和那些人到處寒暄、作秀,獨自一個人坐在角落裡看玩手機。
“你這可算是翫忽職守,姜大律師。”孫祥智此刻也身著正裝,舉著酒杯湊過來和姜晏洲搭話。他代表成宇律師事務所來參加酒會的,這麼個賺錢的大生意他怎麼能不摻上一腳。
“我是帶傷上崗,大嘴,你該給我加工資的。”姜晏洲不客氣地接過酒杯,嚐了一口。
“沒問題啊,只要你能繼續跟進姜氏和肖氏的案子,我給你加三成工資。”孫祥智笑得很猥瑣,好像抓到了姜晏洲的把柄。
“五成。”姜晏洲伸出五根手指。
“臥槽,你他媽的不是天生戀父狂麼?一隻黑心狼在姜老先生面前裝忠犬,現在姜老先生剛過世,你就立案爹都不認了,你真的能眼睜睜地看著肖定業勾結姜姚把姜氏做空?”孫祥智瞪大眼睛,表示懷疑。
姜晏洲沒有回答,只是仔細地品著葡萄酒。
“又他媽的給我裝神秘?我看這次姜氏要遭,你的那個弟弟雖然是個人才,但是社會經驗有限,他現在最應該乾的就是把他的那個蛇蠍姑姑趕出姜家,還有就是姜老先生,他那麼精明地一個人怎麼就看不出來他的姐姐和侄子是姜氏最大的隱患呢?”孫祥智看著那個笑得春風得意的貴婦人,一臉的惋惜。
“你知道鱷魚為什麼允許牙籤鳥在他嘴巴里找吃的麼?”
“什麼?”孫祥智不明白男人什麼意思,和麵前的人說話每次他都覺得自己的智商堪憂。
“算了,怎麼樣?一會兒酒會結束了去嗨一下,我請客,海王城那邊有個新節目,火辣得很。”孫祥智放棄菜眼前人的心思,繼續猥瑣地提議。
“你能一夜不回去?”姜晏洲一下子就戳中了他的痛處。
“草,別提了,煩死了,家裡那位就是不識人間煙火的天使啊,我每次見到他都覺得自己骯髒齷齪該下地獄,要瘋了好麼?你說他怎麼就一點都不像他哥哥有手段呢?一下子就虜獲了姜二少的真心,現在算是麻雀變鳳凰了,所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