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房裡。”似是回身欲進房拿藥,但在餘光望進鄂多海一個軟腳動作時,他便也忙著去攙住她。“你沒事吧?”
“我……”怎麼才一眨眼,她就覺得頭昏沉、兩眼濛濛,連手腳都無力?
“漢人果真藏心機,連這種藥都這麼有效。”
他不想再跟她玩這欲迎故縱、貓捉耗子的捉迷藏遊戲,要嘛就一次要了她,讓她直接成為他的人;女人貞操給了誰,說什麼也得跟著那男人,屆時也就不怕她多話了。
當鄂多海坐倒在地的同時,雖然聆進了星庫爾的那句話,可看著眼前面帶猥瑣笑容的他將自己抱入房裡,放上床,然後開始粗魯地拉開她的腰帶,松去她層層包覆著的上衣外套時,她僅能勉強睜著兩眼,丁點力氣也施展不出。
“放開……”這是她最後可以擠出的字句。
“別急,我會好好疼——”
星庫爾的話聲止於一聲轟然巨響中,而後褲子已然褪到一半的他,人就從床上飛到高高的牆上,再重重落地。
因為突來的撞擊力太大,一跌到地上,人便厥了過去。
“多海!”
在鄂多海再也撐不住閉上眼之前,望進的,是薩遙青極度擔憂的臉龐。
等她清醒,已經是兩刻鐘後。雖然她仍在星庫爾的房內,但身上的衣物已經被穿回,而那個本欲對她伸出魔爪的星庫爾則渾身帶傷地仍昏倒在牆角。
也許是因為恢復能力強,所以一般人若中了那迷藥,可能會紮紮實實地昏睡上半天,但鄂多海卻只用了兩刻鐘便清醒過來。
“你醒了。”薩遙青坐在床邊,幾天沒刮鬍的他臉上又爬滿鬍髭;見她轉醒,馬上朝她的亂髮一撥,原想將她拉坐起,可她卻格開他伸過來的手,自行坐了起來。
她深吸一口氣,敲敲仍有些不適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