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然後轉身就往房子方向走。
“不用了,我習慣自己一個人。”鄂多海跟在後頭嚷著。
“有兩個人,就不用習慣一個人了,習慣這種東西隨時都可以改的。”他腿長,精氣又足,沒一會兒就將水擔回了屋子,“放哪?”
“擱圃子邊的大桶裡,一會兒要澆菜。”她說,停頓了一下,見薩遙青將水注入大桶,木桶被擱地之後,她便向前拿了桶子和擔子又想回溪邊,但這時卻又被手腳極快的薩遙青搶過,“我來我來。”
接過木桶的薩遙青,就在鄂多海的注視下,來回了溪邊與房子幾趟,很快地就將圃邊的大桶子注滿了水。
“我來快多了,是不是?”最後一趟,他擱下木桶,將扁擔打直一豎,兩隻大掌交迭在擔頭上,頭又擱到手背上,氣息依舊平穩,絲毫不見勞動過該有的喘狀。
“為什麼要幫我?”鄂多海問。
“因為我吃了你們很多糧。”
“但我對你並不好。”常常兇他給他白眼,又從沒好語氣。
“那你可以從現在開始對我好。女人對男人好,就像母獸對公獸撒嬌,公獸也會疼回去的,舔舔毛啊,窩一塊兒磨蹭,咬耳朵,低低吼叫,很生熱的。”
講這話的同時,薩遙青很認真地望住鄂多海,但他卻不知道這一番毫不修飾的話,竟令不諳男女情事的鄂多海耳根生熱。
她原本還盯住他的眸子,當下一垂,黑瞳兒左右晃了幾下,不知該如何接話。
薩遙青瞅住她生窘發紅的臉蛋,不禁笑了。她這樣好美,美過他所看過的每一道朝霞。
雖然最後她是乾脆轉過身去,走回屋邊要拿鋤土的工具。
“還要幹什麼活兒,告訴我,我可以幫忙。”不讓她溜開,薩遙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