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她可以,一定可以的,但是當眼前這個人醒過來,她又一下子洩了勁兒,覺得自己沒有他真的不行,而憋在心底的那些委屈慌恐,再加上剛才生死一線的驚險,頓時全部都湧了出來,哭得是稀里嘩啦,邊哭還邊嘴裡不停的說。
“這裡沒有吃的,聖主又受了傷,我都不敢給你擦傷口,因為沒有乾淨的水怕你感染了,還好有鳥蛋,我只吃了兩個,剩下的都給你吃,每天喂兩個,鳥蛋都是在火裡燒的,你知道打著火有多不容易,沒有打火石火摺子,就一直用石頭打啊打,打得胳膊都斷了……可是鳥蛋很快就吃完了,水也不夠了,我就去接上面掉下來的果子,每天每天都守在洞,可是果子只接到兩個,再也沒有接到,長在裂縫上面的紫棗也只剩三串了,可是我根本夠不著,但是又沒有一點吃的了,只能掂著腳去夠……”
下面不用說,聖主都明白了,他把女子纖細的腰身又摟得緊了緊。
羅溪玉則掂著腳下貪婪的摟著他脖頸,簡直是發自肺腑的一直道:“你終於醒了,你以後都要好好的,別再嚇我了,好不好,好不好……”她下意識的重複的問。
天知道在知道有個人可以依靠時,那種全身力氣都抽空,只想賴在他身上不想下來,不想去想身在絕境中下頓吃什麼,沒有水怎麼辦,以後怎麼辦,幾乎連著自己都交給這個人,不願意再用細弱的肩膀死撐著的那種身心交付的感覺。
而說實話,在沒有發生這些事之前,羅溪玉從來沒有這種感覺,她對聖主最多的便是龜死,脾氣差,難以伺候,有時更不可理喻,渾身上下簡直沒有一處優點,可她還必須要小心的不能惹他發脾氣,日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