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情,頓時有如散開了陰霾,見了天一樣。
為了他身體能快些恢復,她挺著肚子每時每刻都圍著她打轉,他睡著的時候,她為他搖著扇子,好讓他多睡一會,睡醒了便喂他玉蘭花水。
每日都在紙上記錄他的狀況,連每日的膳食都做成詳細的表,由她一手包辦,親自下廚做。
開始時聖主全身僵硬,尚還動不了,待按摩了幾日,便能嘗試著坐起身,待他手能抓住人,手臂活動自如後,便又開始本性留露,雖然五感不在,但是尚還能摸索。
他只要用手一摸便知眼前的人是誰,清醒的時候反而不讓羅溪玉走,霸道的拉著她,羅溪玉是哪裡也不能去,以前她定是要埋怨的,但是現在反而極盡配合,對於一個失去五感的人,如被關在黑暗中困獸,無法與外人溝通,這是多麼讓人恐懼的事,而此時自己就是他的安全感,是他的依賴。
便是他趕她走,她也不走的,只在他睡著時,抽空去廚房做些吃的,只要一醒過來,便極快返回房間,怕他一時找不到自己會驚慌會怕。
而只在有她在時,聖主都會異常平靜,便是連十二劍給他扳動手腳拉筋時,他都全身緊繃,也只有在她身邊才會徹底放鬆下來,甚至安然入睡。
此時的羅溪玉正喂著坐在床邊的聖主,今日他掙扎的下地,本來經脈全斷的人等同於廢人,便是連普通人都比不了,這樣重的傷別說走,就是躺在床上不能動,也是正常的,結果他卻硬是下地走了兩步,大概是聖主一身骨頭硬,又或者習武之人懂穴位,手法好,按摩的比一般人有效。
羅溪玉高興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