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腦就有點兒犯抽,傻呆呆地看著自己的雙手,彷彿在琢磨老天怎麼把個大活人瞬間就給變沒了。
小麥膚色的女人已然攀上了她的手臂:“泓,回去吧……”
女人柔聲地撫慰。
文瀾關車門之前,朝著小麥膚色的女人點了點頭,對方回了她一個善意的微笑。
關車門。
文瀾把被她拽上車的女人安頓在副駕駛上,唯恐她坐得不舒服,替她理了理衣衫,像捆豬一樣給她繫好了安全帶。
女人並不配合她,不老實地揮舞著手臂和雙腿,文瀾躲閃不及,被一拳揮在了嘴角上。
文瀾悶哼一聲,皺眉,抬眸正對上女人的面龐。
那張精緻的小臉,被酒精燻成了桃紅色,面龐上覆著薄薄的一層汗水,幾粒汗珠俏皮地點綴在鼻翼,此情此景,就像……
文瀾使勁兒晃了晃頭,讓那些不該出現的念頭及時消失,手指卻忍不住拂過女人的唇角,將那一縷被汗水粘在唇角的黑色髮絲輕輕地別在耳際。
女人的嘴角發癢,忍不住睜開了雙眼。
眼神迷濛,懵懂。
文瀾心中一動,俯身在她嘴角啄了一下。
當文瀾靠近她的時候,兩個人的氣息交|合,纏綿在一處,幾乎分不出彼此。
文瀾捨不得離開,卻又不得不離開——
因為她的車門正被人不要命地“叮叮咣咣”地踢個不停。
“姓文的,你特麼幹嗎呢!”
之前被小麥膚色的女人拽走的那位,這會兒又死命地踢了一腳文晴那無辜的小車車,嘴裡也沒閒著。
這個女人不算是傳統意義上的美人,不過長得面容清秀,輪廓便透著股子可親可近的氣息,尤其是她膚色白皙、身形修長,放在人堆裡也是個出挑的。細看之下,和被文瀾親的那位還有三分相像。
文瀾聽到她的嘶吼,連眼皮都沒多眨一下,從司機這一側開門下車,老神在在地抱著肩膀,盯著對方不語。
那女人見她一副無所謂,更覺火大,上前一步,逼視文瀾。
“你要幹嗎!把小宸拖上車是什麼意思?”
文瀾撩起眼皮掃了她一眼,聲音冰冷:“你管得太多了吧,明睿泓!”
“你!”叫明睿泓的女人灌了一肚子酒精,腦筋就不大靈光,被文瀾冷冰冰地一激,一時想不起該如何反駁。
“泓!”小麥膚色的女人連忙奔了過來,環住明睿泓的胳膊,“泓,我們回去吧!”
明睿泓不耐煩地甩開她:“皇甫緗你煩不煩?天天跟著我有意思嗎!你不煩我煩!”
小麥膚色的女人聞言,眸色一黯,咬緊了嘴唇。
文瀾冷眼旁觀,看這你追我趕的戲碼也是看得膩煩了,她盯緊了明睿泓按在車門上的手。
“請你拿開手讓道,不然撞傷了你,我可不負責!”
明睿泓倏的瞪大雙眼,火氣藉著酒氣的東風,直撞腦門。
“讓道?姓文的你吃錯藥了吧?”她一指副駕駛上昏昏沉沉的女人,“你要綁架我妹妹,還讓我讓道!”
“你妹妹?”文瀾冷笑一聲,“你對靖宸那點兒心思甭以為別人不知道!姐妹禁|斷?連JJ都不讓寫,你還好意思說靖宸是你親妹妹?”
作者有話要說:
☆、疼痛的愛
“醒了?”
文瀾壓抑著激動,唯恐多說一個字都會洩露此刻內心深處的忐忑與歡悅。
床上的美人兒在被窩裡擰了擰身子,又抬起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眼睛睜開一條縫,直到適應了充足的光線才緩緩地張開那雙桃花眼。
人說美人春睡如海棠,“褪盡東風滿面妝”,要是眼前的是個醜女,無論怎樣地搔首弄姿文瀾都懶得多看一眼。不過初初醒來的呂靖宸,即使鬢髮凌亂,即使臉頰上還有被枕頭壓出的痕跡,可當真是怎麼看都醉人。
看朱成碧思紛紛,憔悴支離為憶君……
文瀾喟嘆一聲,忍不住抬起手掌,探進被中,摸索著尋到呂靖宸的手,和她十指相扣。
呂靖宸總算是清醒了五分,醉酒的滋味並不好受,雖然醉時很過癮想做什麼便做什麼想說什麼便說什麼,不過醉過之後就難免要頭疼。
她想要抬手按壓脹痛的腦袋,卻發現手掌動彈不得。
什麼情況?
於是呂靖宸立時全醒了。
“誰允許你扒我衣服的!”
呂靖宸冷冷摔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