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認真的喜歡上了兄長,全都放棄了。徵也知道他該怎麼做才是最好的,所以他留下了錄影,遠遠地離開了徵十郎。
“六年前,徵也…”六年前?六年前徵也說了什麼?似乎只是說了句‘是的,父親。’吧?
那麼小的孩子,當初他怎麼會說出那麼…那麼冷酷的話?
“想不起來?也不是什麼太重要的,父親。”赤司不再為難徵臣,從之前那句話裡,已經得到了他想知道的東西。
赤司搖了搖手中的公文袋:“相信這裡面的東西,會告訴我全部。”
快要離開的長子,徵臣莫名想起了那日他在窗下聽見的話,難得為自己辯解道:“不是我的命令,徵也是自己從歹徒手中換下你的。”
“我知道。”赤司的腳步頓了頓。
“還有儘快解決。”
赤司沒有回答父親的話,腳步不停走出了書房。
手心手背都是肉…徵臣他想他除了這件事外不會再強求什麼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原諒他這個做父親的自私吧。
赤司家的未來全在你們手上了,他已經老了。
在政商上叱吒風雲多年的赤司家主,頹廢的用雙手遮住臉,都是時辰的錯。
☆、第二十二章
我們融合了以後,到底是叫‘哥哥’好呢還是‘兄長’?
當然是哥哥。
不巧,我也不想輕易放棄兄長這個稱呼呢。
……
那我們來打個賭吧,少年。
******
接下來…
赤司到自己房間後,坐下開啟了公文袋,拿出了一疊類似報告樣的紙張以及一個小巧的隨身碟。
大致翻了下後,便把隨身碟插入電腦上,打了開來。
裡面僅僅有的是一個影片…雙擊,點開。
開始略微有些搖晃,穩定下來,入目的就是徵也的臉。畫面裡的徵也不過十歲的樣子,略顯稚嫩的樣子,讓赤司一瞬間不能與現在的徵也聯絡起來。
接下來發生的事不只是【他】,包括自己也怒了,該死的髒手不想要了?!
被強行抬起的脖頸優美而脆弱,紅色的眸在白淨的臉上格外妖嬈,魅惑與純潔兩種絲毫不搭的氣質融合在了一起,引誘著人褻瀆。
確實也這樣去做了,還打了徵也一巴掌。
就在他覺得忍受不了了的時候,那些人好像內訌了,只剩徵也孤零零一個單薄的捲縮在牆邊。
赤司表面上平靜,內心著實鬆了一口氣,要是他們再做出什麼事情來,對於已經發生了的事,他還真是束手無策。
當時徵也被救回來的時候,【他】問過父親,時間略久遠,記得的只有,父親臉上的複雜與閃躲的眼神以及“徵也是憑自己一個人的力量,勝利的。”
詳細徵也是怎樣獲救的,他們一概不知。餘光看到桌上的紙張,那些紙上面寫的不過是一些關於歹徒的作案動機、手段等等,一丁點都沒有關於徵也的東西。
要是這影片上面沒能滿足他求知慾望,父親…好像是與刑警們一起去的吧?他想父親應該不會吝嗇藏掖於這些事不告訴他吧?
我們想知道的不多,僅僅是真相足以。
恩?
徵也低著頭,額前的劉海遮住了眼睛,赤司看到他嘴角怪異的上揚。
一段時間緩緩過去,畫面的徵也一直保持著同樣的姿勢沒有變過,另外兩人的打鬥聲同樣沒有停。沒有任何預兆的下一秒,徵也衝了出去,緊接著發出了爆炸聲,還有不知道是誰的叫聲。
畫面從爆炸的那刻開始,便霧濛濛什麼都顯示不出來了,如果認真的去聽,說不定還能猜測到什麼。
赤司有些煩躁,爆炸的餘韻快要褪去,畫面慢慢清晰了起來,但是始終不見有什麼動靜。徵也解決掉了兩個人,若是等煙霧消散以後,再與剩下的人正面對抗,贏的機率很小。
心裡不由自主的為徵也羅列出許多可以把最後一人‘碎屍萬段’的方法時,傳出了男人的悶哼聲。
接下來,男人與徵也的對峙,以及射向徵也的幾槍子彈…男人恐懼的話語,徵也應該全都躲過去了,沒有受傷。
畫面輕微的動了起來,赤司當下就明白徵也那時頭上的傷是從何而來,即便是知道即將要發生的事,他還是為徵也擔憂了一下。
“雜碎要有雜碎的樣子。”聽到徵也如是說,赤司眼睛微微張大,有些驚訝,在他們的記憶與印象裡,弟弟從來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