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二去,身子快摔散了,還當真練出了個模樣。
有一次我給二爺演單臂倒掛,險些彎折了一根竹竿,二爺直接送了我一箱,事後他特意叮囑龍哥,以後豆芽練功的時候你在旁邊看著點,莫要讓她再摔了身子。
可我能見到二爺的時間卻越來越少了。
他整日不在府上,有時整夜整夜的不回來,梨園也瞧不見他的身影,我煮好的麵條都沒人吃,一碗一碗的,都放涼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六章更完~~
PS:三叔原著中寫的二爺,年輕時風流韻事頗多,自娶了丫頭後再無風流韻事,在夫人去世後變得浪蕩不羈,我不知道是怎麼個浪蕩不羈法,但是我心中的二爺就是這樣的。
三叔原話:
這個丫頭後來成了二月紅的夫人,育有三個兒子,在三十二歲的時候病逝了,短短十幾年的幸福時光,她一直在二月紅的懷抱中,再沒有受到一點苦,之後二月紅變的浪蕩不羈。
作為一個女人,在當時的社會,我覺得已經可以稱得上幸福了,也是因為這樣,之後女人對他趨之若鶩,但是始終沒有一人能撩動他心中已經死去的感情,他心中活的永遠是那個平淡無奇的麵攤丫頭,這種感情在哪裡,我們無法知曉,也許是在那一聲“哥”中,也許是飛奔回城的馬上,但是這樣的男人,是丫頭的大幸,又是世間其他女人的大不幸。
二月紅終身未續娶,活到一百零二歲,死後與妻子合葬。他的棺材比妻子的高出一截,為的是讓在地下等待了多年的丫頭,能夠再次靠在他的肩膀上,聽他婉婉而唱的戲腔。
三叔說:“不是說世間沒有好男人了嗎?我就偏寫一個一條路走到黑的,強大,痴情,專一一生的男人世間還是有的。”
當時看到,不知為何,莫名戳中淚點~~
☆、chapter 07
而二爺回來的時候,我都是在身旁陪著的,有時候為哄二爺開心,我也會給他唱兩句戲曲,這一來二去唱的多了,連花鼓也能唱兩句,至於是不是那個意思,我就不知道了。
反正二爺每次都笑的挺開心。
以前二爺天天給夫人唱花鼓,現在輪到我給二爺唱,《雙送糧》、《三里灣》、《打銅鑼》、《洗菜心》,凡是街上流傳膾炙人口的我都能哼上兩句。
二爺最近越來越喜歡喝酒,尤其喜歡在晚上,但是二爺喝的不多,就喜歡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