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若是我家相公對妹妹有什麼許諾,奴家也不是什麼善妒的性子,妹妹若是願意,奴家這就叫人上門提親,叫妹妹進門做個二房,咱們做正經的姐妹,妹妹覺得如何?”
楊蓮更是氣得渾身發抖,瞧著劉彥昌神情,似乎有著意動的意思,更是惱怒非常,她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是哆嗦著嘴唇:“好,好,劉彥昌,你,你怎麼對得起我?”
劉彥昌終於有些底氣不足地開口了:“那個,三娘,我,我們當初本來也不算明媒正娶,禮法有云,聘者為妻,奔者為妾,這是我新娶的夫人,三娘,你如今既然回來了,還想入我劉家門,不如就像我夫人說的那樣,做個二房,在我心裡,你們自然也是一樣的!”
楊蓮幾乎心神俱碎,她一路擔心,催著楊戩從混沌中趕回來,結果竟是這般情況,被劉彥昌這無恥的話一說,楊蓮只覺得快要瘋了,體內法力亂竄,元神動盪不休,一時間就是走岔了氣,一口血噴了出來。
楊戩嚇了一跳:“三妹!”連忙上前扶住了楊蓮,摸出一粒靈丹出來,塞入了楊蓮口中,又握住了楊蓮的手,幫她理順了體內走岔的法力,楊蓮不過是氣急攻心,這會兒被楊戩這麼救治一番,也醒了過來。
楊戩鬆了口氣,對著劉彥昌冷笑起來:“好你個劉彥昌,你能有今日,都是我家三娘之功,若非如此,你不過就是華山腳下一個窮書生罷了,如今卻是用著三孃的嫁妝,倒是打起了這般主意!對了,三娘說,她之前跟你生了個兒子,我外甥呢?”
楊蓮也是振作了精神,女人這種生物,愛的時候,恨不得將一顆心都掏給你,這會兒傷了心,頓時覺得劉彥昌格外面目可憎,想著當年自個怎麼就鬼迷心竅,看上了劉彥昌這麼個下賤的東西,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想到自個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兒子,楊蓮頓時反應過來,咬牙道:“好,好,劉彥昌,之前是我楊蓮瞎了眼,竟是將自個託付給了你這個負心薄倖,卑鄙無恥之徒,將沉香給我帶走,日後咱們一刀兩斷!”
劉彥昌頓時傻了眼,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一邊盧氏又不知道楊蓮什麼身份,這會兒直接便冷笑道:“原來你便是之前那個不知羞恥,死乞白賴賴上我家相公的楊氏啊,哼,長得倒是不錯,不過,你那孽種,去年的時候出去玩,被人拐走了,誰知道如今被賣到哪兒去了!”
楊蓮若非是楊戩撐著,幾乎又要噴出血來,她慘笑一聲,抓住了楊戩的手:“二哥,妹妹,妹妹錯了,妹妹以為,自個能和娘一樣,有個一心相守之人,誰知道,竟是遇上了這麼個狼心狗肺的畜生,二哥,求你,求你幫我找回沉香!妹妹願意任憑天條處置!”
那邊聽到什麼天條之類的,都是不明所以,楊戩臉色變幻了一番,卻是冷笑起來,說道:“三娘,什麼天條不天條的,不過就是你看上了一個小白臉,花了點錢養了個面首罷了,如今瞧著無趣了,丟開手便是,既然就是個玩意兒,也算是哄了你幾日高興,與天條又有什麼關係!”
那邊劉彥昌別看沒什麼本事,竟是這些年頗養出了不少自尊心出來,這會兒叫道:“你,你血口噴人!”
楊蓮聽楊戩這麼一說,理也不理在一邊叫囂的劉彥昌,勉強擠出了一個笑來,說道:“二哥,我之前總是覺得你管東管西,什麼都約束著我,覺得煩心,如今才知道,只有二哥你才是一心為我好!二哥說的是,這劉彥昌,就是個玩意罷了,只是,沉香卻是我懷胎十月生下的孩子,我一定要找回來!”
楊戩聽得心中更是柔軟起來,輕聲道:“三娘,你放心吧,沉香也是我的外甥,我這便派人去找,等到找回了他,我就求了師父,將他也收入闡教門下,日後也能成仙得道,咱們一家人,照舊可以團圓!”一邊說著,一邊直接射出了一道靈光,楊蓮看了,心中便放了心,楊戩手下除了梅山兄弟,還有一千二百草頭神,如今做著執法天神,手底下更是有不少人手,雖說沉香丟了一年了,但是隻要問過了一路的土地,那麼,自然能將人找回來。
楊戩等著放出靈光之後,又是問道:“三娘,這劉彥昌,你想要怎麼處置?”
楊蓮心中又是一痛,在劉彥昌身上,她真是付出了無比的真心,為此甚至想過,若是二哥發現了,自個情願被剔了仙骨,與劉彥昌一塊兒做個凡人也是肯的,哪知道,不過是數年時光,人心就變了,想來當年也並非真的是情比金堅。
那邊劉彥昌已經瞧得目瞪口呆,忽然想起來,楊蓮說過,自個是修仙之人,又感受到楊戩暗中施加在他身上的殺氣,只覺冷汗淋漓,忽地一個把持不住,竟是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