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東方無崖眼裡對這個劍陣的渴望,便知道自己這一步走對了,利用東方無崖對天玄北斗陣的在意緊緊抱住這個武功高手的大腿,劇情裡若不是東方無崖受傷僅剩一成的功力,說不定他就會是為數不多能夠與北堂傲抗衡的高手。
稍微斟酌一下便開口:“自從北堂傲對阿勒泰族趕盡殺絕之後,幸得血影教現任教主碧眼銀狐佩姨捨命相救,我才能活下來。之後得知自己的身世,於是我便想方設法進入聖劍門,雖然乾爹師父和紫瓏對我很好,可我始終不敢忘記血海深仇,一直伺機尋找北堂傲的死穴。儘管北堂傲多疑,對我心存戒心,結果還是被我發現他暗中藏有一個劍陣的殘譜,經常在禁地閉關鑽研。後來我託佩姨四處查探才得知他得到的是一個流傳已久的劍陣,威力無比,名叫天玄北斗陣。”
東方無崖忍不住緊張地吞了吞口水,靜靜地期待她接下來的話,荊磊卻敏銳地覺察到有些不對勁:“這個劍陣與報仇有什麼關係?”
“北堂傲手中的劍譜是殘譜,若是強行修煉後果不堪設想,據我所知,歷來修煉這個劍陣的人全都不得善終。”
“你想讓北堂傲修煉,自取滅亡?”荊磊不覺皺眉,北堂傲的武功在武林中可算無人能敵,這也算得上是個辦法,只是會不會太過冒險?既然說了是劍陣,那就必須有其他人一起修煉,他們的仇人只是北堂傲,沒有必要牽連無辜。
“不行!”東方無崖第一個挑出來反對,他的恩師及同門都是因為修煉這個陣法才死得不明不白,北堂傲死不足惜,但他卻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其他修煉者也跟著命喪黃泉,“我知道你報仇心切,但是不可以傷及無辜。”
司馬雪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接二連三地打斷,見荊磊和東方無崖誤解她的意思有些無奈:“聖劍門除了北堂傲以外的人都對我恩重如山,我怎麼可能為了一己之私傷害他們呢?北堂傲是我唯一的仇人,這點我銘記於心,絕對不會傷及其他人。我的意思是讓北堂傲自己一個人修煉這個劍陣。”
荊磊似乎懂得了她的意思,沉思道:“我也聽孃親提過曾經有人成功以一人之身修煉一個劍陣,一人身兼所有的招式,最後大功得成成為一方霸主。”
東方無崖不覺低頭思索:“這,行不行啊?”
“若是其他人就很難說,但是北堂傲生性多疑,為人自負,一直追求武學的至高境界妄想獨霸江湖,若然他知道這個劍陣有一人身兼七式的可能就肯定會獨自修煉,絕對不會與其他人分享。”司馬雪信誓旦旦的樣子不覺讓東方無崖和荊磊信服,可是東方無崖依舊還是不能知道天玄北斗陣的秘密,不覺失落地嘆氣。
“聽聞天一族百年前是武林第一的門派,網羅盡天底下所有的武功,說不定其中會有天玄北斗陣的全譜。”司馬雪還是忍不住提醒東方無崖,腦海裡瞬間浮現出一個想法。
東方無崖驚喜地望著她:“你說真的?”他對天玄北斗陣的執念極深,哪怕一點點的線索也不願放過,司馬雪見他果然動心便主動提出陪他一起前往天一族尋找劍譜,東方無崖雖然知道她這樣做是為了報仇,但是她過於積極的態度讓他不得不有所懷疑:“你這個丫頭是不是在打什麼壞主意?”
司馬雪壞壞一笑,略過還沉浸在難以置信中傻傻發呆的成風,揮手招呼荊磊和東方無崖聚在一起,將她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三人商議過後覺得可行便準備兵分兩路開始實行。
荊磊臨別前有點依依不捨地望著司馬雪,東方無崖見狀便識趣地拉著成風走開給他們騰地方,順便去求水靈幫忙帶他們迴天一族,老人精如他早就看出水靈對成風的不同,趁這個傻小子還沒緩過神來趕緊去找水靈幫幫忙啊。
司馬雪還在想著怎麼完成任務,沒有留意到東方無崖的古怪,等到回過神來才發現內室裡就剩下她和荊磊兩個人,抬頭撞見荊磊莫名複雜的眼神不覺嚇了一跳,可她又不知該說什麼,只好等著他開口。
荊磊只是靜靜地看著她良久,終於在司馬雪等到不耐煩的時候說話了:“阿雪,等報完了仇,你同我回去見我娘,好嗎?”等到一切都結束了,他就帶著母親和司馬雪退隱江湖,過些平凡安穩的日子,司馬雪自小在塞外長大,到時候也可以與她一起到塞外牧羊,瀟灑自在。這是不知道她願不願意,荊磊也不好在這個重要關頭還記掛著兒女私情,只好隱晦地問了她一句。
“當然好啊!”司馬雪不覺鬆了口氣,原來說的是這個啊,她還以為荊磊要向她表白什麼的,也對,她沒有像劇情裡的原主那樣跟他有過太多接觸,兩人也沒有經歷過什麼生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