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嗎?管好你自己吧。”說完與姚靜姝擦身而過走了出去。
“說結婚就結婚,安語諾,你不該給我個解釋嗎?”姚靜姝在安語諾身後說道。
安語諾是要解釋,可是不想在這種情況下解釋。五年的時間發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姚靜姝,收起你那質問的口吻。不是你先交的男朋友嗎?你們不是也打算訂婚的嗎?那個時候你有想過向我解釋一些什麼嗎?”
“安語諾你給我閉嘴,全天下人都可以質疑我,唯獨你不可以。”姚靜姝上前一步從身後抱住安語諾,她回來是要把小諾給搶回來的,不是來跟她吵架的。五年的時間姚靜姝有怨氣,但比起怨念她更多的還是想念。她不明白小諾為什麼會選擇結婚,她不信小諾不愛她了,她不信。所有所有的思緒糾結才使得姚靜姝在看見安語諾以後如此的反覆無常,這原本不是她性格的,五年的磨礪早已將姚靜姝的心給磨沒了不是嗎?處變不驚的她也只有在安語諾面前才那麼容易失控。
“小諾,誰都可以不懂我。我只要你懂我,只有你能懂我。”安語諾直直的愣在那裡享受這久違的溫暖,閉上眼睛淚無聲的掉落。那個自己熟悉的氣息;那個自己眷戀的味道;那個令自己心蕩神馳的聲音;小靜,小靜,安語諾在心裡一遍一遍默唸這個名字手不自覺想要撫上那個抱住自己的手“小諾,小諾,你在裡面嗎?叔叔阿姨準備要回去了。”方文昊的敲門聲響起,打斷安語諾的動作。差一點,只差那麼一點就又前功盡棄了,安語諾咬了咬唇逼自己掙脫開那個讓自己著迷的懷抱,強迫自己冷淡的開口:“既然你我都走上正軌了這樣挺好。我們的父母年歲都大了,我們也都不是小孩子了,不該只圖自己自私的心意而再去傷她們的心了。”安語諾始終不敢去看身後的人一眼,她怕自己這番違心的話會在看見身後的人那難過的表情後功虧一簣。“小靜,我累了。”安語諾揹著姚靜姝弱弱的說完這句開啟衛生間門走了出去。
門外方文昊習慣性的摟過安語諾一臉關切的問:“還好嗎”安語諾露出一個溫柔的微笑拍了拍放在自己肩膀上方文昊的手說了聲:“沒事,跟老妹聊聊天。我們送爸媽回去吧。”
如果說剛剛一番話姚靜姝還能催眠自己那都是安語諾的違心話,那麼眼看著她與方文昊那親密自然的動作便再沒什麼能夠催眠自己的了。姚靜姝痛極一拳打至衛生間的大鏡面上卻被奈爾森一個健步穿過去用身體擋住了這重重的一拳。如此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看在外人眼裡是那麼的震驚,可再看兩人之間的互動似乎都早已成了家常便飯一樣自然而正常。奈爾森站在女廁內抱著哭倒在自己懷中的女人,任她怎樣拿自己撒氣他都只是靜靜的一下一下的捋順著她的發。在所有人都被這怪異的氣氛竊竊私語時奈爾森一句話把所有人都給雷暈了過去。“乖了,家裡的鏡子都已經被你砸壞好幾塊了,外面的就別砸了,太大一塊了我怕我陪不起呢。”
作者有話要說:
五年的時間,此刻兩人心裡都有著難解的隔閡。不願去碰是因為怕扯痛傷疤,卻又不得不去碰因為那是阻隔在兩人之間的障礙只有打通了才會冰釋前嫌,因此兩人就剛好處在:不能說,說不得,不得不說幾難的境地。這種糾葛的情緒也許真的只能是身處其中的人們才能夠真正體會得到吧。
第117章 日行一善
黑只有在夜來臨的時候,才會盡數釋放她的柔情,蛻回為妙曼綿柔的嫵媚女子,先是在遠處的某個地方若隱若現地泛起,一小塊一小塊的並不濃烈,像是剛剛被擠出來一點隨意塗在盤裡的顏料,來不及調均。爾後,東一片西一片地聚攏,隨便從某個地方開始,迅速向四周蔓延開去。融合、浸潤之後,便厚實地鋪滿了夜的懷,姚靜姝靜默的坐在車廂內看著黑漆漆一片的車窗外。五年的磨練,姚靜姝滿心以為自己早已練就至深功力可安語諾那決然的一句‘我累了。’卻如同一招化骨綿掌一樣輕輕鬆鬆卸去了她全部的功力。
五年前她為她一句‘我愛你’遠赴異國他鄉;五年後她被她一句‘我累了’擊落至深淵不得超脫;姚靜姝以為自己已經足夠有勇氣面對所有發生的一切,卻在看到她對別人溫柔一笑時心死如灰。
獨自踏上歸鄉的路,姚靜姝選擇了最耗時的火車,她想好好看看這片養育她的熱土。被流放了五年之久,她一直覺得只要還有安語諾在,她所受的一切苦痛就都不算是苦的。可如今重新踏上歸途,回想當初自己離家時的心境,姚靜姝竟開始漸漸懷疑她當初選擇的不顧一切究竟是對還是錯?
回到家鄉已經是隔天的傍晚,走在熟悉的街頭姚靜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