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高的。
那天他的父親帶著他來到了鳳凰社,鄧布利多接受了他們的條件並向鳳凰社的成員介紹了兩個人。當然其中不乏詫異憤慨的,而Granger和Potter表現得極為冷靜。他想他理解Granger冷靜的緣由,早在他們先前幾次迫不得已的交鋒之中,那個女孩已經隱隱約約有所察覺。但他不認為Potter會有同樣縝密的思維。
赫敏看見德拉科眼神裡些許的困惑,“你一定好奇為什麼當時Harry沒有為你的身份感到詫異。”
德拉科抬起頭挑了挑眉毛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很簡單,因為Harry沒有把你當做真正的敵人看待。”赫敏做出瞭解釋,“他僅僅只是相信你不會真正地效忠於伏地魔,就像他也因此相信斯內普教授,從而成功地救回了鄧布利多教授一樣。你得承認,Harry雖然做事魯莽但是他很少做錯事。”
“格萊芬多的盲目相信和茂盛的自信心。”德拉科如此評價。
他想他終於明白了為什麼那天襲擊鄧布利多沒有成功,這或許便是哈利和西弗勒斯的私下計劃使得那個老瘋子逃過了一劫。他也明白為什麼那節魔藥課上哈利與西弗勒斯對於雙方的態度明顯轉變了許多。
“這應該可以讓你做出對於我最開始那個問題的回答了,Malfoy。”赫敏再次把話題扯了回來,“也許你並不是一廂情願,據我所知,Harry對於你的感覺也很微妙,也許在學校期間你們確實鍥而不捨地每日找對方的麻煩,不過在戰爭期間,凡是斯內普教授提供的情報裡有你參與的鬥爭Harry總是會積極地參加。我想這可不是巧合。”
德拉科在考慮自己是否應該直面地回答這個問題,儘管他對於這個問題的答案自己也並不明確,他看了看面前的Granger,意識到她或許是個挺大的障礙,回想起他在鳳凰社會議裡看見Granger如何反駁並且強制說服那些反對者,不過,避重就輕是斯萊哲林的手段, “Well,至少現在我還不想回答這個問題,Granger,我想我們聊得夠久了,恐怕很快我們可以聽到Weasley的吼叫聲了。”
赫敏也沒有慍怒,她捋了捋頭髮,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東西,並且拿出了魔杖,“ Enforgio(速速變大)。”很快一件斗篷就出現在她的手裡,赫敏把它遞給德拉科,“隱形斗篷,也許哪一天你會用上它,祝你好運,Malfoy。”
第二天,德拉科依約來到西弗勒斯的地窖前,門是虛掩著的,他思索著依照西弗勒斯的習慣,此時應該已經起床在吃早餐了,要知道西弗勒斯很少在早上去餐廳,在寢室裡調杯咖啡看會兒預言家日報是他的慣例。正因為德拉科清楚他教父的習慣所以他在準確的時間抵達並且此時不帶任何猶豫地推開了門。當然,事後他對這樣的行為十分後悔。
他起初還思索著西弗勒斯不苟言笑的表情會不會嚇到哈利,亦或者哈利已經被嚇得縮在房間的一角只等著自己的到來?這樣的種種猜測在德拉科腦海裡盤旋然而事實上,很快地他就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Oh,my God。”他看見了什麼?德拉科震驚地站在原地,看著他的教父一如往常坐在餐桌旁邊手裡捏著一張報紙,西里斯布萊克從後方環繞著他,並且十分溫柔地遞上一杯牛奶體貼地送到西弗勒斯的嘴邊。在看著對方皺著眉頭喝下去之後,西里斯湊近了點親吻西弗勒斯嘴角殘留的牛奶的痕跡。緊接著就順理成章,兩個人接吻了。
一時間德拉科竟站在原地沒有思考他的下一步應該做些什麼,所以當兩位當事人紅著臉喘著氣分開的時候,西弗勒斯才注意到自己的教子就站在不遠處,觀看了,全過程!
“哦,Draco,你是來找Harry吧,我想他現在剛剛醒,就在裡室你可以進去看看他,他昨晚很想你。”西里斯明顯的心情愉快,事實上德拉科在想他用如此親切的語氣是不是僅僅為了把自己打發走。
德拉科向西弗勒斯點頭致意,隨後開啟房門走了進去,關上門的一剎那他聽到西里斯與教父的爭吵。
“西里斯!你竟敢……”
“Sev~放輕鬆,這沒什麼大不了的……啊……”
“唔,大腳板……”
德拉科不由得失笑,他想他明白黑魔法防禦課時那聲慘叫是從何而來的了。
“Draco~”一陣明顯歡愉的聲音把德拉科拉回現實,他看到哈利正朝他跑過來,他完全是一副剛睡醒的樣子,那頭蓬亂的黑髮朝著十幾個不同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