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表是難看至極,而且也不是很堅固,因為憑我們兩個人根本做不出堅固漂亮的木筏來,但是這個木筏很大,完全可以讓我們在上面自如往來,即使遇到戰鬥我們也有迴避和閃躲的空間。不僅如此,我們還在木筏上弄上了四個定槳點,這樣我和煙花祭可以一個人使用兩支槳能夠快速地木筏划動。
把木筏弄下水之後,我和煙花祭開始划著它往對面岸邊去,我們根本不理會會在這個水潭中遇到什麼怪物,我們只能以最快的速度把木筏撐到對岸要是不幸我們掉下水,那麼我們唯一的下場就是回老家。木筏的前進把水潭表面的枯枝敗葉微微盪開,或者是我們的動靜太大了,沒有走多少時間站在前面的我就看見大群的蜘蛛竟然用它們的腳踩著水面朝我們的木筏快速靠近。
我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手裡寬寬的木漿更加大力地划動,我身後的煙花祭在另一邊一邊划槳一邊朝我問道:“現在怎麼辦?這群蜘蛛肯定能夠輕而易舉地把我們的木筏破壞掉。”
我一邊計算蜘蛛的速度一邊回答:“沒有關係,快些劃,過會如果蜘蛛靠近我們的木筏你只管划槳,它們由我來應付。”
煙花祭沒有再說話和我一樣只是更加快速地我們的木筏朝對岸劃去,我划著水不斷觀察那些朝我們靠近的蜘蛛。等那些蜘蛛進入弓箭的射程之內,我放下木漿從腰帶裡拿出戰弓,箭支如雨點般朝前方正在向我們靠攏的蜘蛛射去。
這些蜘蛛即使在水面上也活動自動,它們很隨意就避過了我的箭支,不過它們在閃避的同時不得不降低前進的速度,我朝煙花祭道:“再快一點,不然要被那些蜘蛛包圍了。”
煙花祭手裡的木漿發出“吱咯”的響聲,那是因為木漿過於用力而導致的結果,我一邊盼望著煙花祭能夠劃得再快一點,一邊又祈禱她手裡的木漿不要因此而折斷。蜘蛛靠近我們五十米之內我射出來的箭支開始發揮出它應有的效力,不少蜘蛛被我的箭射殺,不過即使如此那些蜘蛛一樣離我們越來越近。
就在煙花祭露出絕望的時候(誰知道她是不是真的絕望,其實這種情況只要她用漫天花雨就全都解決了,真搞不通她到底在想什麼),我拋下了戰弓抓起兩隻剛才我使用的木漿跑到了木筏的前端。現在我只能靠手裡兩隻質量還可以的木漿來對付這些靠近我們救命木筏的蜘蛛,看到我操著木漿站在木筏前面,煙花祭更加快地把木筏朝前划動。
跑的最快的那隻蜘蛛已經開始靠近我們的木筏,但是還沒有等它有所行動,我手裡的木漿已經飛快地朝它拍去,突然到來的巨大的力量讓那個小不點一下子被我擊飛,而我手裡的木漿迅速一轉朝另外一隻蜘蛛拍去。被我當成了目標的蜘蛛毫不疑問地被我拍去就像一隻蒼蠅遇到蒼蠅拍一樣。
從煙花祭的角度望去,我就像一個正在跳舞的人一樣不斷舞動手裡的兩隻木漿,迅速而有節奏。我一邊吃力地舞動著木漿一邊暗叫僥倖,這次如果我手裡只有一支木漿的話,我要付出更多的體力和內力來驅動它,現在兩隻槳我可以此起彼落地輪換著使用它們,這樣一來我消耗的體力就比較少,不過這個少也僅僅只指和使用一支槳相比較而言,實際上我覺得我從來沒有幹過這麼累的活。手裡拿著兩支長長的槳光是拿著都吃力,更何況還要快速地使用它們拍打這些該死的“蒼蠅”。
在左右兩槳此起彼落交替使用的時候我必須要把前方和左右兩邊不斷前進的蜘蛛個個計算進去,這活不僅消耗體力而且還要一個考驗我的眼力和計算能力。我全神貫注絲毫不敢出一點的差錯,因為只要一個錯誤就會給我們帶來名副其實的沒頂之災。
體力和內力在短短的幾分鐘之內被快速的消耗,即使我用盡了一切辦法在此起彼落的空檔裡回覆我的內力,但是這點回復的內力和巨大的消耗根本不成比例,不過我們的木筏在我強力的保護下已經成功地渡過了半個水潭,只要我能夠再堅持五分鐘我們就能夠平安的抵達對岸。這個時候我已經不在乎消耗的內力了,一心只想著讓我們的木筏能夠繼續前進下去,內力完全可以在上岸之後慢慢恢復。
但是意外總是在人感覺到有希望的時候發生,煙花祭傳來的一聲呼叫讓我不禁回頭看了一眼,就在回頭的時候我心裡問候了設計這個程式的人家族的所有女性。因為在我們的木筏後面一條巨大的鱷魚以我們兩倍的速度朝我們的木筏衝來,我們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讓我們的木筏靠岸了。
我看到木筏後面的鱷魚後,斷然停止了對那些蜘蛛的攻擊而是跑到原來的定槳點重新開始划動木筏,我們要儘可能讓我們的木筏在破碎之前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