肋,我們就從她身上開刀!”
“小姐,您打算怎麼做?”
“傳令下去,讓他們做好準備,等過了頭七我們即刻去北寧。”
“小姐,沒過王爺的三七就走,會不會招來別人的議論?”
此時凌霜還不知道燕驚寒沒有死,她知道按照東楚的規矩,在王爺三七之前自家小姐是不能出遠門的,若是出遠門了,會遭人說閒話的。
“管不了那麼許多了,別人愛怎麼議論就怎麼議論吧。”藍翎從來不在意別人說她什麼,更何況她的夫君還好好的,根本不存在什麼頭七三七,她要儘快想辦法把夫君救出來。
“那我這就去通知他們做好出發的準備。”見自家小姐如此說,凌霜也沒再說什麼,應了一聲,便快速出了房間。
對於凌霜凌露還朝陽他們,藍翎並不是不信任他們,只是若是告訴了他們,他們就必須跟她一起演戲,人多了演出來的戲很容易讓人看出破綻,自然不比真實情感的流露來的真實,她不能冒險!
不管謝紫英這塊砝碼有多重,總比她手上什麼都沒有強得多,再說,她去北寧也可以增加百里川一點緊張感,讓他把視線集中在她的身上,如此一來也可以給清風留有更多的機會,希望他和黑風能儘快找到驚寒。
……
小道上,月色下,馬車緩緩而行,一副老婦人裝扮的女子掀開窗簾,往外看了看,這才對一旁老漢模樣的男子道:“楚雲,主子吩咐三天就把他弄醒,讓他吃點東西,現在已經過去三天了,我們是不是把他弄醒?”
女子的聲音聽起來很年輕,完全與她的容貌不符,顯然她臉上是易了容的。
“拂曉,你沒聽到他睡夢中還在叫著藍翎的名字嗎?顯然主子的藥並沒有能抹去他的記憶,我擔心他若對我們動手的話,我們並不是他的對手。”叫楚雲的男子出聲,一聽聲音年齡也不大,二十來歲。
“你還在擔心這個?”叫拂曉的女子哧地笑了一聲,似乎想起了什麼,這才道:“哦,我忘了告訴你,主子那日把他交給我們的時候就已經改變主意了,並沒有抹去他的記憶。”
“主子為什麼改變主意?主子那日給他吃是什麼藥?”楚雲對拂曉到現在才把這麼重要的事情告訴他有些不滿,話語中更是帶上了一絲不悅。
“生氣了?”拂曉自然聽得出來,趕忙伸手摟住楚雲的胳膊,討好道:“好了,不要生氣了,你沒有問,我也沒想起來,我也不知道你一直在惦記著這件事,是我不好,好不好?”
見楚雲的神色似乎緩和了一些,拂曉又趕忙道:“我也不知道主子為什麼要改變主意,他沒有跟我說,我也不敢問,主子給他吃的那粒藥是軟骨散,會讓他渾身無力,你就不用擔心他會對我們動手了,我們趕緊把他弄醒,給他吃點東西,再讓他繼續睡就是了。”
“那你把他弄醒吧。”楚雲把拂曉的手撥開,淡淡地說了一句,快速掀開窗簾,往車廂外扔了一枚訊號。
“還生氣呢?”拂曉見楚雲對她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樣,雙手環上了楚雲的脖頸,撅起了嘴巴。
楚雲頓時就皺起了眉頭,快速把拂曉的手拿開,道:“別鬧了,趕緊做正事。”
“你親我一下,我就不鬧了。”拂曉緊摟著楚雲不放,順勢提出了一個要求。
聞言,楚雲頓時一沉,“拂曉,你應該知道主子最不喜歡什麼,你難道想讓他知道?”
“好了,我聽你的就是了。”拂曉癟了癟嘴,快速放開了楚雲,隨後從懷裡拿出一個香囊一樣的東西在燕驚寒的鼻子下面放了片刻,見燕驚寒的睫毛動了兩下,拂曉這才把香囊塞回了懷裡。
“翎兒!”燕驚寒猛地睜開了眼睛,入眼的就是黑色的馬車頂棚,感受到身下傳來的晃動,燕驚寒知道他正躺在馬車裡。
寒驚寒想坐起來,但卻感到渾身無力,他知道他被下了藥,而且對他下藥的人還是他曾經最敬重的師傅!
對,是曾經,他是他曾經最敬重的師傅,但自從那日他在樹林裡趁他不備點了他的穴道把他帶走之後,他已經從他最敬重的師傅變成了他不共戴天的仇人!
在那日晚上他就知道他的翎兒是對了,他的師傅就是那個一直想要他翎兒性命的幕後之人,他竟然還因為她懷疑他對她惱,燕驚寒後悔得恨不能拍死自己!
燕驚寒從未想過自己竟然如此的有眼無珠,放著一條惡狼在自己的身邊害自己的妻子,這是怎樣的愚蠢!
現如今,他被他擄在這輛馬車上,他不知道他要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