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沒有出聲。
玉碧落不想上官戰就這樣矇混過關,還想再說什麼,就見藍翎對她密語傳音道:“娘,上官璞玉是哥的親妹妹,哥很在意她。”
一聽,玉碧落頓時明白藍翎的意思,上官雲瑞此時就在馬車外面,即使上官璞玉在打燕驚寒的主意,有些話還是不能說得太直接。
想到這,玉碧落也沒再出聲。
上官雲瑞自然把上官戰玉碧落藍翎的話聽進了耳中,心中很是苦惱,都是他的妹妹,手心手背都是肉,誰傷了,他都會心疼,他該怎麼辦呢?
上官戰隨即瞪向一旁的燕驚寒,看著燕驚寒臉上嚇人的面具,上官雲瑞撇了撇嘴,很想說,你早幹什麼去了?當初第一次見到璞玉為什麼不戴面具?把璞玉的魂勾走了,現在才來戴,晚了!
但上官雲瑞也知道這事不怪燕驚寒,他也沒招惹璞玉,只是璞玉自己第一次見過他之後就再也忘不掉了,現在更是到了非他不嫁的地步,他也拿她沒辦法。
原本,璞玉想嫁給燕驚寒,他父皇也是樂見其成的,去年他去參加燕鳴軒的登基大典,他父皇還特意讓他問了燕驚寒同不同意這門婚事,但燕驚寒這傢伙沒有半點猶豫一口就拒絕了,理由就是他不喜歡女人,不想誤了璞玉的終身。
上官雲瑞跟燕驚寒做了很多年的生死兄弟,也知道燕驚寒確實不喜歡女人,甚至很厭惡女人,他也擔心若是硬要燕驚寒娶璞玉,而璞玉得不到他的心的話,這豈不是就害了璞玉?為此,思來想去,上官雲瑞也就勸自己的父皇打消了這個念頭,但璞玉卻依然如故。
上官雲瑞也知道燕驚寒當初跟藍翎成婚的時候並不是真的要娶她,但後來事情的發展卻遠遠超出了他們的預料,一向不喜歡女人的傢伙竟然變成了一個絕世好夫君,更是刺破了他不願娶璞玉的理由,璞玉若是見到他對翎兒的*愛,恐怕會更加的不甘心。
聽著璞玉的琴聲,上官雲瑞只能在心中嘆息了一聲。
燕驚寒心如止水,再美妙的琴聲都沒有他翎兒五年前在戰場上彈奏的那一曲蕩氣迴腸震懾人心!千迴百轉間,當年的情形似乎就在眼前!
燕驚寒有時候不禁在想,當時他若是把她的帷帽取下來,他一定就不會白白浪費了五年的時間,他的翎兒是那種只需一眼就終身難忘的女子!
燕驚寒轉過頭看向馬車的窗簾,隱在面具下的鳳眸帶著別人看不見的*溺,嘴角更是微微勾起。
看著燕驚寒的動作,上官雲瑞又不由地輕嘆了一聲,璞玉以琴傳情,燕驚寒這傢伙恐怕一句都沒有聽進耳中,她完全就是在對“牛”彈琴!
一行人中也只有藍翎幾人能聽出琴聲中的意境,其餘的人也只是聽聽熱鬧,覺得這琴聲很好聽而已。
一炷香的時間後,琴聲停了下來,很多人似乎依然意猶未盡。
這時,一行人也將近城門口,上官雲逸率先迎了上來。
上官雲逸一身藏青色錦袍,頭戴紫色玉冠,面如朗月,身如松竹,一眼望去也是玉樹臨風龍章鳳姿。
“寒王爺,久仰!太子皇兄,一路辛苦了!”上官雲逸首先對迎著面的燕驚寒和上官雲瑞拱了拱手。
不管上官雲逸和上官雲瑞有什麼過節,既然人家都首先開口了,燕驚寒也不能失禮了禮節,快速翻身下馬,朝上官雲逸拱手道:“五皇子,本王也是久仰大名,幸會!”
上官雲瑞也翻身下馬,看著上官雲逸的桃花眼似笑非笑,“五弟,是父皇派你來迎我們的?”
“正是,父皇聽說皇叔皇叔寒王爺和翎兒妹妹今日會到,特命我在此等候,父皇已經在宮中擺了宴,為皇叔一家接風洗塵。”上官雲逸說著見馬車的簾幕挑了起來,隨即對上官戰和玉碧落行了一禮,“皇叔,皇嬸,翎兒妹妹!”
上官戰笑著點了點頭,對玉碧落介紹道:“落兒,這是雲逸,皇兄跟前的老五。”
“雲逸呀,都長這麼大了,你要不說,我差一點沒認出來。”玉碧落笑著說了一句。
“五哥哥。”藍翎笑著叫了一聲。
上官雲逸,藍翎以前就見過,只是沒有跟他正面接觸過,他和上官雲瑞之間的過節她也知道一些,無外乎為了那個高高在上的位置。
向來皇位之爭都是無所不用其極,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他們的事情她不想參與,只要她不來招惹她,他跟上官雲瑞一樣也是她的哥哥。
“真是百聞不如一見,難怪這一陣子老是聽父皇提到翎兒妹妹,翎兒妹妹的風采真是不亞於任何一位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