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說完,把凌霜快速往懷裡一拉,雙手自然地把凌霜圈在了懷裡。
朝陽非但沒有鬆手,反而得寸進尺地把她摟在了懷裡,凌霜的小臉快速覆上了一層紅暈,好看的秀眉已經完全擰了起來。
看著凌霜又羞又惱的模樣,朝陽趕忙柔聲哄道:“凌霜,我這兩日想你都快想得發瘋了,你就讓我摟一會,就一會兒,好嗎?”
“有什麼好想的?”凌霜看著朝陽摻雜著炙熱與柔情的眸光,攥了攥手,沒有把他推開,而是低下頭悶悶地說了一句。
“怎麼沒有什麼好想的?”沒有被凌霜推開,朝陽心中早已樂開了花,臉上的笑容更是燦爛無比,“你所有的一切都值得我去想,包括你原來罵我時的情形。”
“你很喜歡捱罵?”凌霜抬眼看向朝陽,一雙冰冷的眸中帶上了一絲笑意。
“我只喜歡你罵我。”朝陽笑著道,早已忘記了當初凌霜罵他的時候,自己跳腳的模樣,原來凌霜在他眼中的“毒舌”,現在早已變成了“能言善辯”,絕對是*眼裡出西施。
凌霜有些無語,嗔了朝陽一眼。
雖然離了有一段距離,凌露還是把朝陽和姐姐的話都聽進了耳中,快速回頭看了一眼,隨即轉過頭快速捂住嘴巴偷偷笑了兩聲。
“難怪凌霜對你不放心。”皓月看著凌露突然冒了一句。
“你什麼意思?”凌露頓時就斂起了臉上的笑意,看著皓月不悅道。
“你剛剛偷窺又偷笑,就是一個沒長大的小丫頭!”
皓月直言不諱,凌露的臉頓時就黑了!
“皓月,我偷窺又沒有偷窺你,我偷笑又沒有笑你,關你什麼事?告訴你我再有半年就及笄了,我已經長大了!”凌露一把抓住皓月的衣襟,小聲地咬牙切齒道。
凌露不想打擾到自己姐姐和朝陽,便只能死死地抓住皓月的衣襟,用一雙染滿怒火的眼睛死死地瞪著他。
凌露覺得皓月這傢伙就是不待見她,處處跟她作對,上一次他明明知道王爺給小姐寫的休書是假的,卻故意不告訴她,而這一次她又沒招他沒惹他,她只是偷偷看了一下自己的姐姐,偷笑了兩下,他竟然說她是一個沒長大的小丫頭,真是太可惡了!
“你若是長大了,你就不會這麼抓著我的衣襟不放。”皓月低頭看了看凌露死死抓著自己衣襟的小手,淡淡地說了一句。
聞言,凌露趕忙收回了手,鼓著嘴巴,瞪著皓月道:“你是不是很討厭我?”
“沒有,我從來沒有說我很討厭你。”這一次輪到皓月的眉頭快速皺了起來。
“沒有?”凌露完全不信,“沒有,你為何老是看我不順眼?老是跟我作對?”
“……”皓月張了張嘴巴,但什麼都沒有說,便把身體轉向了另外一個方向。
“喂,你怎麼不說話?”凌露可不願意就這麼放過老是跟她作對的傢伙,快速轉到了皓月的前面,“我想聽你解釋。”
“沒什麼好解釋的。”皓月又是淡淡的一句,便把眸光投向了遠處。
“好!”凌露咬了咬牙,伸頭貼在皓月的耳邊道:“你給我等著,等我跟小姐回了王府,看我怎麼跟你作對!”
皓月看了凌露一眼,眸中似乎有什麼光亮閃過,但他並沒有出聲。
凌露的威脅沒有激起皓月的半點反應,如同打在棉花上一般,這讓凌露只能在心中生著悶氣。
……
臧鰲只傷到了一點皮肉,讓隨行的御醫上了點藥,包紮一下,便只留下羅雲,讓其餘人都退了出去。
房間裡打鬥的痕跡已經被清理乾淨,臧鰲坐在桌旁,眸光沉沉,沉思不語,羅雲候在一旁。
過了一炷香的時間,羅雲忍不住開口道:“王爺,屬下覺得王爺您已經不能再等下去,您必須立即離開這裡!”
“本王自然知道。”臧鰲把手輕輕撫上自己的傷口,他非常清楚今晚若不是他早有準備,他恐怕已經命喪黃泉,他不知道那三人是誰,(臧鰲雖然沒有看到藍翎,但從飛刀上臧鰲認為玄冥幽冥暗中還有一個同夥)但他知道在這京城裡想殺他的人肯定不三兩個,他多呆一天就會多一分危險。
“但在那藍翎沒有來月信的情況下,沒有血腥味,血盅最少還要三天才能進入藍翎的體內,等過了這三天,我們就走。”受了辱又受了傷,不把藍翎帶回西齊去,臧鰲始終不甘心。
“是!”羅雲壓了壓心中的不安,又道:“這三天,屬下一定加強戒備!”
臧鰲點了點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