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這樣,你跟我到墟里拿,好嗎?”
洪彪的武功可是這方圓幾十裡出名的,否則他也做不了山賊的教頭,兩劫匪哪敢去觸虎鬚。高劫匪惡狠狠地對雷曉飛說:“你這個免嵬子,害得老子在這裡守了半夜,吃了一肚西北風,才來告訴我你沒有錢,我看你是活得不厭煩了。”
“兩位大爺饒命啊,我今天確是沒有帶錢,改天我再奉上銀子請兩位好漢喝酒好嗎?”雷曉飛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讓劫匪降低警覺,然後,出其不意地突然問道:“你們是專門在這裡等我的?”
高劫匪不假思索地說:“不是為了等你,你以為我們喜歡吃西北風……”
“噓。”矮劫匪連忙出聲阻止道:“跟他費這麼多口水乾嘛,早點動手,就早點回去睡覺。”
既然是針對,看來是逃不了啦,如果沒有兩女拖累,雷曉飛還可以和兩匪賽跑一場,現在兩女在身後還要自己保護呢,當然不能置兩女於不顧,別說兩女還是他心愛的人,就算素不相識的弱女,雷曉飛的性格也不允許他置之不理。
但面對兩個拿著兇器的匪徒,雷曉飛真的一點底也沒有,在前世幾十年的歲月,雷曉飛一直從小就是好孩子,長大了也是斯文人,從來沒有真正打過架。看情形,這一場架是免不了的啦,他腦袋急轉,希望從前世看過的功夫片裡偷師一招半式,試試能不能制服兇徒。
雷曉飛一邊想一邊說話,來拖延時間:“兩位好漢,我跟你們無仇無冤,你們也不過是受人之託,不如放我們一馬,我們回去奉上銀子,那不是兩全其美?”
高劫匪又搶著說:“我們是受人之託來……”
他還沒說完,矮劫匪打斷了他的話:“別跟他說那麼多,動手。”
兩匪的表現,讓雷曉飛從中看出一點端倪。看來雖然高劫匪的身子比矮劫匪強橫,但矮劫匪比高劫匪有頭腦,所以,這裡話事人應該是矮劫匪。綜合所見所聞的情況分析,兩匪應該是地痞之類的人,武功不會高到哪裡去,可怕的是他們手中那寒光熠熠的刀。
雷曉飛心有不甘地問道:“難道你們不怕官府了嗎?不怕洪彪洪大哥找你們算賬嗎?”
高劫匪又搶著說:“嘿嘿,我們蒙著臉,不怕你認出我們,再說,人家只要我們狠狠地教訓你一頓,沒要你的命,我們就給你放點血,砍斷個手腳,再和兩個美人玩玩就走,官府和洪彪也奈何不了我們,是嗎狗哥?”
矮劫匪聽到美人,早就忘了掩飾身份,用猥褻的眼光直瞧住兩女,自言自語地喃道:“好漂亮的美人兒,今晚陪我們哥倆樂一樂。”
林採微何曾見過此局面,早就驚得全身囉嗦,出不得聲。就算是見過一些場面的丹霞,也一樣好不到哪裡去。
丹霞的父親疼惜她,平日出門怕她有失,把皇帝賜給自己的大內侍衛高峰都讓她帶在身邊,今天高峰剛好不在身邊,就遇匪徒,而愛郞只是個文質彬彬的才子(雖然雷曉飛沒有功名在身,但已被丹霞認定是才子),哪是兩個粗壯匪徒的對手?她心裡暗暗叫苦。
雷曉飛的心中更是叫苦連天,前世看過的功夫片已在腦中重播了幾遍,李小龍、成龍和李連杰、甚至吳京、洪金寶等人的動作也在腦中重演了無數次,但就是沒有找到克敵的招數,只因他自己沒有學過功夫,臨急抱佛腳,看來已行不通了,雷曉飛急得滿頭大汗。
兩匪還在猥褻地望著兩女,好像在看兩隻待宰的白羊,口水流得蒙面巾都溼了,口中發出了“嘖嘖”之聲。
雷曉飛心底的火“轟”地一下子燃燒起來:媽的,你們針對我還情有可原,連我的女人也不放過那就是沒天理,我今天就是赤膊上陣,也要保護自己的女人周全,否則男兒的顏面何在?
想到這裡,雷曉飛腦袋突然靈光一現,“赤膊上陣”這個詞讓他想起了不知哪部香港功夫片中,有個脫下“牛仔衫”對陣大刀的鏡頭。對呀,衣服的柔可以克刀的剛,自己雖然不會武功,但憑著現在的力氣和靈活,應該可以抵擋三招兩式,只要把匪徒纏住,兩女就有機會脫身。
這時兩匪已回過神來,矮劫匪一副流氓相地對雷曉飛說:“小子,快點過來受罪,老子已等不及了,快點完了工,讓我們好與美人親熱。”
雷曉飛早已想好對策,他決定先迷惑兩匪,然後出其不意襲擊,看能否撂倒其中一人。他就裝出一副“白痴”的樣子,對兩匪說:“兩位好漢饒命,只要你們放小的一馬,我明天奉上五百兩銀子給你們。小的今天真的沒帶錢,不信你們看。”
雷曉飛說著,就邊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