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用的吧。那掛著的斗笠有大半米直徑,離雷曉飛打坐的位置約有一米五左右,雷曉飛運起玄功,向著斗笠用了一招太極拳中的“攬雀尾”。
“攬雀尾”是太極拳用“吸”字訣的招式,運功發招後。套上鎖定的物件,然後往需要的方向帶。
雷曉飛運功套上斗笠後,就猛地一發勁,把斗笠向自己這個方向引。
只見斗笠像被一隻無形的手,從牆上摘下,然後平行地向雷曉飛這邊飛了過來。斗笠飛到了離雷曉飛身上還有半米時,才掉落到了船艙上。
本來,以雷曉飛現在的功力,完全可以把斗笠“吸”到自己的身前,只因他對剛練成的三層氣勁,控制還不到位,回力時,過早、過猛,以致後力不繼。
但能達到如此後果,雷曉飛已經心花怒放,一個本來被判了不能練武的人,現在竟練到了能隔空取物的境界。這情形,就像雷曉飛的重生,本應必死之局,不但沒死,還變成了年輕。所以說,能學到高深武功,對雷曉飛來說,其意義不亞於他的重生。
正在雅室外面活動手腳的文武,被斗笠落地的響聲驚動,他忙收勢,問道:“雷大人,發生什麼事了?”
雷曉飛起了身,邊走去開門,邊答道:“文大哥,沒事,我沒事。”
雷曉飛拉開門後,文武警惕地往裡面瞧了下,才放下心來,他朝雷曉飛恭敬地行了個禮後,才對他說道:“雷大人,您無論在官場,還是在江湖上,地位都比我高,您就別叫我大哥了。”
文武說的沒錯,在官場上,雷曉飛現在是正三品的欽差大臣,比文武的四品侍衛領班高几階;而在江湖上呢,雷曉飛無論是丐幫的太上護法,還是武當的傳功長老,哪一個的地位都要比文武高,更不用說他還是張真人和洪七公的小兄弟這個身份啦。
雷曉飛對文武說道:“在公事上,我們按正的那一套來做,但在私下,我們就不必那麼拘謹,我這人最煩是俗禮,以後,我還是叫你文大哥,你就像認識我的人一樣,叫我雷小哥也好,叫我阿飛也好,這樣,不更隨意些。”
“這……”文武的思想一時還沒有轉過彎來,這種沒大沒小的行為,在當代可是有違常倫呀?
“好啦,高峰高二哥不也叫我雷小哥,面而你還是他的領班呢,就按我說的這樣叫吧。”雷曉飛截住了文武想推辭的話,轉了個話題對他說道:“文大哥,剛才你聽到的聲音,是我在試功力時,把斗笠弄到地上發出的。”
文武乃一介武夫,對武功上的事當然就興趣盎然了,更何況,張真人臨別時說過,面前的這位年輕的大人,能治好自己的隱疾,這就讓他對雷曉飛的武功更有了解的慾望,他忙問道:“雷大……小哥,能說說是什麼一回事嗎?”
雷曉飛把自己的試功過程,告知了文武。
文武聽了雷曉飛的敘述後,心中掂量:如果換了自己,對一米五遠左右的斗笠,一掌把它擊碎的話,自己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但如果讓他像雷曉飛一樣,要把斗笠吸取過來的話,那他就力有不逮了。要做到那種地步,除了功力以外,就是要對發出的功力,運用到得心應手的地步,也就是說,不管這個年輕的大人功力如何,單是運用功力這一環,他已比自己優勝。
其實,文武的想法也不盡對,他練的內功屬陽,而雷曉飛的太極功屬陰。剛陽的功夫,出招後就沒有回頭;而陰柔的功夫,卻是以靈活為多,出招後,還有迴旋的餘地。所以,儘管文武的內力比雷曉飛要高,但這些帶巧勁的工夫,文武就做不出來。
文武小心翼翼地問雷曉飛:“雷大……小哥,不知能否告訴我,你練的功夫叫什麼?”
江湖中,打聽別人的功夫,是一種禁忌。但文武太想醫好自己的隱疾了,而且,如果能醫好自己的隱疾,說不定就能醫好所有練自己這門功夫的人,好可是全家族的幸事呀。所以文武只好硬著頭皮向雷曉飛打聽。
“我練的是太極功,這種功夫是一種極陰的功夫。”兩世為人的雷曉飛當然看出文武的焦急,他就開門見山地對文武說道:“這也是張真人說的,能治你隱疾的功夫。”
文武一聽,立刻心潮澎湃,自從練成了“霹靂掌”後,自己的心和肺就從來沒有間斷過痛,每月這一、兩次的陣痛,就是用內功也壓不住,而且,越壓越痛。近年來,隨著自己的“霹靂掌”越精進,這兩個部位也越痛,痛的時間也越長,讓人難以忍受。所以當他得到雷曉飛的確認,自己的隱疾能治好時,能不心潮澎湃?
“雷大……小哥,不知能不能用……”文武本來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