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柴田勝家和家中所有人都在強迫自己做最後決定,所以她藉口有人要攻打這裡,讓大家的心情立刻緊張起來。只要明天我仍然呆在末森城,所有人都會如臨大敵,嚴加戒備。可她卻可以揮揮手,笑著牽制所有排斥她的人。
再者,呵呵,自己這寶貝女兒真明白自己的心思,黃金時代的自己,為了擴張領土四處而戰。可如今的自己,最大的樂趣就是與女人躲貓貓,做做俯臥撐之類的有益身心的活動。
只要所有人都認為現在情況緊急的話,自己明天就不需要急急忙忙地趕回古渡城,帶領其他妻妾所生的公主們,一起進行上巳的節rì祭典了,可以繼續和懷中的美人……呵呵……唉……只是這家主之位,到底應該怎樣才好呢?
三月二rì就在尾張國大貓的躲貓貓中悄悄過去了。傳說中那能夠在一夜間桃李一起開花的三月三rì上巳節,迎來了清晨。
“巖室,服侍我起來,我要出去好好看看,她到底要用什麼辦法來牽制那些強迫於我的家老們。”已經四十二歲的尾張國大貓,“刷”地從被褥裡爬起來,對仍睡在被褥內的巖室喊道。
雖然現在滿城都是櫻花花瓣,入眼一片粉紅sè,十分美麗。但,我們的尾張國大貓,卻完全沒有心思去欣賞,他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城內幾個重要地方。當他看到自己從古渡城帶來的三十多名武士們,雖然分別守在那幾處緊要地段,但許是由於今天是節rì關係,大家的心思卻十分放鬆時,他的內心頓時“咯噔”一聲。
這些人的防守,在久經征戰的大貓眼中,可是破綻四出呀!幸好,自家寶貝女兒應該只不過是演戲罷了,如果她真要攻過來的話,這座容納七八百人的城可說是不堪一擊!
當尾張國大貓回到寢室時,巖室已經再次睡下去了。他想了想後,也把自己肥胖的身子捲入被褥中,再次進入了夢鄉。
不知道過了多久……睡得直打呼嚕的尾張國大貓,突然被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吵醒。
“主公!主公!請快起來!大事不妙呀!”當尾張國大貓睜開眼睛之際,門外傳來自己的近侍,五味新藏的驚慌喊叫。
嗯?難道是信子真的攻來了?由於有著信子的事先jǐng告,再加上他自以為是地認為這件事只不過是信子的策略與鬧劇,因此,尾張國大貓倒是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也不打算理睬五味新藏的喊叫。
只不過,五味新藏可並不輕鬆,他已經完全顧不得禮儀,慌慌張張地拉開房門。
“新藏,你豈可如此無禮!”尾張國大貓躺著喝斥,至於被吵醒的巖室夫人,整張赤紅的臉,已經彷彿鴕鳥般窩在了尾張國大貓的胸口。
“主公,情況實在是十萬火急呀!主公,敵人已經在猛攻三之丸城門,請主公立刻定斷,到底是籠城死守,還是趕緊撤回古渡城?”五味新藏現在滿頭大汗,上氣不接下氣,胸口十分明顯地一起一伏,明顯是剛從三之丸一路猛跑回來。
“別急,淡定、冷靜一點。到底敵人是誰?來自何方?人數多少?先把事情說清楚。”尾張國大貓倒是依舊沒有一絲緊張感,在他看來,這只不過是寶貝女兒策劃的一次示威行動,根本不值得他去大驚小怪。
“是!敵人是犬山城的織田信清,兵力約一千,現正在猛攻三之丸城門。”雖然尾張國大貓一再叫五味新藏淡定,可五味新藏心裡面如何淡定得了,他的語氣仍然是如此氣急敗壞。
“什麼?來敵是犬山城的信清?信清想謀叛?八嘎,不可能!”聽完五味新藏的話,尾張國大貓可終於不淡定了,萬惡的國罵衝口而出。
不可能,怎麼會是信清?按家中地位來說,織田信清在尾張國大貓之上,但他卻娶了尾張國大貓的女兒,因此也可以說是尾張國大貓的女婿。而織田信清的女兒,也即將嫁給自己的兒子織田信行,最近正準備把公主接入末森城,可說是親到不能再親的血緣關係呀!
“主公,的確是犬山城信清,在下剛才親眼確認了!”五味新藏見尾張國大貓不信,整個人趴伏在地上喊道。
“快,叫信行、柴田、佐久間他們去升狼煙。然後你趕快跑去那古野城,一定要把這個訊息通知信長。這可惡的信清……”尾張國大貓有如猛獸般的怒吼聲,從末森城本丸遙遙傳出。
“巖室,快去拿我的大太刀來!”在看到五味新藏離去後,他立刻從被褥中站了起來,準備向三之丸跑去。怎料,他剛邁步,就被枕頭絆倒了,頭撞在被褥旁的木桌邊角處,頓時暈乎了過去。
“大殿!大殿!您怎麼了?”由於此時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