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站住,別跑!”暴力超齡偽蘿莉看到王天邪就勢衝出主寢室,一邊嘴裡邊大喊著,一邊揮舞著大太刀追過去。
整個天守閣亂套了,侍女們紛紛躲避著暴力超齡偽蘿莉。好在暴力超齡偽蘿莉,彷彿認定了王天邪是敵人似的,不斷追在他的身後。
直到暴力超齡偽蘿莉累壞了,杵著大太刀,跪坐在地上不斷喘氣時,王天邪和美杜莎公主才得以把她抱進天守閣客房內躺下。
沒辦法,主寢室現在一片狼藉,唯有在客房將就一下了。
這件事很快就傳進了織田信行的耳中,反蘿莉派的眾人,頓時覺得機會來了,相互之間的聯絡,再次變得頻密起來。
又過了幾天,第三個流言傳入末森城。
時不時發瘋的暴力超齡偽蘿莉,因為靠近煮藥的盆子,被盆子上的蒸汽燙到了。她在慌亂中,腦部再次撞擊在柱子上,頓時不省人事了。
據說,這次的病情相當嚴重。為此,整座清州城內外,被名為不安的烏雲小蘿莉籠罩住。相反,末森城此刻,卻呈現出一片喜氣。
織田信行和佐佐藏人,雖然認為斬殺暴力超齡偽蘿莉的時機到了。不過,為了謹慎起見,他們倆還是派出了幾位隨從,前往試探暴力超齡偽蘿莉身邊的近侍、重臣,以及王天邪。
當然了,試探的結果,令他們大為欣喜。不論從誰的口中,聽到的都是暴力超齡偽蘿莉病重的訊息。佐佐藏人甚至假借暴力超齡偽蘿莉的生母,香林院居士的名義,前往試探,依然是如此的結果。
這下子,織田信行坐不住了。
他立刻帶領自己的家老柴田勝家、都築十藏、野中三左以及母親香林院,假借前往探病的名義,向清州城奔去。
哼哼!我一進入寢室,就送他一刀,這樣,整個尾張國就是我的了!織田信行抱著如是的想法,走在前往清州城的路上。
“橋介,請務必轉告一聲,末森城的信行公子和香林院居士,一同前來探望。”柴田勝家來到清州城本丸的玄關處,對前來迎接的長谷川橋介喊道。
“城主夫人有交代,香林院居士和勝家大人如果來了的話,請先移步城主夫人處。信行公子,可直接前往天守閣的病房。”長谷川橋介點了點頭,按照美杜莎公主和王天邪的吩咐,回答柴田勝家。
至此,眾人分成兩路,柴田勝家和香林院居士,向美杜莎公主的寢室走去,而織田信行,則帶著都築十藏、野中三左,向本丸的天守閣走去。
當他從穿過走廊,進入天守閣一樓的時候,入眼的,是五百多支鐵炮。嘿嘿,很快,這些鐵炮就都是我的了。織田信行懷著愉悅的心情,走在通往二樓的樓梯上。
天守閣的二樓牆壁上,掛滿了弓箭、木製長槍、鎧甲……織田信行左摸摸、右摸摸,雙眼四處觀望,笑得更開心了,這些都是我即將得到的財富呀!
當他來到位於三樓的最頂層時,入眼的是zhōng yāng的一套寢具,以及一名男子背對著他,坐在寢具上。
織田信行緩緩抽出腰間的野太刀,向背對著他的男子走去。他的腳步十分緩慢、輕盈,完全沒有發一絲聲響。他一邊走近,一邊雙手握住野太刀的刀柄,把野太刀慢慢高舉過頂。
織田信行已經來到那個人背後,可惜的是,那個人竟然彷彿仍未察覺,就這樣背對著織田信行,一動都不動。織田信行的嘴角,終於向上翹了起來,他的野太刀,對著面前男子的脖子“唰”的一刀劈了下去!
這個男子的頭,在刀光一閃之下,果斷掉了下來,在木質地板上,骨碌碌地打轉。可惜的是,織田信行想象中的鮮紅sè液體,卻壓根沒有出現。
“啪、啪、啪……”當地上的頭顱,終於停止轉動後,一陣掌聲在織田信行的背後響起。
“呀!你是天邪!”織田信行轉身看清楚了來人後,頓時大驚,臉sè驟然變了。他再扭頭看向地面的頭顱,才發現那個只不過是一個木雕的,栩栩如生的首級。首級的臉孔,正正就是自己的樣子。
“信行呀,看在義父大人的份上,你自己切腹。”王天邪的語氣,十分冰冷,彷彿從三途川的地府中傳出來一樣。
“我的家臣呢?十藏呢?三左呢?你把他們弄哪兒去了?”織田信行看著王天邪的臉,高聲大喊。
“他們已經早你一步,到三途川報到去了,你一會兒就會見到他們了。”王天邪彷彿在說一件很小的事情似的,語氣十分平淡。
“為什麼?我也是父親的兒子,為什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