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來了……現在最大的問題是,那個大呆瓜家主會不會隨後帶著大軍跑過來,以及會帶來多少軍陣。”松永久秀看向坐在自己對面的三好長逸、三好政康。
三好長逸和三好政康的臉色,同樣十分難看。
雖然他們兩個剛才和松永久秀一樣,對藥師寺貞春的自大表示鄙視,但他們兩人同樣想不到,藥師寺貞春竟然敗得這麼迅速。
“依在下之間,恐怕那個大呆瓜起碼會帶一萬人出陣。”三好長逸先是看了看三好政康,隨後再看向松永久秀。
“那個呆瓜家主是個瘋子!他絕對會拉出所有能夠拉出來的人。”三好長逸繼續說著。
“嗯……長逸殿下這句話有道理。”松永久秀對於三好長逸的話,雖然有些懷疑但奈何找不到反駁的話。
暴力超齡偽蘿莉在他們的嚴重,雖然早已不再是沒腦子的大呆瓜,但“瘋子”這個稱號,確也的確是他們無法質疑的。
對於一個瘋子會做些什麼事情,沒有任何正常人可以猜得到。再加上他們可不知道在織田家中,王天邪和暴力超齡偽蘿莉之間的關係,根本就不是重口味的“面首”關係,而是真真正正的枕邊人。
因此,他們片面地認為,織田家根本就是那個瘋子家主一個人說了算。無論是在怎麼瘋狂的決定,織田家其他人都會遵守。
“既然是這樣的話……”松永久秀想了想後,看向三好長逸、三好政康,臉上突然有些泛紅。他想說的話,實在不好說出口呀。
“唉,撤退吧。咱們這次恐怕是被朝倉義景那隻病狐狸當槍使了。”三好長逸當然知道松永久秀臉紅的原因。
對方可不是那種會彎下腰撿肥皂的傢伙,因此對方的臉紅,絕對不是害羞、靦腆。
這次的出陣是三好長逸和三好政康一起決定,然後有三好長逸親自出面邀約松永久秀出陣,松永久秀當然不好意思直接說退軍。
正當三人剛決定要撤退,一名傳令兵哆哆嗦嗦地跑進來。
“報告,織田家的‘鬼’已經將藥師寺貞春大人討死。不過……那隻鬼……那隻鬼並沒有將大人的首級割下,而是……而是……鬼!那個傢伙是鬼呀!”這名傳令兵跌跌撞撞地撲倒在地上,對三好長逸、三好政康、松永久秀稟告。
三人聽了這名傳令兵的話,頓時腦門降下了幾道黑線,他們完全聽不明白這傢伙說些什麼。嘛,也不用他們再去詢問了,因為他們聽到東福寺中,陸陸續續響起自家士兵們的悽慘驚呼。
莫非織田家的那隻“鬼”攻打進來了?三好長逸、三好政康、松永久秀頓時坐不住了,連忙抓起各自身旁的大太刀跑出去檢視。
當他們來到了東福寺的門口,頓時就滿臉驚恐地楞住了。
只見東福寺大玄關外,架起了一座座高臺。三人仔細一數,一共有五十一座,每一座上面都豎著一個十字形的木架子,正好是藥師寺貞春加上他的近衛旗本人數一樣。
嗯,其實三人並不需要數,因為,藥師寺貞春和他的五十名近衛旗本,正一人站在一座高臺上。不,嚴格來講不是站在高臺上,而是……呈十字型被釘在木架子上。(未完待續。。)
ps: 向大家推薦一本好友雋眷葉子的作品:《魂靈鐲》,血濺玉鐲啟靈性,棄婦翻身得幸福,有興趣的朋友可以去搜搜看哦。
第四百六十九章 逃……有用麼?
只見東福寺正門大玄關外,已經架起了五十一座一米見方的高臺。
每座高臺上都垂直豎著一根直徑大約二十厘米的巨木,巨木從上往下數大約四分之一的位置水平綁著另一根巨木。
藥師寺貞春和他的五十名近衛旗本手臂被綁在呈水平狀的巨木上,整個人剛好被橫著的巨木高高掛了起來,雙腳離地懸浮在半空,腳腕子上分別掛著一顆明顯有些重量的石頭。
如果只是掛著五十一個死人,那絕對不會令三好長逸、三好政康、松永久秀三人感到如此恐懼。真正令三人頭皮發麻的,是這五十一個人明顯是活生生被綁在巨木上!
雙肩和雙腿撕裂般的疼痛逐漸蔓延到全身,咬噬著藥師寺貞春和他那五十名近衛旗本的神經。無盡的疼痛不斷衝擊著五十一個人的大腦,讓他們不由自主地呻~吟著。
這五十一座高臺將東福寺的正門大玄關堵得死死的,一眼看上去密密麻麻,在家上午是一個人斷斷續續、有氣無力、**萬分地呻~吟,震撼性絕對超過一百個加號。
啊哦?貌似加了些奇怪的形容詞進去?嘛,總而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