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捧了過來。
“哼哼哼……織田信子……你既然叫松井友閒多番向我討要平蜘蛛,我偏不給你!你就在大火中後悔去吧!”
面露兇光的松永久秀一邊嘀咕,一邊抱著平蜘蛛走向大殿中不知何時出現的一個起碼能裝一石大米的大麻袋。
隨後,松永久秀就在自己的長子滿臉不解中,將手伸進麻袋裡,抓起一大把黑褐色粉末放入名茶器“古天明平蜘蛛”內。
麻袋裡的粉末並沒有傳出茶葉或茶粉的甘香,反而有著一股極度刺鼻味道。
令松永久通更加不解的是,自家老爹並沒有像往常洗刷茶粉那樣,只是倒入三勺粉末,而是一把接一把,直到將整個平蜘蛛填滿了。
“久通,你是我松永久秀的兒子,告訴我,作為我松永家的一員,你肯不肯屈居一個女人膝下?”松永久秀將平蜘蛛填滿黑褐色粉末後,一邊說一邊捧著平蜘蛛吃力地走到大殿正中央。
“呃,父親大人,作為松永家的嫡長子,我認為應該與那個女人虛與委蛇,然後趁機奪她的權、謀她的財、搶她的封地……把她征服在胯下!”松永久通想都沒想,立刻衝嘴而出。
“哈哈……不錯,這樣才是我松永家的好男兒!”松永久秀聽了自家長子的話後,愣了愣後便哈哈大笑起來。
他一邊狀若瘋狂地大笑,一邊將平蜘蛛擺放在大殿正中央,將麻袋中剩餘的黑褐色粉末不斷撒潑在大點的木質地板上,直到整個麻袋空空如也為止。
“久通,來,坐下來。”松永久秀將已經空無一物的麻袋隨手一扔,招呼自己的兒子來到他的身旁坐下。
“可惜!可惜時不與我松永久秀!該死的織田家!該死的女人!該死的惡鬼!”松永久秀一邊看著自己的寶貝兒子坐下來,一邊大聲吼叫、咆哮起來。
“死吧!全部都死吧!織田家的女人!織田家的惡鬼!統統都隨我松永久秀一起埋葬在這座罪惡之城內!”
松永久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