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為說完,只聽呂陽一聲冷哼,打斷了李亮的話。只聽呂陽低聲說道:“陛下仁慈,仁慈。看來沒幾年,這些人又不安分了。”突然目視李亮,開口道:“我記得,現在朝中大小事務,皆是由你掌管。怕是這些大臣,也準備奏你殘殺大臣了。這次,莫不是這些人,以此來要挾,你才會遞交這奏本的吧。”
李亮臉上有幾分蒼白,但還是點了點頭。這些年,他卻是位高權重。雖說自問,對的起良知,但如此年紀就身居高位,自然引來不少人嫉妒。跟何況,雖不懼這些閒話,但也不願多個惡名。此次,也是在眾人的逼迫下,才不得已前來的。
見李亮承認,呂陽滿意的笑了一下,繼續說道:“我那老師,如今年紀已不小了,是時候該讓他致仕,頤養天年去了。至於其他人,該殺的就殺吧,不用客氣。就這樣,下去吧。”
李亮聽完呂陽的話,便知他不願多說,轉身就準備退去。便在此時,有突然被呂陽叫住。
“等等,若是有一天,我不在了。平兒就交予你好好輔佐。”話一說完,便示意李亮退下。
李亮心中滿是疑問,陛下如今才不過二十餘歲,更又是先天高手,怕是自己的孩子都死了,自己也可好好活著。如何會說出這種話。莫不是,也想如上皇一般,徹底遠離朝政。要真是這樣,又得來一次動亂,不知是禍是福。但也不敢多留,匆忙離去。
呂陽望著李亮遠去的身影,心中不住沉思。這李亮才能自是不錯,又他輔佐,自己的孩子自是無事,只是不知其忠心如何。不過只要有父親呂布在,誰也翻不出什麼大浪。
直至天色漸暗,呂陽才轉身往回走去。沒過多久,便至了皇**中。此時,皇后蔡琰正與太子呂平一起用餐。一見呂陽到來,呂布恭敬的向呂陽施了一禮,叫了一聲“父皇”
呂陽不由滿意的點了點頭。太子呂平,如今已近八歲了。他性格寬厚,很有人君之風。摸了摸呂平的頭髮,便示意其退下。
呂平眼裡滿含幽怨的淚水,自己的父親,從來不願與自己多說一句話。雖說是他唯一的兒子,但很少能感受的一點父愛。就連母親,也是如此,總把自己當做外人。唯有爺爺呂布,才對自己是真正喜歡。呂平雖是聰慧,但也無法明白其中關鍵,唯有在宮女的服侍下,退了下去。
一見呂平一走,呂陽在也忍不住心中的感情。將所有的人都打發出去,便溫柔的抱住了蔡琰。
蔡琰看著呂陽有些消瘦的臉龐,不由的滿是關心,低聲問道:“陽兒,都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像小孩。如今都是皇帝了,要是被人看見,指不定要如何笑話。來,你先把我放開,咱們先吃飯。只是陽兒你最近越來越加瘦了,真是讓人擔憂啊。”
呂陽輕輕吻了吻蔡琰的秀髮,這才鬆開。過了一會,從懷裡拿出一個小酒壺,向著桌上的杯中倒去。酒杯雖是不小,但倒出後只有十來滴。裡面液體一片清亮,散發著誘人的香味。呂陽將蔡琰攬在懷中,低聲說道:“琰兒,來,喝杯酒,我有些話,要好好跟你說說。”
蔡琰拿過酒杯,送向自己口中,驀然停住了動作:“陽兒,你給我喝的到底是什麼。為何每次喝後,武藝都會有不小進境。”
只見呂陽眼光滿是躲閃,似乎有些懼怕。蔡琰不滿的錘了他一下,一把將手中的酒杯再砸地上。杯裡的液體,全都流了出來。
呂陽的心,不由狠狠的跳了一下,看著破碎的酒杯,心中滿是痛惜。過了一會才抱住蔡琰,低聲哀求道:“琰兒,別生氣,以後你自會知道。”忽然目光異色一閃,聲音中都有些興奮,問道:“你剛才是說,你的武藝,又有了進步。是真的?”
蔡琰滿是嗔怒的看了他一眼,這才答道:“不錯。這些年,雖說未曾修煉,但不知為何,今日便到了先天及至。只是無論如何,都及不上你。”
呂陽一天,臉上突地滿是喜色。一把將蔡琰抱住,在她的驚呼聲中抱上了床。
及至深夜,蔡琰滿臉潮紅的抱住呂陽,身下的床單,都被汗水浸的溼透。蔡琰臉上滿是疲態,但也無法擋住其中的歡喜。一手抱住呂陽,一手在他的胸口不住的畫著圓圈。過了許久,這才問道:“陽兒,你說你有話要同我說。不知,到底是何時。”
呂陽吻了吻蔡琰的耳垂,這才答道:“師姐,你記不記得我曾今與你說過的話。”
蔡琰的臉上似乎有了幾分追憶,自兩人成親後,呂陽就很少叫他師姐了。只聽呂陽繼續低語道:“師姐,你可曾記得,我說過要帶你離開皇宮。只有我們兩人,一起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