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慌失措的,就如那夜在御花園中一樣,直到現在,這個女人才不再吝嗇感情嗎?才願意面對自己真實的情感嗎?
“月心石在哪裡?你一定知道的對不對?”汐月彷彿瘋了一般,拼命地搖晃著凌徹,“你知道的對不對,為什麼不用,為什麼要那麼狠心丟下我?我承認是我不對,我不走了,我永遠都不走……嗚嗚……凌徹,不要丟下我一個人好不好……嗚嗚……”
“你這個笨女人!不許哭!”凌徹心中一痛,猛地將汐月拉入懷中,吻驟然覆下,輕撬齒貝,輾轉允吸,直到呼吸紊亂,才放開她來,只是,才放開,卻又一次覆下,帶著霸道的氣息,又一次闖入,激烈卻又纏綿,似乎要將她融在懷中。
汐月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腦袋一片空白,只有他的氣息近在咫尺,滿滿的都是那再熟悉不過的氣息了,似乎暫時冷靜了下來,暫時拋卻了一切,小手環繞上凌徹的脖頸,主動迎了上去回應他。
纏綿的長吻,直到兩人皆無法呼吸,凌徹才放開汐月來,狹長的眸子竟是無比的認真,拉著汐月便朝右側而去。
“你帶我去找月心石?”汐月可憐兮兮地問到,小臉上淚跡未乾。
“過來。”凌徹那蒼白的唇邊終於浮現出了笑意。
“為什麼?你明明知道月心石可以救你的!你是笨蛋嗎?太祖皇帝的遺物又如何,你不要,我也要去找!”汐月說著說著,又激動了起來。
“過來啦。”凌徹說著又將汐月拉入懷中,俯在她耳畔,便將寒大夫能救他的命一事說得清清楚楚。
“真的!”汐月一臉的不可思議,沒想到那贈她玉玲瓏的寒大夫竟能救凌徹,細細一想又覺得不對勁,“你騙人!他都救不了鳳希師父,怎麼能救你呢!”
那寒公子是師孃的朋友,那鳳希大人定是認識得的,怎麼會不救鳳希師父!
凌徹嘆息一聲,道:“傻瓜,都這時候了還騙你做什麼?寒大夫也是最近才尋出救治的法子,不僅是鳳希,連那青衣怪人也是因耗盡一身真氣,經脈具損以至恢復不了元氣。”
那寒大夫又豈會無緣無故出山親自到鍾離來救他,原來鳳希是鍾離的駙馬爺,而寒大夫竟是當年繼位不到一年的寒王。
他親自到百納見他救他,承若鍾離不會對百納動兵,卻亦要他允諾百納決不給月國那軒皇藉口,對鍾離開戰。
“是真的……”汐月仍舊不敢相信。
“假的假的,你就乖乖地盯著我兩年,就知道是真是假了,呵呵。”凌徹見汐月那痴樣,忍不住捏了捏她那嬌小的鼻尖,話語裡盡是寵溺,“傻瓜,再也不騙你了,永遠都不騙你了。”
汐月看了看凌徹,卻又哇地埋入他懷中低聲地哭了起來。
凌徹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女人怎麼突然像個孩子一樣那麼要哭了,眸光溫軟,帶著寵溺,大手輕輕拍著她那單薄的背,柔聲道:“汐月乖,汐月不哭了哦,我帶你去見我母妃和弟弟。”
“斕月昭儀和漣瑾?”汐月這才揚起頭來,抹了抹淚,那夜他說過的,掙皇位不過是為了報仇,無奈坐上了那個位置才明白社稷之重。
“嗯。”凌徹應了一聲,攬著汐月入懷中,便朝靈室的另一側而去。
輕輕轉動了石牆上那機關,“喀”的一聲,一個小石門便被開啟來了,頓時一室的明亮,只見裡面也是一個石室,比主靈室小很多,四周石壁上燃著的火把,將室內照得亮堂堂的,正中央放著兩副石棺,其中一副棺上卻是一個透明的琉璃頂。
汐月心中竟莫名其妙地慌了起來,身子一僵停住了腳步。
“傻瓜,不是要找月心石嗎?就在那了。”凌徹說著便拉著汐月朝那石棺走了過去。
透過那琉璃棺頂,只是一個白衣男子安安靜靜地躺著,雙手十指相交,扣著一塊晶瑩剔透的玉石,雙眸緊閉,蒼白的薄唇輕抿,面容依舊是溫文爾雅、俊美無濤,那麼安靜那麼溫和。
“漣瑾……”汐月哽咽了,眼裡的淚突然又忍不住湧了上來,她以為永遠再也見不到他了,原來月心石是在這裡!
“傻瓜,不哭了,他會醒來的,一定會的。月心石有起死回生之效,待尋到拜月教的大祭司,他就一定會醒來的!”凌徹的話語中透出了執著,一年前大祭司就離開了月國,而今行蹤不定,只是,他願意相信,漣瑾一定能等到大祭司來的!
“會的會的,一定會的!”汐月趴在那琉璃棺頂上,看著漣瑾那安靜的容顏,聲音有些沙啞很輕很輕,彷彿怕打擾了他,“漣瑾、漣瑾,夕顏來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