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別說你現在沒有五十萬兩,就算有,我也不會放過你的!慕容汐月,上一回本大爺可是遺憾至今啊!”杜一鳴又是冷哼了一聲,便欺身而上,將汐月壓住,挨著汐月那白皙的頸脖急不可耐的親吻起來。
“走開!禽獸!……不要!”汐月激烈掙扎起來,拼命地捶打尖叫地。
“放開我!禽獸!走開……”任憑她如何撕扯,如何捶打,僅剩的那點力道卻是撼動不了那身上那人絲毫,而一身絲被已經被完全扯開了。
杜一鳴大手一路探下,汐月又是猛地翻滾起來,突然摸到了髮髻上那蝴蝶釵,連忙拔了下來,狠狠朝杜一鳴背上刺了進去,拔了出來狠狠再次扎進去。
“啊!賤人!”杜一鳴一下子反肘抓住了汐月那纖細的胳膊,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怒聲道:“賤人!你敢動手!看我怎麼收拾你!”
話音一落卻是粗魯地將汐月拖了下來,揪著她的頭髮,狠狠朝地上摔下去。
“啊啊啊……”
汐月痛的大叫,陣陣暈眩再次襲來,卻依舊緊緊握著那蝴蝶釵,逼著自己清醒,血絲順著顫抖的唇角緩緩流了出來,而額頭上已經是鮮血淋漓。
杜一鳴臉上閃過一絲兇狠,又一次揪起汐月的頭髮,逼著她抬起頭來看這他。
“賤人!你想玩是不,老子就……”
話音還未落,隨即一聲慘叫,退了好幾步跌坐在地,那猥瑣的眉眼全部糾結在一起,而下身處,汐月那跟紫玉蝴蝶釵正微微顫顫地立著。
汐月連連嬌喘不已,退了幾步,環抱著自己,坐了下來,一身是已經皆是磕磕碰碰的傷,額頭上的血仍舊流著,身上只剩一件褻褲和那殘缺的肚兜,胸口劇烈起伏著,滿眼的驚恐與戒備,盯著著那杜一鳴看,整個腦袋都昏昏沉沉的,嬌小的身子已經一絲力氣也沒有了。
現在,終是明白,有再多的錢財那又何用?那老媽子不買她的賬,這杜一鳴亦是不理睬,此時多麼希望有個人在,有個人能擁入懷,讓她放開這一身戒備好好睡一覺。無力無助,一身的疲倦,好累好累。
凌徹,為何腦海中浮現的是他那狹長而又邪魅的眸子呢?
他會來嗎?慕容府沒了,他還會笑著說要娶她嗎?
“賤人!你這個賤人!”杜一鳴咬著牙將那蝴蝶釵拔下,好一會兒才站了起來,向汐月這邊踱了過來。
“啊啊……走開!”汐月一慌,沒想到杜一鳴還能起來,慌張地連連後退,被逼到了牆邊,無路可逃。
杜一鳴臉色一沉,握緊那蝴蝶釵便想汐月胸口處刺去。
汐月大叫一聲,雙眸緊閉……
只是,良久都沒有疼痛的感覺,四周似乎一片寂靜。
緩緩地睜開那不安的眸子,卻見杜一鳴手上身上臉上盡是蝶形的金鏢,七竅流血,似乎還沒來得及回過神來,一臉的錯愕。
汐月小心翼翼地輕輕一推,杜一鳴便應聲倒下,而身後那人,一襲潔淨白色錦服,髮絲高束,面容如雕,俊朗的眉頭緊緊蹙著,那一雙狹長的雙眸不見平日裡的笑意,卻是,怒意滔天,陰鷙地可怕。
“嗚嗚……凌徹……”汐月那顫抖的雙唇微微開啟,只是才喚了他的名字,整個人便暈了過去。
凌徹連忙將她扶住,脫下那白色錦袍將她裹緊,輕輕地撫著那蒼白嘴角上的血跡,又在她額頭上摸了摸,眉頭一緊,衣袖狠狠一甩,一枚蝶形毒鏢瞬間飛出,正中地上那人的眉心。
凌徹將汐月攔腰抱起,冷冷瞥了杜一鳴一眼,那陰沉的眸子卻是駭人的猩紅。
“處理乾淨!動過她的人,一個不留!”冷冷留下幾個字,便抱緊汐月轉身隱去。
這時,玫瑰才緩緩走了出來,看了那杜一鳴一眼,冷冷一笑:“真真是沒有的東西,給了你那麼長時間,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都對付不了!”她故意以東宮的密報拖著凌徹,沒想到慕容汐月居然還能逃過一劫。
話音一落,杜一鳴那屍首竟嗤地一聲,一下子化作一股煙霧,玫瑰長袖一揮便將那白煙驅散,搖了搖頭,俯下身將那幾枚蝴蝶毒鏢拾了起來,凌徹這蝴蝶鏢劇毒無比,腐骨蝕肉,連中了那麼多枚,定是會屍骨不存的。
玫瑰正要起身,卻瞥見了不遠處一個紫玉蝴蝶釵,拾了過來,細細打量,妖冶的臉上掠過一絲好奇,將那釵子收入袖中,這才也轉身隱去。
凌王王妃
若大房間中,只放置了一張大床榻,絲白紗帳翻飛,寬大的窗戶外一片黑暗,山風吹來,絲絲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