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包襄,甚至起訴他。”
“他的生意還有一定的風險性啊,”副局長說,“他怎麼幹這種生意啊?”
西特警官皺了皺眉,略有嘲諷的意味。
“他在歐洲大陸那邊有朋友吧,可能他們也是和他做相同生意的。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他很懶,他們那群人都是。”
“你做了他的保護傘,那你得到了什麼好處?”
西特警官也不準備詳述維羅克的生意有什麼價值。
“他對我還是有一定用處的。要想利用維羅克那樣的人,你必須要先徹底瞭解他這個人。我能明白他給我的暗示。而且,如果我需要他給我一些提醒的話,他一般都能幫到我。”
西特警官陷入了對往事的回憶之中。副局長暗自偷笑:看來,西特警官不少的功績都是靠維羅克提供的小情報啊。
“我們在査林十字街還有維多利亞街都安排了特殊犯罪部門的警察執勤。他們的任務就是密切注意任何和維羅克有往來的人員。維羅克會經常接待一些剛到倫敦的無政府主義者,並和他們保持聯絡。著來他的任務就是這個。如果我要在很短的時間內查到一個地址,他總能幫上忙。當然,我會正確處理我們之間的關係的。在過去兩年,我和他只說過三次話。有什麼事的話,我會給他留個不署名的紙條。他也是用同樣的方式回覆我。”
在西特警官說的時候。副局長好像一直在點頭。西特警官又說,他認為維羅克並不是紅色委員會十分核心的人員,但是,委員會明顯是信任維羅克的。“只要是我察覺要發生什麼事了,我就能從維羅克口中得到一些有用的訊息。”西特警官總結道。
“他這次可沒幫上你。”副局長一語中的。
“那也是因為我沒有察覺會發生什麼事,”西特警官反駁道,“我什麼都沒問他,他能告訴我什麼?他畢竟不是我們的人。我捫又沒有付錢讓他為我們辦事。”
“是啊,”副局長說道,“他是外國政府的間諜,我們也不能讓他知道太多。”
“我還是要以自己的方式工作,”西特警官說,“我會負責和維羅克打交道,我也會承擔相應的後果。有些事情並不是所有人都適合知道。”
“你對秘密的理解就是連你的上司也不告訴。真是做得有些過分啊,不是嗎?他住在店裡嗎?”
“誰?維羅克?啊,是的,他住在店裡。好像他岳母也和他們住在一起。”
“你們有沒有監視他的房子?”
“這倒是沒有。但是我們監視了所有和他有往來的人員。我覺得他對這次的事件毫不知情。”
“那你怎麼解釋這個的來頭?”副局長指了指桌子上的布料。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簡直無法理解。據我所掌握的資訊來講根本無法解釋。”西特警官很坦率地承認了他的困惑,就好像他的名聲已經如磐石般穩固,承認自己的無知絲毫不會動搖他的名聲。“至少到目前為止還無法解釋。我相信,和這次爆炸案關係最大的絕對是邁克里斯。”
“你真的那麼認為?”
“是的,副局長。因為我排除了其他所有人。”
“那除了被炸死的那個人之外,不是還有一個人嗎?你的想法呢?”
“我想他現在早已經逃之夭夭了。”
副局長直勾勾地盯著西特警官。他突然站起身,好像要做些什麼。他什麼也沒做,只是告訴西特警官,讓他第二天早晨再來繼續討論案件。西特警官聽著副局長的指示,神情讓人猜不透。走出辦公室的時候,西特警官的步伐依然十分穩健。
無論副局長心裡是怎麼打算的,反正這一次他再也不用只埋頭批閱各種檔案了。他特別痛恨文案工作,他覺得天天只在桌上辦公限制了他才能的發揮,也脫離了現實。他需要的是機敏的判斷和行動。西特警官剛一離開,副局長就拿起帽子,戴在頭上。但他又坐了下來,他要再好好地把整件事情考慮一下,沒多久他就下定了決心。西特警官剛走不久,副局長也離開了警局。
第七章
較量
副局長拐進一條又短又窄的街道,街面潮溼泥濘,就像是一條溝渠。出了那條小街道,迎面就是寬敞的主幹道。副局長走進一座大廈,在這兒辦公的人非常了不起,他要先拜訪一個私人秘書。
這位私人秘書看起來白白淨淨,頭髮中分,就像是個穿戴整潔的學生一樣。副局長說明了他的來意。私人秘書一臉疑惑地看看副局長,壓低了聲音說:“他會見你嗎?我還真說不準。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