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數十名全副武裝的家僕。
“給我上,砍了這小子,叫他敢壞老爺的好事。”剛才被潘鳳扇了一巴掌的男子,這會看己方‘援軍’來了,底氣瞬間就足了起來。
潘鳳看了看四周的情況,然後對身邊的一命親兵說道:“你去通知田軍師,讓他帶兵過來。其餘人,給我攔住他們。”
頓時間,幾十人乒乒乓乓的打了起來,潘鳳懷中的女子卻更加害怕了,一直都在發抖,潘鳳看了一下懷裡的女子,沒想到還是一個美人呢!
風髻露鬢,淡掃娥眉眼含春,面板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豔若滴,腮邊兩縷髮絲隨風輕柔拂面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而靈活轉動的眼眸慧黠地轉動,只不過在美眸裡更多的懼意。
“別怕,我有在,誰也不能傷害你。”潘鳳斬釘截鐵的說道。
不過不得不說,潘鳳手底下的人不愧是久經沙場的精銳,十個人打對方几十個人竟然絲毫不落下風,尤其是張白騎那更是格外的勇猛,揮舞著大刀就在著半盞茶的時候,就砍倒了七八個大漢。其餘的人一看張白騎竟然如此勇猛,都紛紛不敢上前。
在大廳裡,鄭江還在跟那個彪悍的男子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天。
就在這時,一名家丁,急匆匆的趕了進來。
“老爺,總管,出事了。在咱宅子門口有人鬧事,我心思就別驚動老爺了,就派出去幾十個家丁,不過沒想到這些人身手很厲害,現在把我們幾個家丁都打傷了。”
“媽的,翻了天了,還敢有人在這裡鬧事,老爺你等著,我這就去砍了這幾個傢伙的腦袋。”彪悍男子惡狠狠的說道。
“哎,別衝動。”鄭江再一次叫出了他,隨即眯著眼睛陰冷的說道:“老朽也去看看,我到想知道誰在庸城竟然敢跟我過不去。”
這次,鄭江和彪悍男子帶著十幾名訓練有素的家奴就走出了院子。
“不知哪位好漢,竟然在老朽的府邸門前鬧事。”
圍觀的群眾一看,鄭江出來了,頓時一鬨而散,周圍的街道頓時就變的冷冷清清了。潘鳳一看,這傢伙看來不是一般人呢!一出門敢閻王爺了,誰見誰怕呀!
“在下潘鳳,久聞鄭老爺的威名呀!”潘鳳語氣中,不免帶著幾分嘲弄的語氣。
“你是潘鳳潘將軍?”鄭江死死的盯著潘鳳問道。
正當潘鳳還想說什麼的時候,突然在周圍地面傳來了巨大的震動聲音,仔細一聽,人數還不少,頓時潘鳳在心中一樂,看來是自己這邊的人馬到了。
只見田豐騎著馬,一臉擔憂的飛奔而來,看潘鳳沒事這才鬆了一口氣。
“將軍,沒事吧!你這和鄭老爺怎麼了?”
看著周圍的趕來的這些裝備精良計程車兵,在加上騎馬人口中的一聲‘將軍’,鄭江明白了,眼前這個抱著被自己懲罰的侍女的這個男子,定是潘鳳無疑了。
“原來您就是潘將軍,久聞大名,將軍溫酒斬華雄一事已經名傳天下了。”
“客氣,客氣。”潘鳳知道,眼前這‘鄭老爺’肯定是看到自己的大軍趕到了害怕了。
“田主簿也來了,何必這麼興師動眾呢!我和潘將軍不過是誤會而已。”鄭江拱手說道。
主簿這個職位是潘鳳封給田豐的,自從抓了張衛,奪回了太守官印後,潘鳳就自封為漢中太守,正式宣佈了張魯為叛軍,因為他自身官職就是太守,因此封田豐一個主簿的職位就已經算是極限了。
鄭老爺自稱誤會,田豐雖然不滿但是也沒有什麼辦法,畢竟這鄭老爺在庸城還是很有影響力的,也算是世家大族大大頭頭,田豐畢竟還是這個時代的人,觀念不可能這麼超前,自古就有‘刑不上大夫’只說,在這個時代士大夫,世家大族是很看重的。
就是曹操這種非常離經叛道的諸侯都不敢得罪自己治地下計程車大夫,世家大族,因為他們在當地的影響力是無與倫比的,在這個時代,甚至統治階層都是出自世家大族,什麼民主民生的觀念還沒出生呢!
田豐掃視了一下週圍計程車兵和鄭家的家僕,一個個都是劍拔弩張,他皺了皺眉頭,而後又揮了揮手。
“既然是誤會那我也就不多說什麼了,全軍聽令,把武器都收起來。”
按理來說,田豐是庸城的主簿,有軍政民生大權,士兵沒不敢不聽從他的話,不過此時潘鳳在這裡,將軍沒發話,他們也不敢胡亂的聽從田豐的指揮。再者趕到這裡的大部分都是潘鳳從冀州帶出來的老兵,潘鳳在這些人中的影響力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