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道德法律,而是政治上的遊戲規則。
但問題是隻要楊豐有這張牌在手,那以後他再和這傢伙打交道就會面臨無窮無盡的麻煩,哪天楊豐一不高興了就可以說我要往安圭拉島部署核導彈和轟炸機,說不定他還會讓高空偵察機直接飛到米國沿海甚至領空偵察,乃至於把遠端轟炸機飛到米國近海遛彎兒。
鯤鵬航空正在研製一款兩馬赫級別的遠端超音速轟炸機。而且已經臨近試飛了。這件事情又不是什麼秘密。雖然距離遙遠不可能飛到加勒比海,但無非也就是拆解組裝而已,米國艦隊總不能直接封鎖那裡然後檢查每一艘商船吧?雙方那還談不談友誼了?
那樣壞了規則的就是米國了。
以後如果有這樣一架轟炸機沒事兒老是出現在紐約外海,那米國本土得部署多少戰鬥機,防空導彈來戒備它?每年的預算得增加多少?多少原本不需要的專案得趕緊搞?原本多少必須的專案會受到影響?
可以說後患無窮。
想要免除後患,那就只能去找不列顛人談,可找不列顛人談,那也就別想在蘇伊士運河問題上再搞什麼動作了。
可如果不在蘇伊士運河問題上搞動作。那也就不可能徹底把不列顛勢力擠出中東,這可是米國幾十年的佈局,而且還會得罪所有薩拉森國家,想取代不列顛在中東的統治權就很難了,相反在這個過程中一直表現強硬,甚至威脅動用核彈的蘇聯人會成為薩拉森人最信賴的朋友。
“這時候艾森豪威爾估計咬死我的心都有了。”
楊元首很得意地對他手下們說道。
“就該教訓教訓他們,誰讓他們非要往咱們的地盤上擠呢!”
胡好很不厚道地笑著說。
這時候大明的年輕一代,基本上都已經把整個東南亞視作自己的勢力範圍了,包括在民間恢復那些屬國的聲音也很高,現在米國突然硬擠進來把安南搶去了。的確很容易引起他們的仇視。
“越盟的情況怎麼樣?”
楊豐問道。
“還是老樣子,襲擊襲擊吳庭豔的軍隊。搶幾塊ge命根據地,逼急了就鑽山林,反正吳庭豔也拿他們沒辦法,倒是最近在城市裡抓得挺狠,據說每天都不斷有人被打靶,但卻越殺越亂,總之除了西貢一帶還好點,其他尤其是北部沒有哪塊地方安生。”
胡好說道。
楊豐很滿意地點了點頭。
這就可以了,只要阮愛國堅持tong一祖國的偉大事業,那麼自己在一旁等著看熱鬧就行。
“元首,導彈已經完成準備,是否可以發射?”
這時候戰略火箭軍司令上前敬禮說道。
他們此時正在導彈基地準備進行核導彈發射試驗,這座基地並不是在應天,楊豐當然不可能把這樣危險的基地放在應天,而且應天的位置也不合適,他要打當然得打關島,羿一式導彈放在應天是肯定打不到關島的。所以這座基地是在婆羅洲東北部,望加錫海峽西岸的一座小半島上,即便是在這裡發射也是彈頭減重後,才能堪堪打到三千兩百公里外的關島。
楊豐低頭看了看手錶,然後一臉憂鬱地說道:“開始吧,希望我給世界的驚喜別嚇壞了小朋友。”
發射場的倒計時聲立刻響起。
而就在同時,一萬多公里外的蘇格蘭某處荒原上,不列顛人的導彈發射場,同樣的倒計時聲也在這一刻響起,兩枚帶著核彈頭的流星導彈指向天空。
“發射!”
當倒計時聲結束,發射的聲音響起時,一名坐在控制檯前的不列顛軍官立刻按下了發射按鈕,其中一枚導彈尾部瞬間噴射出火焰緩緩升空,隨著速度增加在天空中划著弧形彈道飛向東北方向。
同樣大明戰略火箭軍的發射陣地上,一枚羿一式導彈也以相同的姿態升空,在碧藍的背景上拖著壯觀的航跡飛向東方。
在這枚導彈從人們視線中消失後,緊接著第二枚導彈升空,一萬多公里外蘇格蘭的發射場上不列顛人的第二枚導彈也同樣升空,四枚導彈以幾乎相同的速度相隔萬水千山,奔赴著各自的終點,去用它們攜帶的核彈頭,向全世界展現自己的威嚴,展現掌控這顆星球權力的法寶。
全世界無數人都在等待。
關島南部三百公里處。
“你們已經進入核試驗海域,請立刻離開,否則出現意外我方概不負責。”
米國海軍巴爾的摩號導彈巡洋艦指揮室內,電臺中響起了英文的呼叫。
像明軍核彈試驗這種事